“你誰???怎么說話呢。”
幾個男人被譚嘉寒侮辱,其中一個男人氣不忿地質(zhì)問。
譚嘉寒微微仰著下巴,傲慢地回答:“我叫譚嘉寒,顧慎謹?shù)谋淼??!?/p>
幾個男人瞬間變了臉色。
背后蛐蛐別人,沒想到被正主親戚聽個正著。
幾個人露出心虛地表情。
不過有人還是氣不忿,忍不住嘟囔著說:“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就算讓你不舒服,你也不能當(dāng)面罵人?!?/p>
還差點傷人。
“呵?!?/p>
譚嘉寒氣笑了,繼續(xù)發(fā)揮毒舌功力說:“罵你們怎么了?別說當(dāng)面罵你們,你們要是聽不清,我還能刻你們碑上。不信,死個試試?”
“你……你也欺人太甚了,就算你是顧家的人,也不能這么侮辱人?!?/p>
這幾人被他的話氣的命都快沒了,剛才的愧疚心虛瞬間消散,指著他氣急敗壞地斥責(zé)。
“當(dāng)面說就是侮辱人,你們背后說三道四就不是?看你說話的邏輯,直腸通大腦吧!”
譚嘉寒漫不經(jīng)心地翻了個白眼。
吵架的時候,最討人厭的就是這種姿態(tài)了,簡直將對方的尊嚴踩在地上碾壓。
高秘書在一旁佩服的五體投地,就是說他們家小譚總這張嘴無人能敵。
不過,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
對方有幾個人,他們只有兩個人。
萬一對方惱羞成怒動手,他無論如何都要護好他們家譚總。
兩方的爭吵這么激烈,很快,就有人稟報唐澤銘。
唐澤銘聽到后,趕緊過來。
先是安撫佰億的這幾個人,讓他們回房間休息。
隨后,才又走到譚嘉寒跟前,對譚嘉寒說:“譚總抱歉,招待不周是我們的錯。您現(xiàn)在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我,對了,我是唐澤銘。”
“哦,原來是你訂婚。我沒有需求,就是麻煩你警告你們這邊的人說話注意點,下次再讓我聽到他們背后議論我表哥,可不是爭吵兩句就能了事。”
“大喜的日子,還請譚總多包涵?!?/p>
唐澤銘客氣的提醒。
譚嘉寒再次冷笑:“是你大喜,又不是我,我為什么要因為你大喜就要寬宏大量?”
唐澤銘:“……”
這顧家派了個什么人啊,怎么這么不通情達理?
“是,我一定會叮囑下去,讓他們說話注意分寸?!?/p>
唐澤銘不想在今天鬧出事情,只能安撫譚嘉寒的情緒。
“嗯,看在周小姐的面子上,這次我就不計較了?!?/p>
譚嘉寒大度地點了點頭。
唐澤銘以為他說的周小姐,是周世珍。
心里暗想,還真是珍珍甩了顧慎謹,所以顧慎謹愛而不得,就派了這么一個表弟過來找事?
傳聞顧慎謹清風(fēng)朗月,看來傳聞一點都不真,還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譚總有什么事盡管找我,我先去忙了?!?/p>
唐澤銘不跟他一般見識,告辭后離開。
高秘書松了口氣,拍了拍胸口說:“剛才真是緊張死了,還以為他們要動手,真要動手我們可不是對手,畢竟這是他們的地盤?!?/p>
這家酒店里全都是周唐兩家的親朋好友,和公司同事,打起來他們肯定吃虧。
“動什么手,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他們敢動手嗎?我倒是無所謂,他們幾個要是敢攪亂周世珍和唐澤銘的訂婚,周董事長和唐總饒不了他們?!?/p>
譚嘉寒自信地說。
高秘書驚訝問:“您知道他們不敢動手,所以才敢還嘴?”
“不知道我也會還嘴,敢當(dāng)我的面蛐蛐我表哥,我沒動手就已經(jīng)很客氣了。要不是看在周二小姐的面子上,我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過他們?!?/p>
譚嘉寒冷哼。
顧氏集團。
顧慎謹收到周憶寧發(fā)給他的照片。
照片上有很多海鳥,是這個地區(qū)獨有的鳥類。
周憶寧告訴他,這里的海鳥很有意思,她在觀察它們。
顧慎謹看著照片笑了笑,說他認識這些海鳥,還說了這些海鳥的特征。
周憶寧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海鳥,看到他發(fā)的信息,馬上用語音回復(fù)他。
“你好厲害,連這些稀有的海鳥都認識,什么都懂。”
顧慎謹回復(fù)她。
“我只是比你提前幾年認識而已,你現(xiàn)在不也認識了?”
“咳咳,我還在這里呢?!?/p>
顧言行敲了敲桌子,提醒顧慎謹注意還有他這么一個人,調(diào)情可以換個時間。
顧慎謹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沒理他。
直到周憶寧也沒有時間給他發(fā)消息了,他才放下手機。
“你那個方案我看過了,還不錯?!?/p>
“終于有時間說正事了,既然你也認可,那我安排人先去做調(diào)研。”
“嗯。”
“對了,我可是聽說李副總監(jiān)越來越大膽了。也是,沒有我媽震懾他,顏總又離開了,他不把小寒一個小孩子放在眼里,自然難免飄起來。不過,就真的任由他這么胡作非為下去嗎?”
顧言行又說。
顧慎謹說:“現(xiàn)在小寒是總監(jiān),看他怎么處理?!?/p>
“小寒畢竟才去沒多久,未必是老狐貍的對手?!?/p>
“可是他總要長大,也總要找機會歷練才會成長。不然你以為,我一直留著李副總監(jiān)是給他養(yǎng)老?”
顧慎謹哼笑。
顧言行瞬間明白了,留著李副總監(jiān),是給譚嘉寒做磨刀石。
“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看在黎清安的面子上才留著李副總監(jiān)。畢竟,李副總監(jiān)是黎清安的岳父?!?/p>
“黎清安不會在乎他這個岳父,我要是處置他,黎清安只會高興?!鳖櫳髦?shù)卣f。
“哎呀,也不知道小寒在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跟人吵架?!?/p>
顧言行笑著說道。
顧慎謹皺眉:“明明你有時間,為什么非讓他去?”
“因為他年輕,脾氣本來就沖,就算罵人別人也不會說什么。我就不行了,我要是出言不遜,可是很丟人的?!?/p>
顧言行理直氣壯地說。
顧慎謹搖了搖頭。
其實他也知道,今天肯定會有不少人背后蛐蛐他。
他自己本人并不在乎。
不過,如果去的人是顧言行或者其他人,聽到有人別后蛐蛐他,就算是生氣也會隱忍。
畢竟這種場合,也不好說什么。
但是譚嘉寒不一樣,絕對不會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