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意靠在他的身上,輕輕抿了抿唇,“那…那你要盡快回來?!?/p>
顧敬臣,“嗯。”
秦知意想了想,又問,“會有危險嗎?”
顧敬臣沉默下來。
秦知意見他不吭聲,主動伸手環(huán)抱住了他的勁腰,聲音悶悶的,“我不許你有危險,更不許你出事。”
上次他在南城挨了一槍,她現(xiàn)在想來,心里都還又怕又疼的。
“顧敬臣,你這次要是又出事了,我就消失讓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她這話大有威脅他的意思。
話落音,顧敬臣眉間立刻沉了下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底冷了一分,“秦知意,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跟我玩消失,我就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床!”
秦知意,“哼,那你也要有命回來才行!”
“你是馬上就要走了嗎?我去給你收拾一下東西!”
她說著,就要從他的懷里下來。
顧敬臣伸手將她一把按在懷里,黑眸深邃幽深,側頭,吻在她的耳邊,“先不急,還有時間,我們再親一會。”
他說著,帶著她一只柔若無骨的手從胸膛上一路滑下來,再從腹肌滑下去,勾住皮帶。
秦知意紅了臉,指尖不自覺抖了抖,“干嘛呢?”
顧敬臣眉梢微挑,唇角勾起,笑的邪魅,“幫我解開。”
“我…我不會。”
“我教你。”
接著,他帶著她的小手熟稔地操作著,下一秒,“啪”的一聲,皮帶扣被打開。
瞬間,秦知意渾身像是被過電了一樣,脊背繃得很緊。
顧敬臣單手按著她的后腰,俯身朝她湊近,低沉的嗓音蠱惑性感,“秦知意,我馬上要走了,給我嘗點甜頭?”
秦知意,“甜頭?”
顧敬臣側過頭,削薄的唇輕咬住她的耳骨,呼吸又熱又癢的,“寶貝,摸摸我……”
一個多小時后……
書房里面彌漫著濃郁的曖昧氣息,以及男人粗重低沉的喘氣聲。
突然,房門被清脆敲響。
哪個活膩了的東西敢現(xiàn)在過來敲門!
顧敬臣原本懶懶的靠在老板椅上一臉享受,聽到聲音,他眉間一蹙,緊急沉聲一句。
“不許進來!”
秦知意也立刻抽回了手,轉著自己纖細的手腕,一張明艷漂亮的小臉漲得通紅。
她還從來都沒這么做過,今天是第一次。
王媽的聲音在門外特別響亮的傳進來,“先生,車子已經(jīng)備好了,您隨時都可以走!”
顧敬臣聽在耳里,垂下眸,瞧了一眼靠在自己懷里的女人,“還繼續(xù)嗎?”
“不的話,我就要走了。”
秦知意捏了捏發(fā)酸的手腕,紅著臉,搖了搖頭,“不…不了,我真的好累。”
顧敬臣知道她是第一次,也沒有過多強求她,笑了笑,“行,這次先放過你?!?/p>
接著,他將她一把抱在冰涼的辦公桌上,嗓音低沉,“我走了,你在家乖一點,要什么缺什么就告訴王媽?!?/p>
秦知意乖巧點頭,“哦?!?/p>
顧敬臣沒多說什么,轉身就要邁步離開。
秦知意見狀,立馬伸手拽住了他緊實有力的小臂。
顧敬臣回過頭,眉梢輕輕一挑,“怎么,是舍不得我了?”
“不是?!?/p>
“那是……”
秦知意視線往下瞧了一下,咬了咬唇,輕輕一咳,“褲…褲子。”
顧敬臣垂下眸掃了一眼,恍然一笑,“多想秦小姐提醒?!?/p>
接著,他伸手利落地拉上西服褲鏈,身材高大挺拔,再慢條斯理的將皮帶整理好。
看上去道德高尚,妗貴清冷,儼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
秦知意緊急避開視線,吸氣,心里熱熱的。
她不由得想起他剛才靠在老板椅上,整個人喘的很是厲害。
下一刻,顧敬臣走回來,雙手撐在兩邊將她困在懷里,側頭輕咬她的耳朵,“你也別忘了洗手……”
十分鐘后。
秦知意站在顧公館大門口,目送著男人坐上車后離開。
這時,手機屏幕上投來一條信息,林蔓發(fā)來的。
:意意寶貝,我失戀了,過來陪我。
秦知意眉間驟然一緊。
二十五分鐘后。
酒吧。
里面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聲色犬馬。
秦知意進來后四處張望著,下一秒,她注意到了坐在吧臺喝的醉生夢死的林蔓。
她走了過去,“蔓蔓?”
林蔓聽到聲音,抬起頭,一張臉醉的熏紅,眼底泛著淚,“意意,你來了啊……”
她說著,直接撲進她的懷里大聲哭了出來。
秦知意趕忙伸手拍著她的背,皺著眉,心疼的安慰她,“蔓蔓,到底怎么回事,是周延他欺負你了?”
林蔓低聲哽咽著,“他出軌了!”
這時,酒吧里又進來兩個男人,一身西裝革履,眼神冷冽淡漠,渾身氣息妗貴不凡。
席凜正要去包廂,視線不經(jīng)意間往吧臺處瞥了一眼,步子輕輕一頓。
江淮深見他停了下來,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席,怎么不走了?”
席凜淡淡出聲,“十點鐘方向?!?/p>
江淮深聞言抬眸望去,剛好看到秦知意坐在那,眉間微微一蹙,“那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的?!?/p>
“不過,我怎么感覺她有點眼熟呢?”
他多看了一眼,突然反應過來,“這…這不是老顧的那個前女友嗎!”
席凜輕聲笑,“之前是前女友,現(xiàn)在可未必了?!?/p>
“不久前,他們又好上了。”
“你說什么!”
江淮深一臉的震驚,“這女人當初主動把老顧給甩了,老顧現(xiàn)在還能原諒她?”
接著,他伸手掏出手機,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老顧,你跟你的前女友又好了?
對面回過來。
:怎么這么問?
:我跟老席在酒吧看到她了。
下一秒,顧敬臣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江淮深接通。
“說清楚,她現(xiàn)在究竟在哪!”
江淮深,“酒吧啊。”
顧敬臣頓時滿腔怒火,嗓音冷的要殺人,“地址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