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見對方仍舊是背對著他,一點也不聽話,心底跟著有些生氣,就連眼底都染上了慍怒。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劉洋眸底劃過一抹陰狠,正準(zhǔn)備扣上劉欣的肩膀。
畢竟,他面前的肩膀,不過就跟個小小的骨頭一樣,一捏就碎了。
他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
可是下一秒,劉洋的手被人大力的推開。
“梆”的一聲,直接撞在旁邊的墻上面。
見狀,劉洋捂著手倒吸一口涼氣。
“你個賤人!你……”
劉洋脫口而出要說的臟話,在看到傅成州的那一刻,瞬間被堵回去了。
“傅……傅總,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按理說,這個點,傅成州根本就不可能會來到這里啊。
劉洋怎么也想不明白。
而這個時候,剛剛一直不愿意轉(zhuǎn)身的那個女人,此時此刻轉(zhuǎn)了過來。
劉洋看著熟悉的臉,忍不住瞪大眼睛:“劉欣,怎么是你??”
“對,就是我?!?/p>
劉欣站在傅成州身邊,驕傲的抬起下巴。
她終于可以轉(zhuǎn)過身大聲的告訴劉洋這一點了。
天知道,她究竟憋了多久。
如果不是傅成州及時趕到,她都不敢想她今天會變成什么樣子。
“你一直都在偷聽我說話?”
劉洋捏緊拳頭:“你這個賤人,你怎么這么卑鄙?”
“劉洋!”
劉洋囂張生氣的時候,傅成州的聲音比他的更加沉悶。
“我看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聽到這句話,劉洋才算是真的害怕。
他連忙向傅成州祈求原諒:“傅總,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都是誤會,全都是誤會?!?/p>
“是不是誤會,我自己會分辨,現(xiàn)在,你可以下班了。”
“我……”
他剛準(zhǔn)備為自己辯解,才說一個字,就被傅成州給瞪了回去。
劉洋瞬間噤聲。
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是真的完了。
沒有了傅成州的信任,他在傅氏集團是肯定待不下去了。
別的不說,之前的福利待遇這么好,他都沒有珍惜嗎?
而且,如果被傅成州開除的話,那他的名聲基本上也是會在業(yè)內(nèi)傳開的。
所以,就算是去別的工作,他也沒什么希望了。
此時此刻,劉洋的臉色如喪考妣。
在傅成州的注視下,他灰溜溜的離開了傅氏集團。
離開之后,傅成州給了劉欣一個眼神。
兩人一起來到辦公室。
“怎么樣,你查到什么了?”
傅成州率先開口詢問。
而劉欣則是把手機里的錄音都放給傅成州聽:“傅總,和您說的一樣,這個劉洋的背后果然有其他人。而這些,就是他和那個人通話的全部過程!”
聞言,傅成州眸中一喜。
可下一秒,他眸底的喜色轉(zhuǎn)變?yōu)槔涔狻?/p>
手機里,全是劉洋討好的聲音。
和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相比較,那真的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他對自己的員工還真的是了解太少了。
聽完,傅成州的臉色愈發(fā)難看。
他也知道,自己究竟應(yīng)該去找誰了。
傅成州:“你把錄音發(fā)給我,這一次,你做得很好,獎金翻倍。劉洋的位置,你頂替上去?!?/p>
“謝謝傅總,我一定不會辜負(fù)您的期望?!?/p>
傅成州“嗯”了一聲,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劉欣突然開口:“對了,傅總,我想問下,您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呢?”
其實就和劉洋說的一樣,那個地方,傅成州平時就很少去。
現(xiàn)在更是不可能了。
劉洋出了問題,公司就只有她這個一個靠得住的秘書了,其他人都是各司其職。
可是現(xiàn)在,傅成州卻還有空去剛剛劉洋打電話的地方?
對此,傅成州也沒有隱瞞。
“我聽說了劉洋今天在辦公室為難你的事情,有些擔(dān)心,于是就調(diào)出了監(jiān)控。”
后面的話,傅成州沒有說,但劉欣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心中一暖。
沒想到,關(guān)鍵時候,還是要靠傅總。
她一直以為,傅成州就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畢竟,他是個實實在在的資本家。
可是現(xiàn)在,他還會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
這一點,讓劉欣沒有想到。
她的聲音帶著少有的哽咽:“傅總,我一定會好好的效忠于你?!?/p>
傅成州勾唇,沒再說什么,而是直接抬步離開。
現(xiàn)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一路上,傅成州車速開得飛快。
紅綠燈在他的眼里,好像都成了擺設(shè)。
他回到家中,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喬愿晚的房門前。
二話不說,就壓下了門把手。
奇怪的是,門很輕松的就打開了。
好像根本沒有鎖一樣。
傅成州擰緊眉頭。
他抬步走進去,就看到喬愿晚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無神的看著他:“成州,你回來了?”
“你這是在等我?”
他發(fā)現(xiàn)了,喬愿晚這分明就是一副有所準(zhǔn)備地樣子。
看來,她之前和劉洋已經(jīng)通過氣了。
“我只是有這種感覺罷了?!?/p>
喬愿晚嘴角的笑容很是溫柔。
她心底有所不安,而劉洋的那一通電話,更是給她提了醒。
與其這么被動,不如一開始就主動坦白,或者把事情給挑開。
因為,紙是包不住火的。
她的屢屢隱瞞,反而會換得傅成州的厭惡。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問你,劉洋是什么意思?”
傅成州朝著喬愿晚走過來,眸底地狠厲快要溢出來:“是你安插在我身邊的?喬愿晚,你的爪子怎么這么長,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喬愿晚剛要開口解釋,就被傅成州一把掐住了脖子。
他根本就沒打算給喬愿晚解釋的機會。
“你說,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因為傅長治,所以才會收買劉洋的?”
傅成州靠近喬愿晚的耳邊,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而喬愿晚纖細的脖頸,就被他握在手里。
那么地脆弱柔軟,好像輕輕一捏,就可以斷掉。
喬愿晚抬起下巴,顯得脖子更加修長。
她的唇邊溢出破碎的聲音:“成州,你聽我解釋……”
“我……我真的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p>
一瞬間,喬愿晚的臉漲成豬肝色。
可傅成州的動作仍舊沒有半分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