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佛陀高手交手,九龍和尚竟然沒有出手,僅僅是憑借一招簡單的佛道金鐘就擋住了冥渡和尚的所有攻擊,這一戰(zhàn)也是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天龍寺的強大。
一時間,來參加佛緣大會的眾多僧人都更為謙遜了。
天龍寺的底蘊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更不要說除了九龍和尚之外,天龍寺還有諸多的佛道高手在。
“李前輩,這邊請?!?/p>
覺遠(yuǎn)繼續(xù)帶著李寒舟來到了一座偏殿中。
然后讓李寒舟坐下來,稍等片刻,覺遠(yuǎn)給李寒舟泡了茶之后,就去找定空住持了。
今日天龍寺這一戰(zhàn),可以說是傳遍了整個南海佛門,定空此時心情也是大好,本來還有很多佛門中人心中帶著不服的信念,結(jié)果沒有想到冥渡邪佛這個時候竟然上門挑戰(zhàn),還被天龍寺的九龍大師不費吹灰之力就給逼退了,天龍寺的光輝更盛,這讓定空感覺到十分美妙。
這些其他佛寺的高僧來拜見自己的時候,一個個都恭敬了不少。
“定空大師。”
一名身穿袈裟的高僧走了上來,恭敬的說道:“貧僧對天龍寺向往已久,感謝定空大師今日給小寺這個機會前來交流學(xué)習(xí)?!?/p>
“大師客氣了?!?/p>
“入座吧?!?/p>
等那高僧入座之后,覺遠(yuǎn)從外面小跑進來,來到定空的面前恭敬的說道:“住持?!?/p>
“覺遠(yuǎn)啊,我不是讓你和你的師弟們在外面接待前來的客人,你跑進來做什么?”定空詫異的問。
“住持。”覺遠(yuǎn)走上前去,小聲說道:“李前輩來了?!?/p>
“李前輩?”定空一愣,似乎不知道覺遠(yuǎn)說的是誰。
“長生觀,李寒舟。”覺遠(yuǎn)趕緊提醒道:“就是云千竹的師叔,他想要和主持談?wù)劊言魄е窠o接回去?!?/p>
“云千竹的師叔?”定空聽到這話,頓時冷笑一聲說道:“云千竹那丫頭還是沒想通是嗎?看來她就是在等待她這個師叔來接她了,但是這件事是不可能的,云千竹注定是要成為我天龍寺的佛子,這是鐵打的結(jié)果,沒有任何商量的可能?!?/p>
“如今佛緣大會,我根本沒有空理會那個李寒舟,你讓他走吧?!?/p>
定空說著,就看到一名別的寺廟的和尚走了進來,定空迎上去和來人攀談起來。
這讓覺遠(yuǎn)感覺到有些難堪,他想過李寒舟和主持沒有談妥的結(jié)果,甚至最壞的結(jié)果也想到了,就是李寒舟的暴脾氣上來,在他們天龍寺大鬧起來,但是讓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師尊就連看都不看李寒舟一眼。
連見都不見。
“哎。”
覺遠(yuǎn)只能輕嘆一聲。
不知道為什么,覺遠(yuǎn)雖然覺得天龍寺很強,很厲害,是南海四大佛寺之一,但若是招惹了李寒舟,總會有什么不好的結(jié)果。
這是一種很強烈的直覺。
覺遠(yuǎn)走出門,一路上走的很慢,在想待會要怎么和李寒舟說,才能不引起沖突。
但是走的再慢,等覺遠(yuǎn)一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達(dá)偏殿的門口了。
李寒舟此刻正坐在里面。
覺遠(yuǎn)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
“李前輩,餓了吧?要不要吃些齋飯,我去給前輩打一些來,我們天龍寺的齋飯味道還是不錯的?!庇X遠(yuǎn)笑呵呵的說著。
李寒舟抬起頭看了覺遠(yuǎn)一眼。
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看來你師父沒空理我?!崩詈鄣故且矝]有生氣,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前輩見諒,佛緣大會如今剛剛開始,來我天龍寺拜訪的各地高僧實在是太多,師尊也是分不開身。”覺遠(yuǎn)趕緊解釋著說。
“是這樣么?”李寒舟盯著覺遠(yuǎn)的臉問著。
“出家人可是不好大誑語的。”李寒舟笑著說。
“啊這……”覺遠(yuǎn)正不知道要怎么說的時候,卻是聽到外面?zhèn)鱽硪坏婪鹛枺骸鞍浲臃?,既然施主已?jīng)明白了一切,那貧僧也就不用過多解釋了?!?/p>
此刻,一名大和尚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銳利,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慧能師傅?!?/p>
看到來人,覺遠(yuǎn)趕緊上來恭敬的說著。
“覺遠(yuǎn),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你且先離開吧?!被勰芷沉艘谎塾X遠(yuǎn)。
“這……”
覺遠(yuǎn)看了一眼李寒舟,他有些擔(dān)心,自己若是不在這里的話,待會萬一兩個人再打起來怎么辦?
似乎看穿了覺遠(yuǎn)的擔(dān)心,李寒舟笑著說道:“覺遠(yuǎn),你有事情就先去忙你的,放心吧,我不會和這位高僧動手的?!?/p>
聽李寒舟這么說了,覺遠(yuǎn)也只好說道:“那李前輩,晚輩先告退了,若是有需要晚輩的事情,再叫我就是了?!?/p>
“去吧?!?/p>
覺遠(yuǎn)憂心忡忡的走了。
“看來這位施主還是個清醒之人,知道在天龍寺動手沒有什么用。”慧能淡淡的說道:“施主遠(yuǎn)道而來,是為了找自己的弟子云千竹是吧?”
“是,云千竹畢竟是我長生觀的弟子,給貴寺帶來的麻煩,我替她給你們道歉,但是扣押我們的人,這一點我就不認(rèn)同了?!崩詈塾朴频恼f道:“我可以替千竹做主,廢掉她的佛門真氣,并且保證以后都不會修煉你們天龍寺的武功,但是人我要帶走?!?/p>
“哈哈哈哈!”
聽到這話,慧能忍不住笑了起來:“施主未免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你的保證有什么用?這江湖上,對于絕頂武學(xué)垂涎之人比比皆是,保證若是有用的話,江湖早就和諧了,施主,住持師兄不見你,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貧僧勸你還是回去吧,云千竹已經(jīng)確定會成為我天龍寺的佛子?!?/p>
“這件事已經(jīng)沒得商量,不過施主遠(yuǎn)道而來,可以嘗嘗我們寺里的齋飯,吃飽了再回去,免得讓東延州的人說我們天龍寺不懂得待客之道?!?/p>
“吃完了齋飯之后,施主也可以體驗一下我們天龍城的文化,你可以到路邊找一個茶館,去聽聽里面的說書人講述我佛門的一些事跡,洗滌一下內(nèi)心,凈化一下靈魂,也不算白來一趟南海?!?/p>
“至于其他的事情,請恕貧僧就幫不上忙了?!?/p>
“哎?!?/p>
李寒舟此刻緩緩站起身,看著慧能那張平靜的臉,來了一句:“吃吃吃,吃你麻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