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不羨仙。
這會傅宴亭也剛下班,正跟傅子溪一起到不羨仙吃飯。
傅子溪就坐在傅宴亭身邊,聽到姚水兒一副要跟傅宴亭說情話的樣子,趕緊起身先離開包間。
等傅子溪離開,傅宴亭才揚起嘴角看著屏幕里姚水兒甜美柔嫩的臉蛋開口說道:“怎么這么突然?”
姚水兒眨眨圓圓的杏眼:“什么突然?”
“想跟我約會,這不像是你平常敢直接表達的話?!备笛缤ぱ凵窈鴰追謱櫮纾笆遣皇峭低底鍪裁磳Σ黄鹞业氖铝??嗯?”
“哪有!”姚水兒假裝怒了怒,以為自己表情很兇,卻不知道傅宴亭被萌得心都要化了。
傅宴亭甚至忍不住的想,小初一定要是個女孩子,一個像姚水兒一樣軟萌可愛的女孩子,這樣他就能將寶貝女兒寵成世界上最尊貴的小公主。
姚水兒看到傅宴亭那邊的背景了。
“你們是在不羨仙嗎?”
傅宴亭點頭。
姚水兒笑笑:“剛剛燕不歸還說這個餐廳,比他的不羨仙還能裝……”
最后一個字姚水兒說不出口,但燕不歸這張嘴能說出什么話,傅宴亭再了解不過。
傅宴亭開口:“那燕不歸對這個餐廳評價還挺高,他找的餐廳?”
姚水兒搖搖頭,沉默了兩秒,才小心翼翼道:“是容川推薦的?!?/p>
傅宴亭上揚的嘴角肉眼可見的垮下來。
姚水兒連忙解釋,“我沒有私下和容川聯(lián)系,是恰巧容川在拜訪她,流兒在旁邊問起,然后容川推薦給流兒的。”
傅宴亭推推眼鏡,“傻水兒,我相信你。”
姚水兒松了口氣。
傅宴亭主動開口:“作為你的合法丈夫,我要尊重你的交友自由權(quán),你覺得容川是可交的朋友,那正常來往沒關(guān)系的?!?/p>
姚水兒愣了愣:“真的嗎?”
她怎么感覺傅宴亭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的呢?
傅宴亭很坦然:“我會吃醋,但我相信你,正如此時,因為在容川推薦的餐廳吃飯,害怕我會誤解,所以主動打電話來哄我一般?!?/p>
姚水兒臉紅了,她在傅宴亭面前,果然藏不住任何小心思。
表達愛,不就等于哄傅宴亭開心嗎?
因為傅宴亭愛聽這些好聽的話。
可姚水兒也是發(fā)自真心的。
從喜歡上傅宴亭開始,從真正接受傅太太這個身份開始,姚水兒就覺得她和傅宴亭是一對恩愛夫妻,夫妻之間,就是要多表達愛嘛。
姚水兒看著屏幕里的傅宴亭:“那我就不刻意避開容川咯?畢竟住在同一個酒店,而且過兩天節(jié)目也要開始直播了,他是評委,想避也避不開?!?/p>
“嗯。去吃飯吧,你看你身后,梓珊趴在餐桌上都快望眼欲穿了?!?/p>
姚水兒回頭。
菜已經(jīng)上了大半,現(xiàn)在傅梓珊正對著餐桌上的海鮮拼盤兩眼發(fā)光直咽口水。
“那我去吃飯了。”姚水兒顫著睫毛,嬌嬌的揮揮手說了聲,“老公拜拜?!?/p>
傅宴亭被釣成翹嘴,“寶貝拜拜?!?/p>
掛了電話。
傅子溪推門進包間。
才滿十八歲沒多久的少年耳朵有點紅,明顯站在包間外面把傅宴亭姚水兒的通話都聽完了。
傅子溪開口:“大哥,你真沉得住氣?!?/p>
傅宴亭拿起筷子,“怎么,你覺得我該吃醋,該直接殺到海市去把你嫂嫂牢牢困在身邊?”
“難道不是嗎?這不就是你的行事風格嗎?”
傅宴亭嗤笑,“放在剛領(lǐng)證那會,我會緊張。”
因為那會姚水兒嫁給他,完全是不得已,對他還沒什么感情。
在沒感情的情況下,容川肯定是個大威脅。
但容川一開始沒有出現(xiàn),容川在姚水兒最無助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個在劇組與世隔絕的人。
而他,占盡天時地利人和,成功把嬌氣娶進家門,成功培養(yǎng)感情。
現(xiàn)在他和姚水兒如膠似漆了,容川才出現(xiàn),有什么用?
姚水兒可不是花心的人,姚水兒這么乖這么純,一旦察覺到容川對她的心思,說不定會嚇得主動遠離容川。
而現(xiàn)在之所以還和容川“交朋友”,完全是因為不相信容川喜歡她。
或者,容川并沒有把他對姚水兒的喜歡給表現(xiàn)出來。
不過……
傅宴亭是給趁早去一趟海市了。
傅宴亭隱隱感覺,容川有種要當男小三的錯覺,他這個正宮,得去露露面找點存在感,以免容川對自己太自信,不知天高地厚。
海市這邊。
姚水兒掛了電話后沒有往室內(nèi)走,而是往門口走。
她走到餐廳花園門口,走向停放在路邊的車旁。
姚水兒悄悄主駕駛車窗。
車窗降下,姚拾月啃著面包看向姚水兒。
姚水兒笑,把姚拾月手里的面包拿過來放到一邊,“下車,一起吃?!?/p>
姚拾月輕輕擰眉,“人多,聒噪?!?/p>
“不是鼓噪,是熱鬧。”姚水兒扯著姚拾月的袖子晃了晃,“走嘛,你跟在我身邊,總要適應這種場面的,以后等小初出生萬一是個小哭包,豈不是更吵?小初吵,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不保護我啦?”
“不會?!币κ霸潞V定道。
姚水兒展開笑顏,“那就當是提前適應嘛!之前半糖被粉絲擠滿,你都能應對自如,現(xiàn)在都是自己人,不用防備,也能適應的?!?/p>
姚拾月不再抗拒,配合的開門下車,跟姚水兒一起進去。
姚拾月一來,傅梓珊霍流兒很自覺的往角落擠一擠,給姚拾月讓個位置,完全沒有把姚拾月當“保鏢/下屬”看待。
大家開心動筷吃飯。
飯桌上歡聲笑語,十分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