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叛徒已經(jīng)自己跳出來了!孫青候就是其中之一!”
這道聲音落下,場中皆是陷入了一片寂靜。
繼而大笑聲哄堂而起。
“哈哈哈哈!”
“孫青候統(tǒng)領(lǐng),怪不得你在這里上躥下跳的,原來你是叛徒??!”
“正是正是!他才是急了??!”
“……”
聽到眾人的聲音,孫青候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我尼瑪?”
他以為自己和白樓蘭是一伙的呢!
他什么時候成了叛徒了?
孫青候?qū)χ讟翘m咬牙,“你最好說清楚你為什么誣陷我,否則你跟你沒完!”
白樓蘭冷哼一聲,對著青冥大帝恭敬說道,“此前孫青候調(diào)查葬天聯(lián)盟的時候,長達數(shù)千年沒有什么進展,我看他就是叛徒!”
孫青候直接怒了,“你放屁!我都死了好幾個兒子了!你告訴我是叛徒!”
白樓蘭冷冷道,“這只是其中一個理由?!?/p>
孫青候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青冥大帝說道,“大帝陛下,我對您可以一片赤誠忠心??!”
白樓蘭又分析道,“在整個青冥天看來,孫青候就是一個蠢貨,一個傻子,但是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偽裝呢?實則,他在背后運籌,尤其是這三年時間里,他明面上為了滅殺葬天聯(lián)盟奔波,實則暗中傳遞各種消息!”
此言一出,孫青候直接人傻了。
而眾多長老聽到孫青候被評價為“傻子”時,再次爆發(fā)出哄堂大笑。
就連本就在怒火上的青冥大帝都嘴角,都露出了一絲笑意。
白樓蘭繼續(xù)說道,“所以孫青候這個叛徒,只是大智若愚,但是卻是一個叛徒!”
他直接下定了結(jié)論!
孫青候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大智若愚?
他有個屁的智慧!
念及此,他直接對著白樓蘭大罵了起來,“能把我說成是叛徒,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蠢貨啊!原本我還對蠱族之人高看一眼,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們就是蠢貨!你看你長得那個**,我就……”
孫青候出口成臟,唾沫橫飛!
白樓蘭儒雅的面龐上露出了慍怒之色,“你……”
孫青候繼續(xù)大罵,“你還說我是叛徒,我看你才是最大的叛徒!為什么你接手了調(diào)查靈武大帝和葬天聯(lián)盟的事情之后,反而葬天聯(lián)盟變得更加變本加厲了?你給我最好說明白!”
白樓蘭直接愣住了,有些啞口無言:“……”
暗中,司徒鎮(zhèn)等幾個長老心中簡直想笑。
這自然是他們的原因。
當初青冥大帝讓司徒鎮(zhèn)主持此事,他們不敢搞得太明顯。
“好了,好了!”
這時,青冥大帝終于看不下去了,擺擺手道,“孫青候不是叛徒!這等貨色想加入葬天聯(lián)盟,白給人家都不要。他有幾斤幾兩,孤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哈哈哈哈!”
眾多長老皆是大笑不止。
司徒鎮(zhèn)臉上帶著笑意,心中暗道,“這一點青冥大帝倒是說得不錯!孫青候若是葬天聯(lián)盟的一員,恐怕葬天聯(lián)盟早就暴露了!”
孫青候臉上狂喜。
在別人看來完全是諷刺的話,對他而言卻是一種認可。
他自始至終,都覺得自己是青冥大帝的一條狗。
一條愚蠢但卻忠誠的狗!
孫青候大聲吼道。
“陛下明鑒!”
“我孫青候的頭頂只有一片云,那就是陛下!”
青冥大帝嗤笑一聲,擺擺手,“都起來吧!”
對于白樓蘭的說辭,他心中也產(chǎn)生了一絲疑惑,“莫非朝堂之上,真的有叛徒在內(nèi)?”
但這些人又何必呢?
這些人都隨他征戰(zhàn)多年,尤其是最強統(tǒng)領(lǐng)司徒鎮(zhèn),更是當年助他成為青冥天之主。
而且司徒鎮(zhèn)的女兒就是自己的寵妃!
首先排除司徒鎮(zhèn)是叛徒!
片刻后。
青冥大帝目光冰冷,看向白樓蘭,聲音變得有些暴戾,“現(xiàn)在再說說古月老祖和黯殤老祖的事情。孤坐鎮(zhèn)青冥天,還輪不到他們指手畫腳!”
聲音落下,如同雷霆!
沒想到蠱原天和詭殿竟然給他施壓?
真把他當成傀儡和棋子了?
瞬間,一股恐怖的威壓之力向著白樓蘭和黑澤長老涌動而來,如淵似海。
兩人無法承受,直接跪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青冥大帝冷哼一聲,“此事一直是你們兩人負責,既然如此,你們給我上點心。否則下次古月老祖和黯殤老祖敢對孤施壓,孤就把你們兩人的人頭送過去!”
兩人直接汗流浹背!
孫青候在一旁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妙啊,妙啊!陛下英明!”
青冥大帝擺擺手,“都退下吧!司徒鎮(zhèn)留下!”
很快,眾人皆是緩緩?fù)顺隽舜蟮睢?/p>
青冥大帝拂袖一揮,布下了一道封印禁制,“司徒鎮(zhèn),你說說看,白樓蘭所說的叛徒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司徒鎮(zhèn)一臉正色道,“陛下為青冥天嘔心瀝血,勞苦功高,如果真的有人是叛徒,老夫第一次不答應(yīng)!”
青冥大帝笑了笑,“這才是老成謀國之言!”
司徒鎮(zhèn)道,“不敢,不敢。愿為陛下分憂。”
青冥大帝點了點頭,“很好!便由你暗中調(diào)查叛徒一事,不要聲張。”
司徒鎮(zhèn)內(nèi)心幾乎想笑,但是臉上卻是如同平湖一般,“遵命!”
……
一個月后。
未央天,星空戰(zhàn)場之地。
齊春靜一襲儒雅長衫,手中拿著一本《詩經(jīng)》在吟誦,“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片刻后,他放下書籍,目光看向星空之處的靈劍酒徒。
“哧!”
靈劍酒徒之上縈繞著恐怖的執(zhí)念之意,仿若雷霆萬鈞之力涌動。
是??!
整個未央天誰不希望覆滅詭殿和蠱原天?
這股執(zhí)念本就是一股恐怖的力量!
而現(xiàn)在,這股力量直接讓靈劍酒徒突破到了一星道虛境!
齊春靜緩緩站了起來,意念一動,他身上的儒雅長衫已經(jīng)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重甲之身。
他直接向著洞府外走去,對張遼傳音,“戰(zhàn)!張遼統(tǒng)領(lǐng),馬上召集我未央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