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玉米糊糊,大白饅頭,白水蛋,配上幾個小咸菜,還有昨天剩的殺豬菜。
隊部,秦素蘭拉著江清婉的小手:“在家好好的,有什么活讓小白干就是?!?/p>
“對了,衣服床單什么的,臟了你放著就是?!?/p>
“等下次我回來洗。”
江清婉嬌聲道:“娘,我沒那么金貴,我自己能行,現(xiàn)在真的好多了?!?/p>
秦素蘭板著臉說道:“那也不能大意,就這么定了?!?/p>
說著看向家的方向,有些納悶:“你爹和小白干啥呢?咋還不來?”
江清婉也有些疑惑,轉(zhuǎn)頭看去,再耽誤,到了學(xué)校就該遲到了。
“來了?!?/p>
正想著,就看到街頭拐進(jìn)來倆人。
蘇郁白和蘇建國各拎著一個面袋子,手里提著一個籃子,上面蓋著棉布。
秦素蘭有些疑惑:“你拿這些干啥?家里還有呢。”
蘇郁白笑了笑:“我看珊珊和淮安他們的飯量都挺大的。”
“大姑小姑那邊的糧食應(yīng)該也不多了。”
“跟小舅他們分一下。”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今天晚上他注意到了,秦淮安一個人就喝了兩大碗玉米糊糊,吃了兩個大白饅頭,三個雞蛋。
吳珊珊他們?nèi)齻€雖然沒這么夸張,但是也正是在長身體的關(guān)鍵時刻。
“還有這些,我看他們都挺喜歡吃草莓的,回去也都分分?!?/p>
秦素蘭有些欣慰,又忍不住埋怨:“你啊,這事有我跟你爹呢,你就跟你媳婦好好過日子就行了?!?/p>
蘇郁白輕笑道:“都一樣,時間也不早了,趕緊的吧?!?/p>
目送父母坐著牛車離開,蘇郁白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江清婉,意味深長的笑道:
“媳婦,咱回家吧。”
江清婉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我還有事呢?!?/p>
“昨天你帶回來的物資,我還要入庫呢,今天周燕回去看二驢了,只有我跟孫淼,估計要忙很大一會。”
“你要補(bǔ)覺,自己回去補(bǔ)吧。”
說著也不看蘇郁白,腳步匆匆的朝李富貴家走去。
蘇郁白看著江清婉的背影,撇了撇嘴:“小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p>
說完,背著手,邁著四方步朝家走去。
媳婦不跟著回去正好,他也有些事情要做。
昨天去縣城一趟可不僅僅只是為了送貨,駐顏膏的藥材也齊全了。
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蘇郁白在空間里培育了一批。
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長到了相應(yīng)的年份。
回到臥室,蘇郁白閃身進(jìn)了空間。
心念一動。
黑土地上的藥材被收進(jìn)倉庫。
剔除水分,蘇郁白按照配方1:1制作,包括其中的步驟。
在空間里,蘇郁白可以說是無所不能,精確到微克。
半個小時后。
一罐白乎乎,粘稠的駐顏膏落在手中。
鼻腔里充斥著濃郁的中藥味,還有一縷異香。
并不像方子里記載的那樣,是黑色的。
蘇郁白眉頭微蹙,還以為自己是什么步驟出錯了。
想了想,又取出材料,重新制作了一遍。
只不過這次,用的是從市面上采購過來的草藥。
有過第一次的經(jīng)驗,蘇郁白也加快了一些速度。
只是十幾分鐘,一罐發(fā)黑的藥膏落入手中。
蘇郁白湊上去聞了聞,味道差不多,但是黑色的買一罐明顯要更淡一些,也沒有異香。
自言自語道:“不是年份的問題,那就是藥材的品質(zhì)?”
將兩種藥膏各自取出來一部分放入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些盒子里。
是原本裝蛇油膏和雪花膏的盒子。
各自裝了十盒。
蘇郁白閃身出了空間。
在一旁電臺上的一個按鈕上按了一下。
然后起身打開院門。
半分鐘不到。
易通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街頭,快步跑過來。
那個按鈕是他快速聯(lián)系易通的方式,能夠通過無線電第一時間發(fā)出特殊頻率的信號。
“蘇先生?!?/p>
蘇郁白點了點頭,將手里的盒子遞過去。
易通愣了一下,雪花膏,蛇油膏,這不是女人用的東西嗎?
有些不確信道:“這是,給我們的?”
蘇郁白翻了個白眼:“你想多了?!?/p>
“那你這是?”易通松了口氣,幸好不是,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呢。
蘇郁白沉聲說道:“這是我根據(jù)古方研制出來的一種護(hù)膚藥。”
“你路子廣,幫我找一個醫(yī)藥檢測機(jī)構(gòu),做一個詳細(xì)的檢測,看看有沒有什么有害物質(zhì),副作用之類的?!?/p>
“如果沒有副作用的話,再幫我找?guī)讉€人做個實驗,如果出現(xiàn)什么不良反應(yīng),也要第一時候記錄,愿意參加實驗的,都有財物補(bǔ)貼?!?/p>
這駐顏膏是他給家里人使用的,自然要慎重再慎重。
易通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這就安排人去做?!?/p>
蘇郁白輕輕頷首:“辛苦了?!?/p>
易通見蘇郁白沒有其他吩咐,接過藥膏,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他沒有覺得蘇郁白不務(wù)正業(yè)。
在他收集到的信息里,蘇郁白手中有多種藥酒,效果十分顯著,而且對人體無害。
衛(wèi)向東因為身體原因,原本已經(jīng)很少飲酒了。
再喝了蘇郁白送的藥酒后,整個人都變得精神抖擻的。
這些都是他親眼見證的,知道蘇郁白是有真本事的。
自然不可能去質(zhì)疑什么。
更別說蘇郁白是他的頂頭上司,作為軍人,他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
等易通離開,蘇郁白正打算回去瞇一會,突然耳朵動了動。
然后嘴角升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抱著膀子,好整以暇的依在門上。
約莫一分鐘后。
“嶺上開遍呦映山紅..”一道輕哼的歌聲在不遠(yuǎn)處響起。
另一邊的街頭,江清婉背著小手走過來,嘴里哼唱著歌,顯然心情不錯。
突然,江清婉的歌聲戛然而止。
看著倚在門上的蘇郁白,江清婉眨了眨眼睛。
蘇郁白抬手呱唧呱唧了幾下:“唱的好,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我媳婦兒唱歌這么好聽呢?!?/p>
看著江清婉在原地不動,蘇郁白有些哭笑不得:“過來啊,我還能吃人不成?”
江清婉忍著被抓現(xiàn)行的羞恥,邁著小步走過來:“你不睡覺,在門口干啥咋?”
蘇郁白幽幽嘆了口氣:“抱不到媳婦兒,睡不著啊,我都失眠了?!?/p>
江清婉俏臉一紅:“你少來?!?/p>
蘇郁白指了指自己的眼眶:“不信你看看?!?/p>
江清婉抬眼打量了一下。
眸子很亮,如同藏著星辰大海,濃密的睫毛在眼瞼投下蝴蝶振翅般的陰影。
輕輕煽動間,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讓江清婉的心湖蕩起一層層漣漪。
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眼睛:“看什么?這不好好的嗎?”
蘇郁白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沒注意到,我眼睛里都是你嗎?”
江清婉愣了一下,臉頰直接紅到了耳根:“哎呀,你大白天的說什么呢,羞不羞。。”
蘇郁白攤了攤手:“有什么好羞的,我說的是實話啊?!?/p>
江清婉白了他一眼,推著他往家里走去,一邊小聲說道:
“別說了,給你抱還不行嗎?一會被人聽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