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郁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恐怕孫家棟的家人,還真是打的這個算盤。
知道林鳳霞不敢把事情鬧大。
林東現(xiàn)在副市長的位置本來就坐的不穩(wěn),不知道多少人等著想要把他拉下馬呢。
這個時期,對林冬來說是最關(guān)鍵的。
這件事,恐怕不是想要過來討個說法那么簡單。
事件的背后,很大的可能是沖著林東去的。
這也是蘇郁白剛才沒有一口答應(yīng)的原因。
否則想要整治孫家棟一家,明里暗里的方法多的是,不要太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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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蘇郁白見江清婉一臉沉思:“想什么呢?”
江清婉抬起頭:“想咱娘剛才說的話呢?!?/p>
蘇郁白輕笑一聲,坐到江清婉身邊攬住她的纖腰:“那你嫁給我,幸福嗎?”
江清婉勾住蘇郁白的脖子,臉上綻放著明媚的笑容:“那我告訴你,我感覺自己太幸運(yùn)了,你信嗎?”
“有時候總感覺自己就跟做夢似的?!?/p>
蘇郁白也露出一抹笑容:“你說的,我就信?!?/p>
“不信的話,你掐我一下,看看疼不疼?!?/p>
江清婉昂頭在蘇郁白臉頰上親了一下:“我才不舍得呢。”
一邊說著,松開勾著蘇郁白脖子的手。
將頭上戴著的帽子摘下來。
一頭烏黑秀麗,還帶著微微濕氣的秀發(fā)散落下來。
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混雜著皂香鉆入鼻腔。
江清婉拿起梳子梳了梳頭發(fā)。
只不過這次沒有編麻花辮,而是任由秀發(fā)披散在身后。
“我來幫你?!碧K郁白走過去,接過梳子。
江清婉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的發(fā)箍戴上。
轉(zhuǎn)頭看向蘇郁白,有些期待的問道:“好看嗎?”
蘇郁白眼中閃過一絲異彩,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看?!?/p>
江清婉一直都是麻花辮,很少做其他的造型。
現(xiàn)在戴著紅色發(fā)箍,長發(fā)及腰,帶來完全不同的美感。
江清婉見蘇郁白眼睛都看直了,心中也是有些雀躍。
女為悅己者容。
原本她還是有一些害羞,也有一些忐忑的,擔(dān)心蘇郁白會覺得不好看。
浪費(fèi)錢。
“是紅梅姐送我的,她說市里的人都這么打扮?!?/p>
蘇郁白低頭在江清婉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我很喜歡?!?/p>
他很開心江清婉的改變。
之前他最大的困擾,就是江清婉太賢惠了,都不舍得給自己添點(diǎn)衣服首飾什么的。
都是他強(qiáng)硬要求。
現(xiàn)在江清婉能夠主動改變,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不然的話,他費(fèi)勁巴拉的賺那么多錢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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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沒什么事。
秦素蘭回來后,待了沒多大會就去學(xué)校了。
家里只剩下蘇郁白小兩口。
江清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蘇郁白貼在自己小腹上的:“才一個多月,你能聽到什么呀?”
她才剛干會活,蘇郁白就過來搗亂。
蘇郁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說話,真的能聽到?!?/p>
江清婉見蘇郁白說的信誓旦旦,心中雖然有些好笑,但眼中的溫柔卻越來越濃郁。
就在兩人正在享受溫馨的獨(dú)處時光時。
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江清婉推了推蘇郁白的腦袋:“有人敲門。”
蘇郁白有些無語的起身。
走出來打開院門。
周燕和孫淼站在門外,懷里都抱著一摞書,開口喊道:“蘇大哥。”
蘇郁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們怎么來了?”
孫淼解釋道:“我們剛才去學(xué)校的圖書館查資料,正好碰到素蘭嬸子,知道嫂子在家,聽說她也要這些資料。”
江清婉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骸罢l來了?”
孫淼和周燕眼中一亮,越過蘇郁白:“嫂子。”
蘇郁白翻了個白眼,早知道就緩一緩再給兩人安排工作了。
看這架勢,以后這種情況恐怕少不了。
江清婉帶著兩人進(jìn)屋,抓著周燕的手問道:“二驢怎么樣了?”
周燕笑著說道:“好多了,現(xiàn)在有空就在學(xué)雕刻?!?/p>
“我們今天來,是給你送資料的?!?/p>
一邊說著,和孫淼將懷里的書籍放下:“這是我們整理出來的。”
江清婉臉上也升起一抹喜色:“謝謝你們了,我還說這兩天有時間自己去找呢?!?/p>
她知道周燕和孫淼,是蘇郁白給她找的助手。
只是沒想到她們這么上心。
蘇郁白見三人聊的開心,雖然有些郁悶,但也沒有打擾。
三人接觸的并不是很多,這段時間正好磨合一下。
回到臥室,蘇郁白意念進(jìn)入空間。
今天拍下來的兩件古董,靈韻已經(jīng)化為空間的養(yǎng)分。
依舊是擴(kuò)張了空間的面積。
現(xiàn)在空間的面積,已經(jīng)達(dá)到了600畝。
收割了一批農(nóng)作物,蘇郁白巡視了一下牧場,隨手修改了一下牧場牲畜的時間流速。
這次的重點(diǎn)是梅花鹿和驢子。
上次讓濟(jì)風(fēng)堂的老張頭熬的阿膠,已經(jīng)沒剩多少了。
江清婉沒有吝嗇,除了給秦素蘭的,還給鄭紅梅送了一些,今天中午又給小舅媽薩仁圖雅,還有蘇招娣和蘇來娣分了一些。
自己沒剩多少了。
正好倉庫里也存放了不少鹿角和驢皮。
正好請老張頭再出手一次,弄點(diǎn)鹿角膠和阿膠。
最后是奶牛。
蘇郁白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繁衍。
奶牛的數(shù)量終于突破了10頭。
每頭每天的產(chǎn)奶量都在20公斤左右。
只是可惜的是,空間的能力還是不夠理想和隨心所欲。
他能一念用木材做成家具,但是卻沒辦法將牛奶變成奶粉。
因為其中涉及到了一些技術(shù)問題。
不是攝取出牛奶里面的水分,就能直接變成奶粉。
在空間逗留了一會,蘇郁白收起新采摘的龍井。
這批茶葉他已經(jīng)儲存了一噸。
勉強(qiáng)夠他做點(diǎn)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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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臥室,江清婉和孫淼她們聊的很歡。
蘇郁白打了個招呼,騎上自行車往濟(jì)風(fēng)堂蹬去。
他到的時候,老張頭正在給一個孕婦把脈,旁邊還站著一個青年。
應(yīng)該是兩口子。
蘇郁白沒有打擾,走到一旁坐下。
好一會,老張頭收手說道:“胎兒很穩(wěn),主要是你的身子骨有些貧血,我給你開點(diǎn)補(bǔ)氣血的藥,回去服用就行了?!?/p>
孕婦一臉菜色,但是衣著比較得體。
青年也一樣,氣質(zhì)也不錯,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家的。
孕婦拽了拽青年,青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口問道:
“張老,我聽說你這里有一種藥膏,能減少妊娠紋?!?/p>
老張頭搖了搖頭:“你媳婦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7個月身孕了,只有懷孕初期就開始涂抹才有效果,別浪費(fèi)錢了。”
孕婦聞言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強(qiáng)求,等老張頭開好藥后,扶著孕婦離開。
老張頭看向蘇郁白,笑道:“你小子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又給我?guī)Ш脰|西了?”
蘇郁白拎著腳邊的麻袋走過去:“是有好東西,就怕老張頭你不愿意出手?!?/p>
老張頭鼻子動了動,有些無語道:“不是剛給你熬了一鍋阿膠嗎?”
驢皮的味道還是挺沖的,他想聞不到都難。
蘇郁白咧嘴笑道:“不僅僅是驢皮,我還帶了三副鹿角。”
老張頭:“..”
“老頭子我還想多活幾年?!?/p>
無論是熬阿膠,還是鹿角膠,都是費(fèi)時費(fèi)力的工作,他這把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蘇郁白笑了笑,從麻袋里拿出一個小袋子:“十斤野生枸杞。”
老張頭哭笑不得:“你這..”
蘇郁白笑了笑:“主要我就認(rèn)識老張頭你一個,幫個忙唄?!?/p>
老張頭搖頭失笑:“行吧,不過這兩天我有點(diǎn)事要出趟門,你得等半個月過來取?!?/p>
蘇郁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問題?!?/p>
“對了,剛才聽說你手里有個藥膏?”
老張頭:“祖上傳下來的?!?/p>
蘇郁白:“有沒有副作用?”
老張頭翻了個白眼:“有副作用我敢拿出來賣?”
“這可是宮廷秘方?!?/p>
蘇郁白臉上升起一抹笑容:“老張頭,打個商量..”
老張頭有些疑惑:“你小子不會是看上我的秘方了吧?”
蘇郁白坦然點(diǎn)頭:“出個價吧?!?/p>
老張頭打趣道:“行啊,你給我一根百年野山參,我送你?!?/p>
蘇郁白挑了挑眉:“當(dāng)真?”
老張頭愣了一下:“你來真的?”
蘇郁白從懷里掏出一個木匣子拍在桌上,打開后,推向老張頭。
老張頭噌的一下站起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蘇郁白竟然真的還有。
老張頭苦笑一聲:“我就是開個玩笑?!?/p>
蘇郁白聳了聳肩:“我可沒開玩笑,前提是你沒糊弄我?!?/p>
如果真的像老張頭說的那樣,這個宮廷秘方,在未來將是一座取之不盡的金山。
畢竟愛美是女人的天性。
老張頭沉聲說道:“我從不騙人,只是有些話我也要提前給你講明?!?/p>
“這東西的主藥是雪蓮,年份越高,效果越好?!?/p>
“原本是駐顏美膚的,現(xiàn)在市面上能找到的雪蓮,配出來的藥膏也就只能淡化一下斑紋了,效果不大。”
“你還要嗎?”
蘇郁白眼底閃過一絲異彩:“要!”
對于別人來說,秘方或許是雞肋。
但是對于他來說,卻是真正的寶藏。
無論什么時候,女人永遠(yuǎn)是消費(fèi)的主力群體。
而這個秘方,在他手中,才能煥發(fā)出真正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