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禮說著,也有些底氣不足。
回想傅時彥那張臉,該說不說,的確有些看頭。
但他又有些不服氣,用手肘拐了一下身邊的宋昭煬:“你們娛樂圈里,就沒有能跟傅時彥比的?”
宋昭煬沉默。
宋昭禮詫異:“沒有?”
宋昭煬:“沒有?!?p>宋昭禮直接氣笑,咬牙道:“那要不這樣,我把他騙來,然后直接囚禁?!?p>“???”宋汀晚生怕弟弟們再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連忙道:“行了,就是正常吵架而已,誰談戀愛不吵架啊?!?p>三兄弟也是無奈。
可姐姐喜歡,他們也沒辦法。
所以誰也不好再說讓他們分手的話。
吃了飯,宋汀晚就叫上宋寒舟跟自己出門。
她的時間不多,沒空讓她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目前要做的,是在自己離開前,解決到明面上的一切問題。
“給我一個確切的時間,多久能解決這件事?”
宋氏頂樓,會議室內(nèi),宋汀晚一臉嚴肅地詢問坐在對面的律師。
一旁的林柚有些緊張,不停地絞著手指頭。
桌子上擺著關(guān)于尚娛對林柚實施囚禁和所有能拿到證據(jù)的違法行為,除此之外,宋汀晚在此之前還讓阿坤暗中調(diào)查了尚娛的其他違法行為以及稅務(wù)問題。
律師仔細地翻看了這些資料,思索片刻后,回答:“宋董,如果這些資料都沒問題的話,最少一個月,能解決。”
“不行,太久了?!?p>宋汀晚只有半年時間,現(xiàn)在以自己名義成立的娛樂公司已經(jīng)在走最后的程序。
她要盡快讓林柚和尚娛斷清,然后著手安排接下來的工作。
半年雖然很短,但只要錢砸得夠多,一切都不是問題。
宋汀晚:“半個月,不止林柚的,還有宋昭煬的解約?!?p>律師:“好,我們盡量。”
等律師走后,林柚和宋寒舟都不解地看向宋汀晚。
“晚晚,干嘛這么著急?。俊绷骤植皇遣欢?,像她這種情況其實并不好弄。
就算掌握了一些把柄,但對方只要想死磕,也是能一直拖死她的。
可宋汀晚卻堅定地要求半個月之內(nèi)解決,這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宋寒舟也一樣,他了解姐姐,從小到大,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可這件事上,宋汀晚表現(xiàn)得太過急切了。
“我等不及了,一想到你被那種垃圾公司拖著,我晚上都睡不著。”宋汀晚為了打消他們的疑慮,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還有啊,我已經(jīng)想好找誰來給你當(dāng)經(jīng)紀人了,所以肯定要盡快解決這個問題,不然很拖進度的?!?p>聽她這么說,林柚打消了心中的疑慮,感激地看著她:“謝謝你,晚晚?!?p>宋汀晚笑著擺擺手:“謝什么,咱倆的關(guān)系用不著說這些。反正,以后我不在的時候,你幫我多關(guān)照下弟弟們?!?p>林柚沒多想,用力地點點頭:“好?!?p>可宋寒舟卻不是。
尤其是那句:以后我不在的時候,讓他心底掀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但宋汀晚沒給他追問的機會,交代完事情后,帶著林柚就離開了公司。
彼時,公司樓下,有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走出大樓的兩人。
路邊一輛不起眼的黑色的轎車里,戴著眼鏡的男人正拿手中的照片和宋汀晚作對比。
“是她吧?應(yīng)該沒錯。”
后座的同伴也透過車窗直勾勾盯著她,仔細對比后點頭道:“是她?!?p>眼鏡男揣起照片:“跟兄弟們說一說,盯好了,找機會下手?!?p>宋汀晚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盯上,接到阿坤電話,聽到他說要過來時,還說了不用。
“宋小姐,少爺已經(jīng)吩咐,以后我都在你身邊保護?!彪娫捘穷^,阿坤語氣堅定。
“那好吧,我和朋友準備去盛庭吃飯,你到時候直接過來就行?!彼瓮⊥碛X得阿坤挺全能,留在身邊用得也趁手。
“好的?!?p>掛了電話后,宋寒舟的司機就給兩人送去盛庭。
其實宋汀晚今天來盛庭也不是單純的吃飯,而是想碰運氣能不能見一見盛庭現(xiàn)在的老板。
從宋寒舟那得知,盛庭是五年前被他無奈賣掉的。
那時候公司遇上了資金危機,一直有合作的宋寒舟為了度過危機,只能選擇賣掉盛庭。
只是后來他再想買回來的時候,對方拒絕。
而且從頭到尾,宋寒舟都沒見過對方。
宋汀晚倒沒想過把盛庭買回來,只是想謝謝當(dāng)初在宋家困難時,能伸出援手的人。
兩人點好菜后,宋汀晚讓林柚在包廂等。
她一個人下樓,準備去找負責(zé)人了解一下情況時,迎面來的保潔直接撞在了她身上,污水灑了她一身。
“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北嵉椭^,看不清面容,一個勁地在道歉。
宋汀晚皺了皺眉,低頭看著被弄臟的衣服,頓時有些無語。
“沒事,我洗洗就行了?!?p>宋汀晚看在保潔也不容易的份上,并沒有為難她,而是找了個衛(wèi)生間準備洗洗。
可就在她剛打開水龍頭,身后進來兩個壯漢。
宋汀晚剛想提醒這里是女廁,危機感卻來得更快。
意識到對方是沖著自己而來,宋汀晚想都沒想,抓起水池旁的破拖把朝兩人揮去。
“媽的,還有點難搞!”
其中一人罵了一聲,二話不說就沖上前。
宋汀晚心中驚駭,大聲呼救:“救命,有人嗎?”
“你叫破嗓子也沒用,不想吃苦頭,就乖乖的?!眽褲h力大無比,輕易就奪走了她手里的破拖把。
咔嚓一聲,壯漢直接掰斷了拖把。
見此,宋汀晚心知自己打是打不過,又不想被打。
咬咬牙,只能暫時放棄抵抗。
“這才對嘛,看來你也是明白人?!眽褲h上前,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白色手帕,繼續(xù)道:“放心,不會傷你的性命,我們只是拿錢辦事,請你走一趟而已。”
說完,壯漢不給宋汀晚問話的機會,用白色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片刻后,宋汀晚意識渙散,身體不受控制地軟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