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吸了口煙,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頭看著死黨問,“還在關(guān)機?”
“你今天給她打過電話嗎,也是關(guān)機?”
“昨天晚上也打了,關(guān)機?!弊蛲硭榷嗔耍蛔杂X就給她撥了過去,想跟她說說話,可她關(guān)機了。
不止昨晚打了,今天上午也打了,一直關(guān)機,她是不想自己再找她,才故意關(guān)的?
“關(guān)機這么長時間也太不正常了,你要不要去她家看看?”江嶼白問,干他們這行,隨時都有客戶找的,不可能關(guān)機一整天的。
“我又不是她男朋友,去找她干什么?她關(guān)機說不定就是不想我去打擾,她不是要和沈宴結(jié)婚了?”宋宴之吸了口煙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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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多時,沈宴才醉醺醺的回到別墅。
一手扶著欄桿,步子虛浮的上樓,在南夏臥室門口停了下,叫兩個保鏢:“去樓道口守著吧。”
“是。”兩人應(yīng)了聲,去了樓道口。
屋里,側(cè)躺在在床上的南夏聽到了他聲音,皺眉,警惕的伸手捏緊了放在枕頭邊的半截花瓶。
“咕咕——”肚子不受控又叫了一聲,她今天一天都沒吃飯了,餓得很難受,為了減少體力消耗,基本都是躺在床上的。
下瞬,臥室門推了開,屋里很昏暗也很安靜,沈宴打開了燈,看著背對著自己躺在床上的女人,脫了身上外套,準(zhǔn)備去洗澡——
南夏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冷聲問:“你又想干什么?”
“洗澡,醒了就去給我放洗澡水?!鄙蜓缰浪谘b睡,叫她道。
他要在這間臥室洗澡?還想讓自己給他放洗澡水?她拿出半截鋒利的花瓶指著他威脅:“你想多了吧,出去?!?/p>
“你傷了我,以為自己就能走出去?”他嗤笑問。
“你最好別逼我,沒什么事是我南夏不敢做的,拉著仇人的兒子給我陪葬,我也不虧?!彼浜?。
“我要是死了,你妹妹,你母親,恐怕也活不了,用你們一家子給我陪葬,不虧的人是我。”
沈宴絲毫不受她的威脅,沉看了眼她,一邊淡漠說著,一邊繼續(xù)一件一件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很快,他露出了結(jié)實有力的上身,皮膚是偏冷的瓷白色,卻沒半分柔弱感,反倒像一層細(xì)膩的釉,緊緊裹著底下蓄滿力量的肌肉。
肩線寬而利落,八塊腹肌紋理清晰,呼吸時肌肉微微起伏的弧度都清晰可見。
眼看他就要脫下黑色西褲,南夏立馬偏開了黑沉的臉,表面淡定,心里還是有些緊張。
自己死了沒關(guān)系,可不想連累妹妹和母親——
沈宴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看了眼她,知道使喚不動她,也懶得再費口舌了,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去了浴室。
還故意連門都沒關(guān),就是想她進來,她也沒那個本事進來。
“他有病吧,在我房間洗什么澡?”南夏咬牙,放下了抬了半天的手臂,心里又有些擔(dān)心,“他等會兒不會又想對我用強的吧?”
她心跳的有些快,時間一分一秒緩慢的過去,十多分鐘后,她聽到浴室的水聲停了,立馬下床在床邊站著,手里依然捏著半截花瓶——
身上衣服也沒脫過。
她看著那個男人腰間只圍了條白浴巾走了出來,沉聲叫他,“回你自己臥室去!”
“這整個別墅都是我的,我想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你不過是我的情婦而已,有資格管我睡在哪里?”
沈宴說著,掀開了床上的被子,坐了進去,被窩被她躺得很暖和,看著她問:“你是要上來睡?還是準(zhǔn)備在床邊站一晚上?”
“哼,誰要跟你一起睡?”南夏冷哼。
“隨便你?!彼麩o所謂的冷漠說著就躺了下去,就不信她能撐多久?總有一天,他要這個高傲的女人心甘情愿的做自己情婦。
他要把她的自尊踩在腳下,讓她知道,利用欺騙自己的下場。
南夏見他沒要強迫自己,默默松了口氣,只是今晚自己要睡在哪里?她看了一圈周圍,目光落在身后的單人沙發(fā)上——
衣柜里好像有備用被子,她去拿了出來,正準(zhǔn)備拿去沙發(fā)上時,沈宴倏然拿過手機,撥給了一個傭人,接通后慵懶閉著雙目說:
“上來南夏的臥室,把備用的被子收走,這些沒用的東西留在臥室里干什么?”
“……是,我馬上上去?!眰蛉藨?yīng)了聲,趕緊穿衣服上樓。
南夏懷里抱著被子愣在原地,眼神狠狠盯著床上的男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p>
沒過多大會兒,臥室門輕敲了聲推了開,傭人看了眼南夏懷里的備用被子,直接就拿了過來,又去打開衣柜檢查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有備用的東西后,才拿著被子走了。
“關(guān)燈。”沈宴叫她。
“……”南夏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一直用冷冷的目光盯著他,有種想沖上去戳死他的沖動。
自己會去給他關(guān)燈?
男人抬頭看了眼她,見她一直盯著自己,沒搭理,晾她也不敢真的對自己動手,自己伸手關(guān)了臥室的燈,房間里暗了下來。
她有本事就在那里站一晚上好了。
南夏默默深吸了一口氣,鎮(zhèn)定、鎮(zhèn)定,本來還想后半夜想法子逃的,沒想到他會來這臥室!
“咕咕……咕咕……”肚子不受控的又突然叫了好幾聲,她皺眉,雙腿有些發(fā)軟,她坐去了單人沙發(fā)上,兩手抱著雙膝蜷縮在上面,晚上還是有些涼意。
沈宴聽到了她肚子的叫聲,唇角微勾了勾,雙眸微閉著說:“只要你答應(yīng)做我的情婦,現(xiàn)在就可以吃飯?!?/p>
“你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答應(yīng),我南夏沒那么下賤?!彼浜?。
“嘴夠硬的,再等個三五日,不知道你的嘴還有沒有這么硬?不如讓你妹妹也絕食好了,她現(xiàn)在還受著重傷,不知道有沒有你這么能撐?”沈宴輕笑了聲說。
南微微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昏迷著,沒醒,有沈家的保鏢在那里看守著,他只是威脅,逼她盡早就范而已。
“沈!宴?。。 蹦舷呐辛怂宦?。
“如何?”他挑眉問。
“……”南夏盯著床上的男人,緊緊攥著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