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元?”
蘇郁白有些驚訝,上次張牛的確說過。
只是蘇郁白以為他當(dāng)時是在打幌子。
沒想到還真有。
辦公室。
魏五德端過來五個小盒子。
蘇郁白接過,打開看了一眼。
里面放著一枚刻著歷史痕跡的銀元。
“這是?”
“大清銀幣?!碧K郁白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魏五德豎起了大拇指:“沒錯,這應(yīng)該是當(dāng)初清代戶部鑄造的第一款一兩銀幣。”
蘇郁白輕輕頷首,捏起里面的銀幣在手中把玩。
這銀幣如果放在幾十年后的太平盛世,賣個千八百萬應(yīng)該不成問題。
可也只是銀色寶箱。
蘇郁白把玩了一會,看向其他幾個同樣大小的盒子:“其他幾個都是?”
魏五德:“沒錯,是同一款的?!?/p>
蘇郁白放下銀幣:“其他的呢?”
魏五德見蘇郁白對這東西不太感興趣的樣子,出門將剩余的六個古董依次送了進來。
一套紫砂壺,一枚印章,一條項鏈,一支鋼筆,一支金步搖,還有一個白玉扳指。
蘇郁白滿意的點了點頭:“老魏,最近辛苦你了?!?/p>
魏五德連忙說道:“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不過,經(jīng)理你啥時候給我添兩個人手啊?”
蘇郁白點了點頭:“你有什么好的人選嗎?”
市里的信托商店也需要人手,魏五德一個人在這里,確實有點辛苦了。
魏五德小心翼翼道:“我倒是有個人選,就是..他的成分,可能有點問題?!?/p>
見蘇郁白眉頭微蹙。
魏五德連忙解釋道:“不過他的成分都是誤會?!?/p>
“他的父母以前是為富不仁,可這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她從小被抱錯了。”
“那對父母現(xiàn)在被清算了,養(yǎng)的那個白眼狼早就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第一時間和他們撇清了關(guān)系,然后..”
蘇郁白挑了挑眉:“這么狗血?”
魏五德舉手說道:“經(jīng)理,這事是真的,我向偉人發(fā)誓,絕對沒有騙你?!?/p>
蘇郁白:“你是怎么和他扯上關(guān)系的?”
魏五德解釋道:“他以前是我的鄰居,一家子人都是心性純良的人?!?/p>
“養(yǎng)父母身體有病,一個人年紀小小的就挑起了一家重擔(dān),好不容易娶上了媳婦,日子有奔頭了,誰能想到又發(fā)生了這種事..”
“那個白眼狼撇清關(guān)系不說,還看上了人家媳婦,差點逼的人家媳婦上吊,真是造孽啊..”
蘇郁白:“..”
“老魏,你確定不是在給我讀小說?”
魏五德:“小說?”
蘇郁白:“就是話本子?!?/p>
魏五德嘴角抽搐了一些,指了指自己:“我看起來像是這么無聊的人嗎?”
蘇郁白:“算了,你把他的信息寫下來。”
正好閑著也是閑著。
魏五德連忙點頭,將對方的信息寫下來。
然后也沒有過多停留,給蘇郁白自己‘鑒賞’的時間。
等魏五德出去后,蘇郁白抬手一揮,將十一件古董收進空間。
然后拿起魏五德寫下來的信息。
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老鄭,幫我查個人?!?/p>
“陸云,26歲,家住..”
蘇郁白哭笑不得:“沒什么關(guān)系,也沒得罪我,是老魏,請我?guī)蛡€忙。”
“行,明天見?!?/p>
掛了電話,蘇郁白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文件看起來。
都是這段時間的財務(wù)收支。
少傾后,蘇郁白放下賬本:“虧損不小啊..”
信托商店壓根不存在什么盈利。
還要負責(zé)員工的工資。
不僅僅是信托商店,很多店鋪其實都一樣。
主打一個為民服務(wù)。
半個小時后。
蘇郁白心念一動,被吸取完靈韻的十一件古董再次出現(xiàn)在桌上。
然后拿出一張信紙,刷刷寫了起來。
這些東西雖然價值不是最高的,但也具有很大的收藏意義。
還沒寫完,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是我,這么快?”蘇郁白接起電話,聽到鄭懷遠已經(jīng)查到了,有些驚訝。
這過去也才半個小時吧?
“這事在市里鬧的動靜不小,不難查到?!?/p>
“那個叫陸云的,底子挺干凈的?!?/p>
“是個老實本分的人。”
“他的親生父母,已經(jīng)被判刑了,他本身雖然沒有犯過錯,但是也被打上了剝削階級的標(biāo)簽,丟了工作?!?/p>
“其他的我還在查,不過問題應(yīng)該不大?!?/p>
蘇郁白輕輕頷首:“事情麻煩嗎?”
鄭懷遠:“小事,我打個電話?!?/p>
掛斷電話,蘇郁白繼續(xù)將信紙上的內(nèi)容寫完。
然后將東西打包裝了起來。
“老魏,你剛才說的那個人,明天讓他過來辦理入職。”
魏五德愣了一下,旋即大喜過望:“謝謝經(jīng)理。”
蘇郁白擺了擺手,輕笑道:“你是我的人,難得你讓我?guī)兔Α!?/p>
想要馬兒跑,又不想喂草的,那是周扒皮。
蘇郁白將信紙遞了過去:“這個給你。”
魏五德接過,有些驚訝:“介紹信?博物館?”
蘇郁白輕輕頷首:“縣里準備建一個博物館,我是館長,你喜歡古董,兼職一個副館長,有沒有信心?”
魏五德眼中爆發(fā)出一抹精光:“這是真的?”
蘇郁白攤了攤手:“證明信都給你了,你說呢?”
“不過博物館還在籌建中,你的重心依舊在這里,而且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這樣?!?/p>
他這個人從不畫餅,有好處當(dāng)場就給了。
魏五德能力不錯,正好,博物館他也需要一個這樣的人主持。
算是一個福利。
畢竟這個博物館,他不打算全面開放。
魏五德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驚詫,他有點猜到蘇郁白的想法了。
壓下心中的震驚,點頭說道:“蘇先生你放心,我會好好做的?!?/p>
蘇郁白聽到魏五德的稱呼變化,心里笑了笑。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這么著急。
只是明天要去縣里開會討論博物館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有結(jié)果。
鄭紅梅那邊也幫他找個幾個歷史學(xué)的學(xué)者,近日都會陸續(xù)過來。
需要人接待..
現(xiàn)在身邊能用的人太少了。
魏五德這不剛好專業(yè)對口嗎?
從公文包里取出一摞錢:“上面那些東西的錢?!?/p>
“有空你再給保養(yǎng)一下?!?/p>
東西他沒有帶下來,畢竟今天是騎自行車來的,放在這里又丟不了。
魏五德哭笑不得的接過:“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p>
蘇郁白笑了笑:“有好東西給我打電話?!?/p>
魏五德猶豫了一下:“蘇先生,如果你真喜歡這些東西的話,我有一個地方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