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nèi)的眾人,全都是一陣驚愕,傻傻的看著段武君。
這可是江城武道協(xié)會的會長,竟然給楊天這樣一個年輕人下跪?
楊天淡淡道:“起來吧,也是你的造化,我不過是順手推舟罷了!”
段武君這才爬起來,趕緊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楊天:“楊大師,這張卡里有一千萬,算是我的一點小心意了?!?/p>
楊天也沒有裝逼說不要,而是淡淡一笑,很自然地就收下了。
段燁彤此時才回過神來,一臉驚喜地上前:
“爸,您真的突破境界了?”
精誠武館的一眾弟子們,也是神色激動。
段武君突破至暗勁后期之后,那就是真正的站到了江城武道界的頂峰了。
這對武館的弟子們來說,也都是有莫大好處的。
“不錯……”
“啊啊……”
段武君剛要說什么,突然一陣慘叫聲從外面?zhèn)鱽怼?/p>
屋內(nèi)眾人臉色一變,段武君皺眉:
“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一個武館弟子一臉驚慌地跑了進(jìn)來,匯報道:“館主,大小姐,外面來了一伙人,說是要踢館,打傷了我們很多人。”
“什么?王八蛋,好大的狗膽,看我收拾他們!”
段燁彤聞言大怒,立刻就沖了出去。
這妞脾氣火爆得很。
“楊大師,兩位神醫(yī),讓你們見笑了!”
段武君沖著楊天三人歉意一笑。
“無妨,我再給你開一副藥,你連續(xù)服用一個月,基本就能消除所有隱患了!”
楊天淡淡道!
段武君趕緊讓人拿來筆紙,對著楊天又是一陣感謝。
這時,再也沒有人懷疑楊天的醫(yī)術(shù)了。
只是就在楊天開藥方的時候,外面的動靜不但沒有平息,反倒是越來越大了。
段武君眉頭緊皺,正猶豫要不要親自去看看,剛才那個報信的弟子,又慌慌張張地沖了進(jìn)來:
“糟了,館主,踢館的人太厲害了,大小姐不是對手,被他們給打了?!?/p>
“什么?”
段武君勃然大怒,沖著楊天三人道了個歉,立刻帶著武館弟子,氣勢洶洶地沖了出去。
“我們也去看看吧!”
楊天見狀,帶著兩個老徒弟,也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院子里,之前一群精誠武館弟子練功的地方,此時兩撥人正在對峙。
其中一群人,應(yīng)該是來踢館的,領(lǐng)頭的是一個留著一撮短胡子,身材精瘦又有些矮小,但是目光很凌厲的男人。
他身后還跟著十多個穿著白色練功服的弟子。
而精誠武館這邊,已經(jīng)有十多個弟子受傷倒地,一個個臉色慘白,時不時還有人慘叫一聲。
脾氣火爆的段燁彤,此時俏臉上有一個鮮紅的手掌印,顯然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她捂著臉,滿臉羞憤,一雙手粉拳緊握,死死地盯著小胡子男人,鳳目直欲噴火。
段武君的臉色,此時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顯然心中也是十分憤怒。
“把手拿開!”
楊天見狀,上前一步,對段燁彤道!
段燁彤下意識照做!
而后楊天伸手,輕輕在她臉上撫摸而過。
“你……”
段燁彤起初還以為楊天是故意調(diào)戲她,頓時勃然大怒,但旋即她就意識到不對。
因為隨著楊天手掌拂過,她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消失不見了。
她急忙掏出手機,將屏幕當(dāng)鏡子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那顯眼的巴掌印,竟然神奇地消失了。
她心中頓時一陣感激,同時小心臟砰砰一陣亂跳,這還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摸臉。
段燁彤有些結(jié)巴道:“楊神醫(yī),多,多謝了!”
胡青牛忍不住嘆道:“師父,你這推拿的手段,也太神奇了!”
陳海生也驚訝道:“師父這推拿術(shù),已經(jīng)出神入化了,瞬息間活血化瘀,恐怕已經(jīng)超過了老方那家伙了!”
胡青牛點點頭:“這要是讓老方那家伙知道了,恐怕會抓狂啊,指不定會找?guī)煾傅穆闊 ?/p>
陳海生臉上流露出一抹不屑:“那這回他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同一秒,段武君冷冷地盯著小胡子男人,寒聲開口:“日川館主,上個星期你踢館失敗,我放了你一馬,今天你又帶人來鬧事,是什么意思?”
日川鋼坂冷笑道:“上一回我不過是有傷在身,讓你撿了便宜,今天我傷好了,自然要一雪前恥。少廢話,段館主,我日川鋼坂,代表扶桑會館,再次對你發(fā)起挑戰(zhàn)!”
這家伙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就是上個星期慘敗之后,心有不甘。
這一次得知段武君沖關(guān)失敗,受了重傷,覺得是個撿便宜的機會,立刻就帶著人趕了過來。
不過讓他納悶的是,他得到的消息段武君已經(jīng)快死了,精誠武館的人正在到處尋求名醫(yī)。
怎么眼下這家伙看上去好像跟沒事人一樣呢?
難道是回光返照?還是強撐著想要嚇退自己?
日川鋼坂瞇起了眼睛,小眼珠子轉(zhuǎn)動起來。
“這家伙是扶桑人?”
楊天眉頭一挑,他此生最厭煩的就是扶桑人。
“對,這王八蛋上星期踢館,被我爸給狠狠收拾了一頓,這一次又來,肯定是得到了消息,知道我爸受傷了,想要趁虛而入?!?/p>
段燁彤咬牙切齒道:“這個卑鄙小人!”
“日川鋼坂你這個小人,竟然趁著我們館主練功受傷,前來挑戰(zhàn),你還要不要臉?”
“就是,小日子,你不講武德,有本事等我們館主傷好了再來!”
“……”
很多不知道段武君傷勢已經(jīng)完好的武館弟子,一個個憤怒出聲。
“哼,受傷?”
日川鋼坂冷笑道:“我可看不出來段館主哪里有受傷的樣子?不會是自知不是我扶桑武館的對手,故意這么說,想要避戰(zhàn)吧?”
說著,他小眼睛一轉(zhuǎn),一臉盛氣凌人道:“如果是這樣,我勸段館主還是趕緊認(rèn)輸,只要你老實承認(rèn),華夏武道,乃是花拳繡腿,跟我扶桑武道比起來,不值一提,我便離開。
你也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如何?”
段燁彤暴怒:“放屁,小日子你竟敢侮辱我華夏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