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來到王思瑩給他的房間808號,推門而入。
進入房里,左開宇瞪大眼來,王思瑩竟然已經(jīng)脫掉了衣服,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袍。
那雪白的肌膚在白熾燈光下顯得更加白嫩。
看著長發(fā)披肩的王思瑩,左開宇不由吞咽了口唾沫。
“思瑩姐,你這也太快了吧。”左開宇撓頭一笑。
王思瑩轉(zhuǎn)身看著左開宇,睡袍的開口是一道深V,雪白的溝壑倒映著月光,熠熠生輝。
“不喜歡?”王思瑩直勾勾盯著左開宇,吐出一口熱氣來,嬌媚一笑,猶如勾魂的狐仙一般。
左開宇趕忙深呼吸,一口氣吸入肺里,冷靜下來后,忙說:“思瑩姐,你躺下吧,我給你揉揉。”
王思瑩卻并不聽左開宇的話,而是繼續(xù)詢問:“你到底喜歡不喜歡啊?”
左開宇忙說:“思瑩姐,你先躺下,我給你揉揉背。”
王思瑩頗為無奈,搖頭輕笑一聲:“你啊你,說你是臭弟弟你還不信。”
王思瑩不再為難左開宇,而且脫掉睡袍,睡袍直接脫落到她的腰間。
她微微轉(zhuǎn)首,輕吟一笑:“來吧,施展你的絕技,讓姐姐見識一下,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p>
說完,王思瑩躺上了床,她背部朝上,那絕美的后背弧度完美呈現(xiàn)在左開宇眼前。
只不過,雪白的背部有一道烏青色的傷痕,那傷痕約莫手臂粗細(xì),很是可怕。
左開宇瞧了一眼,被這道傷痕給驚嚇住,沒想到王思瑩傷勢如此重。
他暗暗驚嘆,這兩天王思瑩是怎么堅持下來的,她就等著自己來給她治傷嗎?
左開宇心頭一顫,這女人。
他忙用燒水壺?zé)艘粔厮疅岽驖衩?,用熱毛巾敷在王思瑩的背部?/p>
熱加劇疼痛,王思瑩陡然一聲顫叫:“??!”
左開宇告訴王思瑩:“思瑩姐,你要堅持一下,現(xiàn)在疼一點,待會兒就好了?!?/p>
王思瑩聽罷,咬著紅唇,微微點頭:“我忍得住!”
左開宇雙手按在熱敷的毛巾之上,等到毛巾溫度降下來后,他取走毛巾,開始上手,輕輕觸摸著王思瑩那絕美的背部。
依舊是疼痛,但比方才緩解許多,王思瑩感受到了左開宇的雙手。
她閉上眼,露出一絲微笑。
左開宇開始緩慢的按摩起來,將聚集在王思瑩背部的瘀血活化開來,然后按照穴位定點瘀血,準(zhǔn)備將瘀血全部放出來。
房間內(nèi),王思瑩發(fā)出一聲聲低沉的吟叫聲,她是真的很痛。
走廊中,路過的服務(wù)員聽到聲音后,皆是靠近房門,偷聽屋內(nèi)的聲音,越聽,他們越是興奮,連連驚嘆起來:“呀,這哥們兒真行啊,竟然不給美女絲毫歇息的機會,再這么叫下去,田會被耕壞的啊。”
同時,范雨已經(jīng)趕到酒店外。
范雨詢問起來:“那混蛋進了哪間房?”
跟蹤左開宇的混混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不敢跟進去,怕他發(fā)現(xiàn)?!?/p>
這混混是見識過左開宇厲害的,他害怕發(fā)現(xiàn)后被左開宇廢掉,所以看到左開宇進入酒店后便就不敢再跟蹤進去。
范雨頗為無奈,這可怎么辦?
而且,他還不知道左開宇進酒店去干什么。
他思索片刻,想著要不報警,讓警察來查房?
但是他想起左開宇與沈南星的關(guān)系,暗想著莫非是左開宇與沈南星在這里私會。
他忙找人打聽沈南星的下落,最終得到結(jié)果,告訴他說沈南星在縣政府,此刻就在縣政府。
得到這個結(jié)果后,范雨大喜,只要左開宇不與沈南星牽扯在一起,他就無所畏懼。
而且,他推測,如果左開宇在酒店與別的女人廝混被他逮個正著,不正好讓沈南星知道左開宇是個什么人么,或許還能讓沈南星對左開宇失望,讓兩人關(guān)系破裂呢。
想到這些,范雨大喜,立刻給附近的派出所長打電話,讓他帶隊到酒店來查房。
這派出所的所長接到電話后并未直接行動,因為這個派出所的所長很聰明,他知道前幾日被范雨找過的派出所長被拿下了。
因此,他擔(dān)心此番范雨找他也沒好事,指不定要步入前一位派出所長的后塵,因此很謹(jǐn)慎。
派出所長開始上報,層層上報,最終上報到了范杰那里。
范杰接到電話,很是驚訝,范雨要查房,查什么房?
范雨接到范杰的電話,隨后一番解釋,范杰聽完后,覺得機會來了,讓范雨別行動,他會派人到酒店。
隨后,范杰聯(lián)系了縣電視臺的記者,讓他們?nèi)谈斓骄频瓴榉?,?wù)必拍下酒店內(nèi)發(fā)生的任何事情。
范雨也大喜,暗暗驚嘆還是他爹厲害,棋高一著,這樣一來,左開宇不僅身敗名裂,更能讓沈南星與他決裂,到時候再對付左開宇,無異于痛打落水狗。
大約二十分鐘后,警察到了,帶著縣電視臺的記者。
此刻,左開宇已經(jīng)將王思瑩背部的瘀血全部化開,而后疏導(dǎo),再定點放出瘀血來。
王思瑩疼得差點沒有暈厥過去,但是她咬牙堅持下來。
“臭弟弟,你這手法……”
“真是厲害,姐姐都快痛死了?!?/p>
王思瑩渾身大汗,背部都是一顆顆汗珠,左開宇拿來毛巾,輕輕將王思瑩背部的汗珠給擦拭掉。
王思瑩一笑:“你還挺細(xì)心呢?!?/p>
左開宇便說:“我大爸說了,但凡躺在自己身前的人都是上帝,上帝背部有汗珠,肯定得擦掉,不然上帝會難受,上帝難受,小費就沒了?!?/p>
王思瑩一聽,不滿的問道:“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你的上帝?”
左開宇從背部上方擦拭到背部下方,直到背部盡頭,那地方出現(xiàn)微微凹陷的一道溝壑。
左開宇停下來,但是王思瑩陡然反手伸出來,按住左開宇的手臂,笑吟吟說道:“臭弟弟,做事情一點都不細(xì)心,姐姐我剛剛還夸你來著,現(xiàn)在就不長記性了?”
左開宇便問:“思瑩姐,長什么記性?!?/p>
王思瑩答道:“往下些擦,都被汗水打濕了,你不能只擦看得到的地方,其他地方也不能忘記,明白嗎,臭弟弟?!?/p>
王思瑩輕輕推著左開宇的雙手。
左開宇的雙手也不由的將睡袍往下帶,那深淵處愈發(fā)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