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忍不住后退,驚問,“你要干什么?”
秦焰已經(jīng)把貼身衣服脫了,扔向了一邊,人也撲了過來,“你說干什么,從你懷孕到現(xiàn)在,一年了,你知道這對一個開了葷,又被強制禁欲的男人來說,是要命的嗎?”
蘇葉防備的用手推著他的胸膛,“你什么時候禁欲了,懷孕時,你不是經(jīng)?!?/p>
秦焰移開她的手,迫不及待的吻她,“那不痛不癢的,沒有任何發(fā)揮的機會,老婆,來吧?!?/p>
蘇葉別開臉,“爸媽都在樓下,等著我們吃飯呢?!?/p>
秦焰,“我都餓了一年了,我更急?!?/p>
他說著,伸手把蘇葉推倒,整個人就撲了上來,嘴巴吻著她,手開始脫她的衣服。
蘇葉推拒了幾下,最終沒能抵過他的熱情,由被動開始主動的回應(yīng)著他。
吻也由溫柔變得激烈,確實,一年了,他們沒有酣暢淋漓的交融過,偶爾有一次,不過是淺嘗輒止的解饞。
當肌膚相貼時,兩人內(nèi)心深處最原始的渴望達到頂峰,蘇葉才意識到,她是那么的想他,那么的需要他。
含糊的提醒,“老公,沒買套。”
渾身炙熱如火秦焰,打開床頭的抽屜,手伸進去摸了出來,他一直備著呢。
兩個小時后,蘇葉洗完澡,換了身保守的衣服,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幽怨的看著那個風采照人的男人說,“在樓上待這么長時間,待會兒下樓看到爸媽,怎么好意思?”
秦焰隨意的伸出胳膊搭在她肩上,“他們都是這樣過來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下樓吃飯去。”
他們沿著樓梯下去,客廳里空空蕩蕩的,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孩子也不在。
蘇葉打個電話給婆婆,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媽,你們?nèi)ツ牧???/p>
秦夫人說,“你爸吃多了,說胃撐,我?guī)е蚯蚺闼谠鹤永锷⒉侥?,現(xiàn)在就回去?!?/p>
“哦,好吧?!碧K葉。
掛了電話,秦夫人看著餓的捂著肚子的秦政,“走,回去。”
秦政抱怨,“我早飯吃的就少,就等著午飯呢,非拉著我出來散步,早知道散兩個多小時,我就帶著吃的了,我和球球都要餓扁了,趕緊回去吃飯,我能炫三碗飯。”
秦夫人白了他一眼,“吃什么吃,待會兒拿個面包回房吃?!?/p>
都跟小葉說了,他胃撐,剛剛看小夫妻兩個著急忙慌的往樓上跑,她身為過來人,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兒了,怕蘇葉下樓尷尬,兩人才故意躲出去的。
“我……”秦政剛說一個字,秦夫人一個冷眼掃過去,他立馬陪著笑臉說,“我就喜歡吃面包?!?/p>
兩人回到客廳,蘇葉迎了上去,接過她懷里的孩子,笑著說,“媽,爸,我參加畢業(yè)典禮,有些累了就休息一會兒,你們怎么不先吃?”
“我們不餓,早上吃多了,檢查結(jié)果都沒事兒吧?”秦夫人問。
“沒事,一切正常?!碧K葉。
“那就好?!鼻胤蛉嗽拕偮湟?,她的手機傳來一陣悅耳動聽的鈴聲,是國內(nèi)打過來的。
她忙接聽,不知道對方說什么,她臉色變了,語氣嚴肅的說,“好,我在國外,會盡快回去,謝謝你們了。”
掛了電話,秦政見她臉色不對,緊張的問,“夫人,發(fā)生什么了,誰的電話?”
秦夫人捂著胸口,臉色冷凝如霜,慢慢的坐了下來,舒了一口氣,“是國內(nèi)打來的,說有血樣和秦遇的配上了?!?/p>
“什么?”秦政走過去,“和誰?”
秦夫人到現(xiàn)在都覺得是在做夢,不,她連做夢,都沒有想過和秦遇會和那個人的血樣配上。
她抬眸,“張云鵬?!?/p>
張云鵬,就是之前和秦焰有口頭婚約的,那個張漫文的父親。
秦政也感覺意外極了,冷笑一聲,“怎么會是這個雜碎的?怪不得當初我提議讓張曼文和秦遇訂婚,這個老東西不讓,原來他一直知道秦遇是他的種,看來是他換了我兒子,我要找這個王八蛋問清楚,他到底把我兒子弄到哪去了?”
老爺子氣火攻心,可又有些不明白,這個老東西什么時候有個兒子,還和秦家的大兒子年齡相仿。
他想馬上知道答案,吩咐秦焰說,“立馬給我和你媽訂最近的機票,我們回去,你們先不急?!?/p>
蘇葉看了一眼秦焰,然后說,“要不我們都回去吧,我也特別想回國?!?/p>
“好,我去收拾東西?!鼻胤蛉艘豢桃矝]耽擱,立馬就去行動。
最近的航班,也要在第二天,蘇葉跟老媽說了,因為時間太倉促,老媽就沒和她一起回國。
離開半年,重新踏上國土,蘇葉覺得特別親切,出國回來才知道,無論外國怎么樣,還是自己的國家好。
秦焰送她和孩子回到淺水灣后,就陪著父親去了張云鵬關(guān)押的監(jiān)獄。
他是重犯,特殊關(guān)押,在探監(jiān)室里,他們見到了一身囚服,形容枯槁頭發(fā)花白的張云鵬。
看到秦家父子一起來了,他沒有意外,呵呵笑著說,“看來你們知道了,不過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們?!?/p>
他已經(jīng)是個死囚,活著就是等死,聽說他兒子也在監(jiān)獄,他還在乎什么,顧忌什么。
要不是這對父子,他不會這么慘,所以就算死也要把秘密帶走,讓他們活的不安生。
老爺子暴怒,恨不得用一旁的杯子砸破他的腦袋,“快說,你把我兒子弄到哪去了,否則,你會被立即處死?!?/p>
秦焰阻攔住了他,看著毫不在意的張云鵬,淡然一笑,“我知道你不會說,也知道你不怕死,但我還想跟你談個條件,只要你告訴我事情的經(jīng)過,我可以放你兒子出去。”
秦政怒斥,“不行,我秦家絕不干這種徇私舞弊的事,就算我一輩子不知道真相,也不能放了那個渾蛋,你敢亂來,我打死你?!?/p>
秦焰嫌棄的給他一道冷眼,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穩(wěn)重一點,“你別管?!?/p>
秦政還想罵,秦焰抬手把他推出門外,并將門關(guān)上。
狹小的探監(jiān)室終于寬敞了些,秦焰勾唇,“怎么樣,考慮一下?!?/p>
張家算是完了,如果他唯一的兒子能出去,那也算還有一絲希望,張云鵬猶豫了。
秦焰扯了一下唇,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給你1分鐘時間考慮,你不說就算了,我無所謂,也不是特別想知道,更不想他回來跟我爭家產(chǎn),等我出去,就告訴老頭子,你已經(jīng)告訴我了,秦老大幾十年前就死了,也算交了差。”
他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松松垮垮的坐在椅子上,神色懶懶,過了片刻,看了一下時間,什么都沒說,起身就走。
張云鵬喊住了他,“等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