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張少軒這樣的貨色也想跟自己的妹妹結(jié)婚?做夢去吧!
就算是他爸答應(yīng)了,他也不會答應(yīng)的!
“哥,我怎么能是那樣的人呢?我那是想把小雅再往回拉一點,沒想到手滑了。”張少軒厚著臉皮解釋道。
吳清雅看他的眼神更加厭惡了,這家伙是把他們家里人當(dāng)成傻子嗎?
原本她想著跟張少軒結(jié)婚對家族的利益有所幫助,而且這家伙對自己還算殷勤,有吳家的權(quán)勢壓著,他不敢對自己不好。
但現(xiàn)在看來,這樣的家伙根本就配不上自己!
現(xiàn)在她的父親還在,張少軒還算有所忌憚,將來若是父親不在了,那這家伙豈不是要翻天?
“又動了!”
吳少雄指向了那棺材,剛才分明已經(jīng)停下的棺材蓋子現(xiàn)在動得更厲害了,整個棺材都開始左右晃動了起來。
但因為有棺材釘?shù)膲褐?,所以一時半會的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還出不來。
唐天還在那邊給那所謂的大師扎針續(xù)命,也顧不得那抖動的棺材。
“小兄弟!小心??!”
吳澤濤出聲提醒道,后者充耳不聞。
另一邊,路平山帶著陳映雪躲在一處草垛后面,陳映雪露出半個腦袋看著這驚險的一幕,路平山則是在一旁瑟瑟發(fā)抖,一只手還緊緊地抓著旁邊的木樁,嘴里不斷地念著阿彌陀佛。
陳映雪被路平山的舉動給逗笑了,她屬實是沒想到路平山竟然這么怕鬼。
她雖然也害怕,但是這樣的場面估計一輩子就只能見到一次了,所以陳映雪看得格外的專注。
另外她也看出來了,這東西對唐天來說壓根不是威脅,她老公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唐天將最后一枚銀針刺入了大師的胸前,轉(zhuǎn)身便朝著那棺材去了。
此時那棺材已經(jīng)開始左右擺動,眼瞅著就要翻過來了。
下一秒,棺材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原本緊閉的棺材蓋子也打開了一道縫隙,一只枯瘦的手從中伸了出來。
“詐……詐尸了!”
張少軒嚇得趕緊往吳家三人的背后躲,還拉著吳清雅的手腕:“小雅,快走??!”
吳清雅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一臉厭惡道:“別碰我!”
隨后她就看見唐天來到了那棺材面前,只用了一只手便將那棺材從地上扶了起來,隨后單手扣在了棺材蓋子的邊緣,一把便將其掀開了!
棺材蓋子被掀開的瞬間,一道身影也從中飛了出來,穿著紅色壽衣的老太太雙手朝著唐天的脖子伸了過來。
老太太分明剛死了不到七日,這指甲卻已經(jīng)有一寸多長了,一雙死魚眼也死死地盯著唐天。
若是一般人此時早就嚇得魂兒都飛出去了,但唐天卻是一臉的淡定,側(cè)身躲開了這一下。
老太太撲了個空,四肢著地的瞬間,唐天看見了她身上黃色的虛影,還有身后那條毛茸茸的尾巴。
不僅如此,這老太太的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子騷臭味兒。
跟他猜的一樣,這是被黃皮子給上身了,否則的話只是一個尸變不會有這么大的威力。
但是普通人看不出這些東西,吳清雅他們只能看見自家已經(jīng)死去的老太太在跟唐天打架。
張少軒躲在幾人身后,甚至不敢多看一眼,死人詐尸,這也太可怕了。
要是這小子能收拾了這吳家老太太倒也好,要是收拾不了的話,他說什么都不會跟吳清雅結(jié)婚的,否則的話這老太太要是半夜找上自己可怎么辦?
那老太太轉(zhuǎn)身便再次朝著唐天撲了過來,張嘴的瞬間掉出了發(fā)紫的舌頭。
唐天迅速在結(jié)印,一巴掌便將這老太太給打飛了出去。
“后生!你可知我是誰?”
老太太落在地上,將身體扭轉(zhuǎn)成一個詭異的姿勢,依舊是四肢著地,腦袋卻從褲襠里鉆了出來。
“一條黃皮子而已。”
唐天不屑道,隨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迅速地在左手掌心畫了一道符,一巴掌朝著那老太所在的位置拍了下去。
老太太想躲開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道金光拍在她的身上,那黃白色的虛影直接被拍飛了出去。
這家伙的反應(yīng)也很迅速,當(dāng)即朝著吳清雅他們所在的位置沖了過去。
唐天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這陰魂,剛才還站在吳澤濤身側(cè)替唐天捏了一把汗的吳清雅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弧度,隨后轉(zhuǎn)頭看向了吳澤濤。
“爸,這小子實在是太壞了,咱們殺了他吧?”
“清雅!你說什么胡話呢?”吳澤濤頓時意識到了不對勁。
“離她遠點,她被附身了!”
唐天大喊一聲,一個箭步來到了幾人面前,但吳清雅已經(jīng)先一步伸手掐住了吳澤濤的脖子。
“小雅!你瘋了?”吳少雄在一旁著急地喊道。
那張少軒見狀已經(jīng)連滾帶爬地朝著遠方跑了,他可不是傻子,剛才吳清雅看人的眼神都不對,肯定有問題!
“小子!你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吳清雅嘴里發(fā)出一道沙啞難聽的聲音,眼神也跟著兇狠了起來。
唐天這才頓住了腳步:“你不是我的對手,現(xiàn)在收手的話,我念你修行不易還能放你一馬?!?/p>
對于這玩意他倒是沒什么好害怕的,成了精的黃皮子而已,他那些年跟著老頭子在鄉(xiāng)下見過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其中還有一只道行千年的黃皮子,已經(jīng)能直接變化成人形混跡在人群當(dāng)中的那種,照樣被他打得喊爺爺。
眼前這黃皮子的道行撐死了也就三五百年,所以他的威脅唐天壓根就不放在眼里。
“小子!這是我跟吳家的恩怨,與你何干?”
吳清雅沖著唐天齜牙,這小子實在是太煩人了!
唐天微微蹙眉:“你跟吳家有什么恩怨可以說出來,咱們慢慢化解,但你不能傷人!”
“化解?我一家十八口都死在這老太婆的手里,你告訴我,這該怎么化解?”
聽到這話唐天和吳少雄都愣住了,吳澤濤被掐著脖子,一張臉漲得通紅,幾乎要失去意識了,顯然已經(jīng)幫不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