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更加不滿意了,其中一人一把摟住了珀爾說:“哥,剛剛我們聲音太大了,我們錯了?!?/p>
“楊先生怎么了,趕緊說?!?/p>
“他是不是要來金城了?”
“如果是,你可千萬不能藏著掖著啊?!?/p>
“得給我們見他的機(jī)會啊?!?/p>
“我們對楊先生可是仰慕已久,若是能夠見一見他的話,我們這輩子也沒啥遺憾了啊?!?/p>
眾人紛紛點(diǎn)頭,一個比一個激動。
珀爾笑道:“就知道你們幾個拒絕不了有關(guān)楊先生的消息?!?/p>
“跟你們直說了吧?!?/p>
“剛剛給我打電話的正是楊先生,他遇到了一些麻煩?!?/p>
他將沈氏制藥眼下所經(jīng)歷的情況告知了眾人,聽完后,在場眾人的眼中頓時流露出了無比的憤怒之色。
“艸!”
“誰膽子居然大到了這個份上啊,居然敢對沈小姐出手!”
“行?!?/p>
“珀爾。”
他們看向珀爾。
“既然這事有關(guān)楊先生,那我們就原諒你了?!?/p>
“今天咱們也別談什么狗屁的風(fēng)月了,仔細(xì)商量商量,該如何幫助楊先生!”
提到這事,眾人全都來了興致。
珀爾臉上的笑容也越發(fā)的濃郁。
“這才對嘛。”
“其實咱們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
他開口:“既然華國京都的那群傻逼覺得沈氏制藥沒有靠山,那咱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沈氏制藥的靠山究竟有多強(qiáng)!”
“你們幾個不是跟華國那邊有著生意上的往來嗎?”
“剛好借著這個機(jī)會出手,到時候我也好在楊先生面前替你們美言幾句,保不準(zhǔn)楊先生一高興,還能教你們點(diǎn)啥呢?!?/p>
聽到這話,眾人更加激動了。
他們沒再耽誤時間,立即準(zhǔn)備對華國京都的世家出手。
與此同時,鳶尾國。
國府。
接完電話的勞倫斯返回了會客廳,鳶尾國國主莫蘭正在等待。
他察覺到了勞倫斯的情緒不太對勁,便開口說:“勞倫斯先生這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了嗎?”
“若有需要我鳶尾國的地方,一定要及時開口。”
“只要我鳶尾國能幫得上忙的,一定竭力相助?!?/p>
勞倫斯想了想開口:“莫蘭先生可聽說過華國的楊天楊先生?”
莫蘭先是一愣,隨后眼中浮現(xiàn)了激動之色:“勞倫斯先生該不會和楊先生認(rèn)識吧?”
“實不相瞞,我對楊先生可是神交已久。”
“此前楊先生路過鳶尾國的時候,我還特意派了人請楊先生前來一敘,只可惜楊先生的行程安排的太緊了,我們終究還是沒能相見?!?/p>
聽到這話,勞倫斯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那,若是楊先生此刻有需要,莫蘭先生是否愿意相助?”
莫蘭更加激動了。
“自然沒問題!”
他一直都想找機(jī)會和楊天見面,但楊天對此卻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于是莫蘭便想著,若是他能幫楊天一個忙,讓楊天欠他個人情的話,再提出見面的請求楊天便不好意思拒絕了。
只是想法是美好的,可現(xiàn)實卻給了莫蘭一個沉重的耳光。
——且不說楊天本身修為如何,單單只是楊天的勢力便足以讓絕大多數(shù)人不敢對楊天做什么。
如此一來,他自然也就沒有機(jī)會幫助楊天了。
可現(xiàn)在看來情況似乎有了改變。
莫蘭趕忙開口:“勞倫斯先生,楊先生現(xiàn)在可是有需要?”
“只要勞倫斯先生愿意為我提供這個機(jī)會,我便可以向勞倫斯先生保證,日后勞倫斯先生您以及沃特斯集團(tuán)在鳶尾國之中,必定受到最高的禮遇?!?/p>
“有任何需要我鳶尾國幫助的地方,我們也必當(dāng)全力以赴?!?/p>
聽到這話,勞倫斯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濃稠。
且不說此刻楊天已經(jīng)向他提出了幫助的請求,他肯定是要出手幫忙的,單單只是莫蘭給他的這些好處,也足夠讓他竭力幫助楊天了。
想到這里,勞倫斯開口:“莫蘭先生太客氣了。”
“相信在你我的共同努力之下,楊先生的麻煩,勢必會輕松解決。”
莫蘭趕忙舉杯:“那就祝楊先生那邊的麻煩,能夠迎刃而解。”
“干杯!”
……
華國,京都楊家。
楊振江陸無仇等人都在,此外還有不少來自京都各大世家之人。
在場眾人的臉上都滿是激動之色。
——原因無他。
此前他們得到消息,在京都各方表明身份,并將對沈氏制藥出手的消息送到江城的第一時間,沈氏制藥那邊就亂了起來。
短短一下午的時間,沈氏制藥起碼有一半的高層離職。
那些高層會面臨怎樣的處境,他們自然是不關(guān)心的。
他們只在意,沒了這些高層的幫助,沈幼楚接下來的行動必定會處處受到掣肘。
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縱然沈幼楚有著讓他們都為之忌憚的能力,可手下無人可用,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氏制藥徹底走向破滅。
“看來,我們的努力,總算是要迎來收獲的一刻了啊?!?/p>
眾人紛紛點(diǎn)頭,一個賽著一個的激動。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
噠噠噠。
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傳來,沖進(jìn)房間的護(hù)衛(wèi)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楊振江皺眉開口:“怎么了,慌慌張張的,沒看到這么多尊貴的客人都在嗎?”
“若是沒什么要事,我要你的腦袋?!?/p>
護(hù)衛(wèi)直接跪倒在地。
“家主,剛接到消息,我們遭到了來自于諸多頂尖財團(tuán)的制裁。”
“境外的生意,眼下已經(jīng)完全處于停滯狀態(tài)了!”
???
楊振江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境外的生意怎么就突然陷入停滯狀態(tài)了?
那些財團(tuán)怎么就突然對他們出手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就在楊振江以后的時候,在場眾人的電話鈴聲接連不斷的響起,連陸無仇也接到了電話。
所有人都得到了消息。
他們各家在境外的生意也都接連遭到了打壓。
而且打壓他們的也都不是相同的勢力,攻擊他們的勢力來自各個方面,各個國家。
——若只是單一世家遭到了進(jìn)攻,這倒是勉強(qiáng)可以歸結(jié)為正常的情況,但這么多世家同時遭到了進(jìn)攻,那情況就有些不同了。
互相對視,眾人同時意識到了一件事!
楊振江呼吸急促:“楊天出手了!”
也只有楊天,才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nèi)匯聚如此巨大的一股力量,,同時對他們所有人出手。
眾人不驚反喜。
要知道,他們?nèi)绱酸槍ι蚴现扑幷f穿了也不過只是為了引起楊天的注意。
而如今,如此之多的勢力同時對他們出手,無疑來自于楊天的授意。
正如同最初楊振江所說的那樣,他們這么多日的努力,總算是見到了一定的成效。
掛斷電話的眾人眼中都浮現(xiàn)了濃烈的激動之色,楊振江說:“楊天這小子總算是按捺不住了。”
“正好。”
“讓他見識一下我們的手段?!?/p>
“也讓那些依附于他的勢力知道,跟我們作對的下場究竟是什么!”
只要他們能夠展現(xiàn)出足夠強(qiáng)大的力量,扛過這一次危機(jī)的同時給予那些對他們出手之人一定程度的打擊,便勢必能夠給楊天帶來巨大的影響。
楊天會否因此而對他們心生忌憚他們不知道,但依附于楊天的那些勢力,勢必會如同沈氏制藥那些高層一樣,心生恐懼和慌亂。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趁機(jī)慢慢蠶食那些力量,到最后,楊天必定會一無所有。
在他們看來,楊天之所以強(qiáng)大,其中一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這些力量給了楊天足夠巨大的底氣。
只要他們能夠如同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迅速蠶食掉這些力量的話,那么楊天也將再沒有和他們反抗的資格。
到時候他們想要弄死楊天,不過是輕輕松松。
楊振江說:“各位?!?/p>
“接下來一段時間,將我們的進(jìn)攻方向從境內(nèi)轉(zhuǎn)移到海外?!?/p>
“沈氏制藥如今已經(jīng)到了強(qiáng)弩之末的地步,我們是否出手,他們都必定會走向末路?!?/p>
“退一步說,就算是他們能夠繼續(xù)茍延殘喘下去,等陽臺能身死的那一刻,他們也將再沒有半分未來可言?!?/p>
“所以!”
“我們是時候調(diào)轉(zhuǎn)矛頭,開始針對楊天有所行動了。”
“都清楚了嗎?”
眾人互相對視,紛紛點(diǎn)頭。
“明白!”
楊振江大手一揮:“事不宜遲,現(xiàn)在行動!”
眾人紛紛散去,開始針對境外勢力行動。
江城。
給楊天撥打了電話后,沈幼楚便繼續(xù)投身于對抗京都各大世家的戰(zhàn)斗之中。
該說不說,此前那一大批高層的離開,確確實實給沈氏制藥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管理體系的空缺,使得沈幼楚的許多命令都無法及時下達(dá)到基層,人手不夠用的前提下,沈氏制藥的處境越發(fā)艱難。
但當(dāng)傍晚到來,沈幼楚卻明顯感覺到來自京都那邊的重壓似乎減輕了不少。
而童顏匯報過來的情況也確確實實證明了這一點(diǎn)。
京都方面對他們的進(jìn)攻似乎停止了。
辦公室中。
李海寧眉頭緊鎖:“京都那些世家大族根本就是奔著弄死沈氏制藥來得,眼下他們只差一步便可以讓沈氏制藥徹底毀于一旦,卻在這種時候停手,我懷疑他們還有什么更加惡毒的計劃?!?/p>
梅浩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同樣是這個想法。
沈幼楚卻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也有可能,是他們?nèi)缃褚呀?jīng)沒有心思對抗沈氏制藥了?!?/p>
這話一落,李海寧等人以及梅浩的目光都定格在了沈幼楚的身上。
李海寧說:“沈總,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沈幼楚微笑開口:“楊天出手了。”
平緩的聲音入耳的瞬間,眾人頓時滿臉喜色。
楊天出手了!
這無疑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
“所以,楊先生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忙完了?”
沈幼楚點(diǎn)頭:“估計他很快就能返回沈氏制藥了?!?/p>
正如同沈幼楚所說的那樣,一小時后,楊天回歸。
楊天的回歸對于沈氏制藥的眾人而言無疑是一針有效的強(qiáng)心劑。
他的到來,使得原本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的沈氏制藥重新穩(wěn)固了下來。
為了防止沈氏制藥這邊的情況再度惡化,楊天回歸的第一時間,沈幼楚便召開了會議。
大會議室中,還留在沈氏制藥的所有高層都已經(jīng)抵達(dá)。
他們的目光都鎖定在了楊天的身上,每個人的眼中都滿是激動之色。
楊天開口:“各位,京都各大世家對我們的所作所為我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我已經(jīng)采取了一定的措施對京都各大世家進(jìn)行了有效的反制?!?/p>
“想來各位也已經(jīng)察覺到了,京都各大世家對我們的進(jìn)攻強(qiáng)度已經(jīng)弱了下來?!?/p>
“我可以向各位保證,接下來京都各大世家對沈氏制藥的進(jìn)攻強(qiáng)度會越來越弱,直至全部消失。”
“沈氏制藥這一次的危機(jī),已經(jīng)安然度過。”
“當(dāng)然了,京都各大世家經(jīng)此一事后,會否繼續(xù)針對沈氏制藥,這一點(diǎn)我無法保證?!?/p>
“所以,若是在場的各位有因為此事而心生恐慌,打算就此離開沈氏制藥的,我也不會為難?!?/p>
“我只有一個要求,莫要離開沈氏制藥后出賣沈氏制藥?!?/p>
他看向現(xiàn)場眾人:“各位,可有要離開的?”
在場眾人之中,無一人打算離開。
細(xì)想來倒也正常,畢竟此前最難的一段時間都熬過來了,眼下楊天回歸,沈氏制藥的情況將會越來越好。
在這種時候離開沈氏制藥,純粹是腦子抽風(fēng)了。
眾人的表現(xiàn)并沒有出乎楊天的意料,他笑了笑說:“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不打算離開,那有些話我敞開說了。”
“雖說接下來京都各大世家已經(jīng)無暇顧及沈氏制藥,沈氏制藥也再不至于面臨此前那樣的處境,但如今沈氏制藥也已經(jīng)算得上是正式和京都各大世家宣戰(zhàn)?!?/p>
“接下來一段時間,沈氏制藥這邊會非常忙碌。”
“我希望大家能夠各司其職,抵抗住來自社會各界的壓力?!?/p>
“如果有人在那種時候離開亦或者做出背叛沈氏制藥的事情,我楊天絕對不會輕饒?!?/p>
“當(dāng)然了?!?/p>
“對于那些堅守在崗位上的人,等此事終了,沈氏制藥也絕對不會虧待各位?!?/p>
“我的話說完了?!?/p>
“各位,可還有其他的問題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