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山也好奇,抱著央央:“爺爺在哪兒?去哪兒找爺爺?”
央央小手一指外面:“在外面,爺爺在外面,我們?nèi)フ覡敔?,央央跟爺爺玩?!?p>許歲寧扭頭看著霍青山,兩人抱著孩子一起出門,要看看那個爺爺?shù)降自谀膬骸?p>結(jié)果出去轉(zhuǎn)一圈,最后跟著央央去了商店。
央央一進商店,就開心的跑到柜臺前,踮著腳看著柜臺里面,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哇的張開:“媽媽,媽媽買糖?!?p>五顏六色的糖,讓他眼睛都亮了,想吃。
許歲寧哭笑不得,就知道央央靠不住,還以為能跟著他出來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呢,結(jié)果最后又來買糖果。
給央央和沫沫買了糖果,又帶著兩人回家。
有了糖吃的央央,也不提什么爺爺了,蹦蹦跳跳的,牽著沫沫往前跑。
許歲寧看著兒子傻樂的樣子,忍不住感嘆:“總覺得我們央央肯定是有什么奇遇記,可是……到底是什么???他說的老爺爺不會是個什么室外高人吧?”
霍青山搞不懂:“也可能……真有?!?p>他現(xiàn)在也不確定了,都能重生穿越的,還有什么不會發(fā)生。
……
回家路上,碰見了沈楚楚,又過來給送雪花梨,一大框,她背著過來的。
許歲寧看著沈楚楚瘦弱的肩膀,背著重重一筐梨,脊背都有些壓彎,趕緊過去幫忙卸下來梨,讓霍青山背著。
沈楚楚背上沒東西,瞬間輕松起來,挺直背笑看著許歲寧:“哎呦,我從家里出來的時候,梅感覺很沉啊,也不知道為什么,越走也累,差點兒都走不到家了?!?p>許歲寧看著那么大的竹筐:“你這也太多了,要有一百多斤吧?你去哪兒弄了這么多梨過來?”
沈楚楚嘿嘿笑著:“就是……去了趟南山,那邊梨樹很多,我買了一些,結(jié)果不小心買多了?!?p>其實不是,是她和王亞茹過去玩,不小心碰到了攤子,攤子上的梨滾了一地,賣梨的老板非說,這些梨掉地上就不能吃了。
所以讓沈楚楚禾王亞茹全部買走。
沈楚楚不樂意,要跟人干架,王亞茹怕惹事,畢竟小姑娘還要參加高考,萬一出點什么意外不能考試,就劃不來了,所以就把一板車的梨都買了下來。
這個竹筐也是一起買回來的。
許歲寧驚訝:“你們也買的太多了,又不好放,秋梨膏?!?p>沈楚楚連連點頭:“我就知道你有辦法,所以我趕緊給你們送過來了,我聽小兵說,央央前兩天丟了?”
她陪著王亞茹去南山住了幾天,所以不知道這個事情。
許歲寧看著前面跑的央央,嘆口氣:“是啊,小家伙實在太調(diào)皮了,帶著黑狼和虎子跑出去兩天,我們都要把京市翻個遍了,結(jié)果她又回來了?!?p>沈楚楚點頭:“回來就好,聽著就很嚇人的,這么小跑出去,丟了都不知道回家啊?!?p>央央和沫沫看見沈楚楚,又開心的一陣風(fēng)的跑過來,嘴里咯咯笑著。
央央把手里的糖給沈楚楚,眼睛卻看著霍青山背著的竹筐:“爸爸,看看,爸爸看看。”
霍青山放下竹筐,央央哇了一聲,跑過去拿著梨開心的樂。
沈楚楚看著央央的模樣:“他出去兩天,也沒被嚇到?”
許歲寧搖頭:“沒有,兩天回來還干干凈凈的,我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這兩天去哪兒了,而且,也沒有人看見過他,實在太神奇了?!?p>沈楚楚也覺得有些奇怪:“看來央央有什么小秘密啊?!?p>許歲寧又發(fā)愁了:“他就是有小秘密,可是他又說不清楚,問他他說的我們一句都聽不懂,他的回答跟沒說差不多。“”
而且央央是個話多的孩子,你問他一句,他會說半天,但是一個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許歲寧讓沈楚楚去家里坐會兒,沈楚楚拒絕:“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情,我過來就是送梨,我現(xiàn)在任務(wù)完成了,要趕緊回家了?!?p>邊說邊跟霍青山打招呼,又跟兩個小孩子再見。
央央一手舉著一個梨,樂呵呵的跟沈楚楚說再見。
等沈楚楚走了后,許歲寧看著這么大一筐的梨,又笑起來:“沈楚楚有時候真的很像一個孩子,你看看背著這么多梨過來,也不知道推個自行車。”
簡家怎么可能連個自行車都沒有?這么背過來,又遠(yuǎn)又累的。
霍青山看著一筐梨,上面都有傷疤:“走吧,先回家?!?p>……
霍青山又出門一趟,晚上帶回來一個消息,在京市發(fā)現(xiàn)了陸北婷。
許歲寧瞬間來了精神:“陸北婷?消息可靠嗎?是不是真的?”
霍青山點頭:“可靠,這次是另外一個戰(zhàn)友幫忙查的,他是專門管戶籍的,所以找起來會很容易?!?p>許歲寧松了一口氣:“找到就好,不管她現(xiàn)在干什么,只要知道她在哪兒就行,要不這個人陰戳戳的在暗處,想想心里就不安穩(wěn)?!?p>霍青山沉默了下:“她給別人當(dāng)情婦?!?p>許歲寧愣了下,又不覺得奇怪,像陸北婷這樣的人,根本不想自己努力,肯定是想找個靠山是,不勞而獲。
之前的楚風(fēng)河,現(xiàn)在又找的肯定也不會很差。
“她給誰當(dāng)情婦?是領(lǐng)導(dǎo)?”
霍青山點點頭:“嗯,是一個領(lǐng)導(dǎo),對方把她安排在郊區(qū)一個四合院里,她也不怎么出門,所以很難被發(fā)現(xiàn)。”
許歲寧就想不通:“陸北婷還是有腦子的,為什么就不能好好靠著自己的腦子好好生活,非要依靠男人?”
霍青山?jīng)]評價,那個戰(zhàn)友帶回來的信息,其實遠(yuǎn)比他說的還要炸裂。
他也不敢相信,外面的領(lǐng)導(dǎo)們,竟然這么放肆……
……
許歲寧這兩天每天去醫(yī)院都很早,主要還惦記住院的是楚風(fēng)海的動態(tài)。
她以為楚風(fēng)海就算死,也是會有個發(fā)病的過程。
像之前楚風(fēng)河,或者他的妻子女兒一樣,總有個經(jīng)過,結(jié)果楚風(fēng)海突然就死了。
許歲寧一早感到醫(yī)院聽說時,驚訝不已。
因為華維鴻和院領(lǐng)導(dǎo)們忙著處理這個事情,不管怎么說楚風(fēng)海還是在職領(lǐng)導(dǎo),就這么死了,還是要有個說法才行。
許歲寧只能趁著午飯時,去找杜曉珉了解情況。
因為杜曉珉昨晚夜班。
杜曉珉小聲跟許歲寧八卦:“楚風(fēng)海是上吊死的。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