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蕊蕊的解釋,簡單明了。
“原來拍賣會也有這么多的說法?!?/p>
林凡第一次見識這個,感到新奇。
“此次的拍賣會,還是像之前一樣,旨在做慈善公益。”
“拍賣成交額的百分之五,會捐給偏遠(yuǎn)地區(qū)的孩童,成為他們的愛心午餐?!?/p>
“所以,還請大家踴躍拍賣,為慈善事業(yè)獻(xiàn)一份愛心。”
男主持人控場道,“這次的拍賣會,我們隱藏了幾件特殊拍品。
到時候驚艷亮相,一定會帶給大家不一樣的感受!”
不得不說,這個男主持人的主持功底了得。
簡單幾句話,就點(diǎn)燃了全場的熱情。
“今年的拍賣跟之前不一樣啊,好像規(guī)格挺高!”
“是啊,不像之前雷聲大雨點(diǎn)小,大家只是走走過場?!?/p>
“難道真的有什么好貨?”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什么好東西。”
“……”
臺下議論紛紛。
普通的名流就伸長脖子,準(zhǔn)備看熱鬧。
那些經(jīng)濟(jì)實(shí)力雄厚的人卻是按兵不動,暗地里開始摩拳擦掌。
“好,接下來有請咱們第一件拍品!”
男主持人伸出了手。
在一陣激昂的音樂聲中,一個身穿旗袍的禮儀小姐推著推車上來。
到了舞臺正中間的時候,禮儀小姐直接揭開了蓋在上面的布。
推車上面,是一個四方形的玻璃罩。
玻璃罩的里面,則是一幅山水畫。
畫中所展示的是兩岸連綿的險峻高山,高聳林立,全部被皚皚白雪所包裹。
中間是一條江,水流湍急,一葉扁舟就飄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
一個老翁戴著兜里,蹲在船頭垂釣。
頭頂有飛鳥掠過。
這幅畫,無論是構(gòu)圖還是用筆的細(xì)膩程度,都堪稱一絕。
“臺上所展示的,是國畫大師元丹青遺作《獨(dú)釣寒江雪》?!?/p>
“這幅畫是他耗時半年時間所完成,處在元大師最巔峰的五十歲的時候?!?/p>
“元大師素來以筆觸細(xì)膩溫潤而著稱,敘事宏大!”
“這幅畫對于景色的描寫到了極致,襯托出垂釣老者的孤寂悲愴。”
男主持人緩緩地介紹道,“好,接下來對這幅畫進(jìn)行拍賣。
起拍價格,一百萬元整?!?/p>
話音剛落,屏幕上就開始滾動了起來。
“321號,出價150萬?!?/p>
“263號,出價180萬?!?/p>
“182號,出價230萬。”
“……”
價格不斷低攀升,很快就來到了五百萬元整的拍賣價格。
“18號出價500萬,還有沒有加價的?”
“三!”
“二!”
男主持人剛準(zhǔn)備一錘定音。
忽然,屏幕上又亮起了閃爍燈,顯示有人加價。
“1號,出價800萬!”
男主持人激動地吼了一嗓子。
大家聽到這個報價,紛紛交頭接耳。
因為,1號向來代表的就是李家。
在整個大蘇省,若論經(jīng)濟(jì)實(shí)力,恐怕并沒有人比得過李家。
所以,大家就放棄了跟他爭奪的念頭。
“三!”
“二!”
“一!”
“成交!”
男主持人一錘定音,隨后道,“恭喜1號買家拔得頭籌,以800萬的價格拍下這幅《獨(dú)釣寒江雪》。
同時,也為咱們此次的拍賣會帶來了開門紅。”
“李少,你對這玩意有興趣?”
王寒宇好奇地詢問道。
“我沒興趣,但我爺爺好像有點(diǎn)興趣?!?/p>
“家里已經(jīng)有幾幅元丹青大師的畫了,所以我再送他一幅?!?/p>
李瑾鋒淡淡地回應(yīng)道。
仿佛花800萬就跟花80塊錢差不多,一點(diǎn)兒都不心疼。
“還是你們李家有錢啊。”
王寒宇羨慕地贊嘆道。
接下來,是第二件拍品。
展示的是一件西周時期的玉璧,造型非常精美。
最終,這件玉璧被一個富商以400萬的價格給拍下。
拍賣會,如荼如火地進(jìn)行著。
不過,林凡卻是看得快要瞌睡了。
他對這種文物和字畫沒有半點(diǎn)興趣,所以對他來說價值約等于0。
……
三樓的豪華包廂里。
李建昌拄著拐杖,淺淺地喝著茶。
而在他的對面,有個穿著連帽衛(wèi)衣,看不清楚面容的男子。
男子似乎并不懼怕李建昌的身份,而是翹著二郎腿,嘴巴里面叼著一根雪茄。
在他的身旁站著兩個表情冷漠的男子。
這兩個男子的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血腥味。
“木先生,我們的計劃失敗了?!?/p>
“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
李建昌慢條斯理地放下了茶杯,看向了對面。
“其實(shí)也不完全是失敗??!”
男子聲音沙啞,笑得很是陰森。
“這是什么意思?”
李建昌眉頭一皺道。
當(dāng)初這個木先生說要從蘇太生下手,于是李建昌就做了一個局。
讓賭場的人誘騙管家張松仁的兒子染上賭癮,然后欠下了一屁股賭債。
借此威脅張管家,順利將木先生的人安插了進(jìn)去。
原本蘇太生已經(jīng)死了,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林凡來,神奇地將他給救活了。
就在第二天,木先生的人就被揪了出來,服毒自殺。
張管家現(xiàn)在也被警方給控制了起來。
怎么看,這個計劃都是失敗了啊。
“那個管家的兒子,我已經(jīng)處理掉了?!?/p>
木先生淡淡地吐了口煙圈,“對了,還有那個放高利貸的和他的手下!”
“……”
李建昌忽然冒了冷汗。
這個木先生,下手實(shí)在是太狠了。
為了不留下后患,居然把知情的人給全部殺了。
“怎么,你害怕了?”
木先生的聲音驟然變冷。
“如果是害怕,我是不可能當(dāng)初會聽信你的?!?/p>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一條船上的人,只能同舟共濟(jì)!”
李建昌嘴角抽搐了一下。
“對嘛,這樣才是一個合作者的態(tài)度。”
“李老爺子請放心,咱們計劃的大體方向并沒有變,只是需要稍稍耗費(fèi)點(diǎn)時間?!?/p>
木先生說到這停頓了一下,隨后道,“只是這個家伙,恐怕要除掉?!?/p>
“你是說林凡?”
李建昌看到屏幕上的林凡,頓時一怔。
“對,這個家伙已經(jīng)壞了我兩次好事了?!?/p>
木先生手指摸著一個造型古怪的戒指。
這個戒指,上面雕刻的是蛇與骷髏的花紋,看起來就很邪惡。
“你們之前認(rèn)識?”
李建昌沒想到,木先生與這個姓林的居然認(rèn)識。
“對,他是一個合格的對手。”
“所以,我想要跟他慢慢玩?!?/p>
木先生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