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直接往13樓殺去。
兩個男服務員走在前頭帶路,很快來到1309號房。
傅梓珊給了男服務員一個眼神。
其中一個男服務員立馬敲門,揚聲開口:“您好,客房服務?!?/p>
門內(nèi)傳來語氣不善的中年男人聲音:“沒叫客房服務,滾!”
男服務員愣了愣,壓低聲音對傅子溪傅梓珊和霍流兒開口:“我們老白總在里面?!?/p>
“我管他是誰在里面呢,天王老子也不能欺負我嫂嫂!”傅梓珊說完就想直接踹門,當剛抬起腿就被傅子溪拉住了。
傅梓珊回頭:“傅老二,你拉我干嘛!”
“別那么沖動。”傅子溪低聲開口,“我們現(xiàn)在在白家地盤,直接武力動手撕破臉不好看,白清剛跟大哥嫂嫂吃完飯,白清應該是友非敵。這事,先跟大哥說,問問大哥怎么解決吧?!?/p>
傅子溪搬出傅宴亭,那傅梓珊在氣憤也是要聽的。
就是霍流兒還有些氣不過,“里面的人那么惡毒,還怕撕破臉嗎?你們傅家怕鬧大,我霍家可不怕!”
姚水兒可是他親姐姐!
就算…就算云漫雅因為創(chuàng)傷應激不記得姚水兒了,就算還不能跟姚水兒相認,但霍流兒就是接受不了有人要欺負姚水兒!
給孕婦下催情Y!多歹毒!
還好這兩個服務員知道傅家在京市的地位,要是不知道,那很有可能現(xiàn)在姚水兒已經(jīng)被害了。
畢竟再防備,也不可能防備到房間里的水都不喝。
門口的聲音,還是驚擾了房里的人。
房門突然打開,只裹了浴巾的中年男人滿臉怒意地開口吼道:“哪個不長眼的在我房間門口亂叫!不想活了是吧!”
這時。
房間里傳出一道嬌媚的聲音。
“鳴堂,是誰啊,趕他們走就好了,快來,人家快受不了了~”
門口安靜如雞。
白鳴堂在看到傅子溪那張和傅宴亭有五分像的臉后,表情已經(jīng)僵住了。
“你、你是傅家二少爺?傅宴亭的弟弟?”
傅子溪本來不想鬧大。
但白鳴堂人都出來了,也認出他來了,那沒什么好說的了。
傅子溪仰頭,“我是傅子溪?!?/p>
傅梓珊挺直腰:“我是傅梓珊!”
霍流兒甚至直接推開白鳴堂往房間里面走,一邊走一邊開口:“我倒要看看是誰要害我水兒姐姐!”
走進房間,看到床上赤條條的中年女人,霍流兒一愣,隨即厭惡的轉(zhuǎn)過身閉上眼。
床上,張蓮月也被嚇了一跳,趕緊用被子裹住自己尖叫了聲。
白鳴堂趕緊跑回房,心疼地抱住張蓮月,怒視霍流兒:“你又是誰!你父母是怎么教你做人了,我的房間是你能進的嗎!”
霍流兒氣笑了,“我是誰?我爸是霍憾龍,你說我是誰?”
霍憾龍這個名字一出,白鳴堂僵住了。
而白鳴堂懷里的張蓮月更是嚇得臉色變得慘白!
霍憾龍!
霍憾龍手段是出了名的狠,放出姚耀輝就被霍憾龍關在霍家地下室,被流浪漢干了整整兩個月,被放出來的時候姚耀輝都不成人樣了!
就是因為這個,后面姚耀輝連“霍”這個字都不能聽!
甚至不敢再提起云漫雅,生怕又被霍憾龍捉了去。
張蓮月是知道霍憾龍的手段的,所以提起傅家,她不怎么怕,以為白鳴堂能護得住自己,但如果是霍家……
霍家可不管什么法律,霍家可是黑道起家的!
這會,傅子溪傅梓珊也走進房間了。
傅子溪傅梓珊一眼就認出了張蓮月,雖然沒見過張蓮月本人,但姚家全家的資料,他們是看過的!
怪不得要對姚水兒下手,原來是“老熟人”!
在京市動手不成,竟然跟來海市來了?
傅梓珊氣笑了:“原來是你啊,惡毒后媽!”
張蓮月躲到白鳴堂身后,想當鴕鳥。
白鳴堂這會已經(jīng)回過神來,還在護著張蓮月。
他挺直腰桿,像是要端起長輩架子,“就算你們是傅家霍家的人,也沒道理闖我的房間,現(xiàn)在滾出去我可以不追究!”
傅梓珊一臉不屑:“追究?我好怕怕哦!”
“你!”白鳴堂氣到語塞。
房門口。
兩個男服務員眼看事情要鬧大,連忙坐電梯離開。
一個去頂樓總統(tǒng)套房找傅宴亭,一個去找經(jīng)理,讓經(jīng)理給白家真正的話事人白清打電話。
房內(nèi)。
傅子溪將傅梓珊拉到身后,開口:“給你們幾分鐘穿上衣服。”
張蓮月在白鳴堂身后弱弱開口:“我、我衣服在浴室里。”
傅子溪不屑跟張蓮月說話。
白鳴堂有些氣不順了,又不敢得罪這三個小祖宗,又覺得自己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丟了臉。
白鳴堂對張蓮月開口:“乖乖,沒事,你先去穿衣服?!?/p>
“嗯嗯。”
張蓮月裹著被子跑進浴室。
張蓮月進了浴室,第一時間不是穿衣服,而是給姚柳枝發(fā)微信。
張蓮月:[別回酒店,快走!]
張蓮月:[事情已經(jīng)暴露,傅家找上我了,你躲起來等我消息!]
發(fā)完信息,把微信聊天記錄刪了,這才穿衣服。
此刻。
頂樓。
傅宴亭姚水兒也在浴室里。
姚水兒滿臉通紅地泡在浴缸中,而傅宴亭在一旁淋浴區(qū)沖洗身上的泡沫。
浴缸周圍一灘水漬,明顯是剛剛在浴缸里胡鬧溢出來了。
現(xiàn)在傅宴亭心情愉悅,眼神還直勾勾的看著姚水兒。
“還不起來?”
姚水兒含羞帶怒的瞪了傅宴亭一眼:“你趕緊沖完出去!”
被兇了。
但是感覺裝兇的姚水兒好萌好萌,根本沒有震懾力。
不過傅宴亭也不敢在逗她,太得寸進尺的話,晚上又被剝奪晚安吻的權利可就不妙了。
沖干凈身上的泡沫,傅宴亭走出淋浴區(qū)裹上浴巾。
“那我先出去了,你走慢點,小心地上滑?!?/p>
“嗯嗯,我知道。”
傅宴亭走出浴室,換上睡褲,整理一下床鋪等姚水兒洗完澡出來就能睡覺。
幾分鐘后,姚水兒裹著浴巾出來了。
但同時,門口也傳來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