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進擊玉寒高原這個計劃簡直太霸氣了,只不過,要輾轉至少三千里啊,中間還要不停地打仗……想在浩蕩無邊的草原上抓到并徹底打垮東南五部,這個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小。尤其是還要攻下北莽西院王廷查干城……
如果真實現(xiàn)了,這將是又一個震古爍今的奇跡啊?!?/p>
一群將領聽得目眩神搖。
好家伙,這個戰(zhàn)略構想不但天馬行空,而且難度大到幾乎堪比登天!
但隨后,一群人全都興奮了起來,一個個眼神閃爍,閃動著熾烈狂熱的光芒。
如果,真的成功了,那必須名垂青史?。?/p>
下一刻,除了幾個覺得自己不夠格的沒有站起來,剩下的人幾乎全都站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吼道,“向辰帥請命,向軍部請命,向總政參部請命,這個任務,交給我吧!”
“交給你們?他瑪?shù)拢献舆€想去呢,作戰(zhàn)計劃就是我們總政參部制定的,憑啥交給你們?”
趙明德立起了眼睛怒吼道,同時一個勁兒地瞟著李辰。
說實話,哪個將軍聽到這樣雄偉激蕩人心的計劃不靈魂震顫?
可問題是,真輪不上他們啊。
因為這個作戰(zhàn)計劃就是李辰提出的大略構想,他們進行完善的。
而李辰,則是要自己親自獨領一部,進擊玉寒高原!
所以,這活兒,誰也搶不走?。?/p>
一見趙明德的表情,所有人就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關天佑抱拳請命,“辰帥,請帶我去,讓我干啥都行,哪怕我打雜都可以?!?/p>
“憑啥???合著我們遠北戰(zhàn)區(qū)就得干瞅著?這也得有我們一份兒。”孫萬江也叫了起來。
“我們西線也愿抽調一部精銳,隨辰帥北上!”楊載星這些日子無仗可打,也憋得渾身冒火,同樣叫了起來。
“嘿嘿,你們爭個毛錢哪?老子守著的可是玉寒關,并且還是玉寒戰(zhàn)區(qū)司令員,去去去,這事兒跟你們都不沾邊兒,還是我來吧?!?/p>
沈半城卻坐在旁邊,翹起了二郎腿,笑嘻嘻地看著一群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你玉寒戰(zhàn)區(qū)司令員就了不起?。磕阌形覀冞h北兵多么?我們遠北加上水軍超過三十萬人,光憑兵員數(shù)量,也得分我們一杯羹!”
孫萬江臉紅脖子粗地向他叫道。
“老孫,這沒辦法,誰叫老子就守在玉寒關呢?這一仗,非我莫屬,你們哪,就眼饞去吧。”沈半城故意氣他,孫萬江怒得直磨牙,真恨不得沖過去跟他干上一架。
“行了,都別爭了,聽總政參部接下來的調兵計劃。”
李辰擺了擺手,屋子里瞬間鴉雀無聲,都望向了趙明德。
趙明德輕咳一聲,拿著一份名單,繼續(xù)念了下去,“先進行軍部任命。宋漿,你組建的部隊獨立成軍為水軍部隊,你為水軍軍長,防守濁河一線,無論什么敵人,堅決不允許渡過濁河。
徐自達,任第一軍軍長,駐北雁關,屬北雁戰(zhàn)區(qū)。
杜遷,任第二軍軍長,駐玉寒關,屬玉寒戰(zhàn)區(qū)。
趙雙龍,任第三軍軍長,駐青州,屬北雁戰(zhàn)區(qū),協(xié)防北雁關和玉寒關。
張子良,任第四軍軍長,駐雅州兼守原城,屬遠北戰(zhàn)區(qū)。
邊牧野任第五軍軍長,雷鳴任第六軍軍長,阿斯邁任第七軍軍長,齊駐平洛,屬西線平洛戰(zhàn)區(qū)。
白玉香,任第八軍軍長,駐勝州,屬遠北戰(zhàn)區(qū),兼顧協(xié)防西線平洛。
趙大石,任重騎突擊師師長,轄兵滿額一萬,田玉慶(曾經(jīng)黑虎阻擊戰(zhàn)的少年兵軍略長)為政委,直屬軍部,歸辰帥直接指揮。
兵城這邊成立特訓區(qū),同屬軍級建制,繼續(xù)輪訓兵員,必須做到打仗訓練兩不誤。關鍵時刻,這里所訓所有兵員獨立成軍,可直接開赴戰(zhàn)場!
以上除重騎突擊師必須滿額以外,其他部隊俱空額五千,留出預備役,參與當?shù)厣a(chǎn)生活建設,必須要做到軍事行動與生產(chǎn)生活兩不誤?!?/p>
“必不辱命!”
一群將領站了起來,叩胸說道,熱血沸騰,甲胄鏗鏘。
“接下來,進行具體戰(zhàn)略安排。杜遷,你帶第二軍,趙大石帶重騎突擊師,隨辰帥北上,征鄂金東南五部,掃北莽查干王城!”
趙明德在地圖上一點,繼續(xù)說道。
“嘩……”會議室里炸開了鍋。
剛才還老神在在的沈半城一下蹦了起來,臉色鐵青,就差沖過去薅趙明德的脖領子。
“趙明德,你個狗日的,偏心眼兒是不是?有你這么安排的嗎?老子是玉寒關前守將,現(xiàn)在更是玉寒關司令員,應該就近就便,我去陪辰帥北上。
結果你安排杜遷和趙大石跟著辰帥北上?
趙大石也就罷了,人家那是重騎突擊師,王牌中的王牌,屬軍部直屬,老子不敢比,可杜遷憑啥就可以獨領一軍跟著辰帥北上???我呢?我呢?我就在家里干瞅著???”
沈半城憤怒得眼珠子都紅了。
可倒好,自己剛才還一通吹牛逼,現(xiàn)在把他給扔下了,這臉打得,“啪啪”地響——說實話,誰不想跟著辰帥一起去戰(zhàn)斗?如果可以的話,他這個司令員都不想干了,只要能跟辰帥一起去打仗,就算戰(zhàn)死沙場,做為軍人來講,那也是世間最榮耀之事!
趙明德強忍著笑,故意說道,“辰帥說了,你太喜歡喝酒,喝酒誤事,并且此次行動非同小哥,所以,不能帶你去?!?/p>
“我,我……”沈半城急得臉紅脖子粗,可哪里敢跟李辰爆粗口?
他“豁”地轉頭望向了李辰,“撲嗵”一聲單膝跪地,抱拳,近乎哀求道,“辰帥,你就帶上我吧,我用我老婆還有我閨女的命發(fā)誓,只要這一次能跟著您北上,我戒酒,一口都不喝了!
您帶著他們這些人,南征北戰(zhàn)、東征西討,打了無數(shù)仗,我可倒好,守在玉寒關啥事兒都沒有,每天只能訓練部隊,現(xiàn)在練得玉寒關外的訓練場都被馬蹄子踩陷進去一尺深,大腿里子都起了半寸厚的繭子。
我們這么訓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跟著辰帥打仗,軍人不打仗,那還叫軍人嗎?我還有啥臉面去做這個玉寒關的司令員?回去之后,不得讓我的那些老下屬們笑死我??!
辰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