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有點意思?!?/p>
陳陽頓時笑了。
這個葉飛的元神,竟然是魔修意志!
他體內(nèi),有一個魔修?。?/p>
陳陽當(dāng)即指出了這點,說道:“葉飛,你體內(nèi)有一個魔修吧?”
葉飛面色一變:“你說什么呢,別胡說?!?/p>
“嗤,敢做不敢當(dāng)啊,剛剛要不是那魔修的意識幫了你,你恐怕已經(jīng)敗了。”
上官若琳全程看著兩個人的戰(zhàn)斗,自然也觀察到葉飛的情況。
“你被魔修控制了??”
上官若琳滿臉狐疑地看著葉飛,眼神中充滿了擔(dān)憂和懷疑。
葉飛見狀,心中一陣惱怒,他猛地?fù)P起手,怒吼道:“若琳,連你都不信我?”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絲絕望和不甘。
上官若琳眉頭微皺,她知道葉飛的脾氣,也明白他此時的心情。
然而,面對如此詭異的情況,她還是決定要弄清楚真相。
“那你給我檢查一下?!鄙瞎偃袅照f著,便邁步向前,想要靠近葉飛。
然而,就在她即將走到葉飛身邊時,那把原本靜靜躺在地上的魔刀,突然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催動一般,再次飛射而出。
魔刀在空中急速旋轉(zhuǎn),帶著凌厲的氣勢,如閃電般朝著上官若琳劈去。
刀鋒所過之處,空氣都仿佛被撕裂,發(fā)出“嘶嘶”的聲響。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上官若琳猝不及防。
她驚愕地看著魔刀朝自己襲來,沒想到,葉飛會主動對她出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陳陽的反應(yīng)卻快如閃電。
他身形一閃,瞬間側(cè)身擋在上官若琳身前,同時手中光芒一閃,一柄長劍憑空出現(xiàn)。
陳陽毫不猶豫地?fù)]劍去擋魔刀,只聽“當(dāng)”的一聲巨響,兩柄兵器碰撞在一起,濺起一片火星。
陳陽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魔刀上傳來,震得他手臂發(fā)麻,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幾步。
然而,那魔刀卻并未因此而停頓,它在空中稍稍一頓,便趁勢再次攻來。
這一次,魔刀的速度更快,力量也更強(qiáng),顯然是要將陳陽一舉擊敗。
眼看著魔刀如狂風(fēng)暴雨般朝自己襲來,陳陽心中暗叫不好。
他咬緊牙關(guān),使出全身力氣,再次揮劍去抵擋。
然而,魔刀的威力實在太大,陳陽的長劍在與魔刀接觸的瞬間,竟然發(fā)出了“咔嚓”一聲脆響,顯然是已經(jīng)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
就在魔刀即將再次擊中陳陽時,上官若琳終于回過神來。
“葉飛,你瘋了。”
縱然兩個人關(guān)系不太好,但是,上官若琳從未想到,葉飛竟然會對她出手!
她來不及多想,迅速祭出自己的法器,朝著魔刀狠狠地砸了過去。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魔刀被上官若琳的法器砸中,頓時被打得倒飛出去,“哐當(dāng)”一聲掉落在地上。
“噗??!”
隨著魔刀掉落在地,葉飛痛苦的噴出一口鮮血。
“若琳,你…………”
葉飛也是神色駭然。
上官若琳,竟然對他出手?。?/p>
“葉飛,你身上的大魔頭,必須交出來?!鄙瞎偃袅绽渲樥f道。
“桀桀桀……”
這時候,葉飛身上大魔頭大笑:“徒兒,為師早就和你說過,女人是不值得相信的,你看看你,你一直為她著想,可是到頭來,她卻對付你?!?/p>
葉飛聽著身邊一團(tuán)黑霧發(fā)出的冷厲話語,臉色也是一沉。
“是你先動手的?!鄙瞎偃袅照f道。
“若琳,你應(yīng)該知道,我沒有惡意。”葉飛解釋。
陳陽嗤笑:“你忽然出手,誰知道你有沒有惡意?”
“你閉嘴,你…………”
葉飛死死地盯著陳陽。
都是這家伙,一定是他,在他和若琳之間從中作梗。
“徒兒,早點走吧,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p>
黑霧冷厲地說道。
葉飛點點頭,朝上官若琳說道:“若琳,本來我是想要向你證明,我才是最強(qiáng)的,但是沒想到,你卻幫他!如果不是你,我已經(jīng)將他打敗?!?/p>
陳陽無語了,直言不諱:“剛剛似乎是你被我打敗了吧?”
“哼,雕蟲小技而已!”葉飛自然不會認(rèn)輸,然后又朝上官若琳說道:“若琳,你好好想想,等你給我道歉!”
說完,葉飛身體化作黑霧,隨即離開了這里。
陳陽原本是要追的,不過,那黑霧似乎掌握隔絕神識的能力。
所以隨著葉飛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之中,陳陽也追不到他人了。
“若琳小姐,對他要發(fā)布通緝令吧??”陳陽問道。
上官若琳微微搖頭:“畢竟認(rèn)識一場,還是算了,等他自己逐漸想通吧?!?/p>
陳陽對上官若琳的話十分不認(rèn)可。
如果他自己能夠想通,那就簡單了!
而且葉飛擺明了已經(jīng)盯上他。
對陳陽來說,他不喜歡有一顆定時炸彈,時時刻刻盯著他。
“下次找機(jī)會把他直接解決了?!标愱栃闹邪档?。
…………
…………
…………
港盛坊市,沿著一處小河建立。
這里小河潺潺,河水清澈見底,河底的鵝卵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五彩光芒。
坊市的建筑錯落有致地分布在小河兩岸,多是古色古香的木質(zhì)樓閣,飛檐斗拱,雕梁畫棟。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修仙者們身著各異的服飾,或瀟灑飄逸,或神秘莫測。街邊的攤位琳瑯滿目,有售賣各類法寶的,那法寶散發(fā)著奇異的光芒,引得路人駐足觀看;有出售珍稀丹藥的,陣陣藥香彌漫在空氣中;還有販賣古老功法秘籍的,攤主時不時還會吹噓幾句自家秘籍的神奇之處。
坊市中央有一座巨大的擂臺,不時有修仙者上臺切磋,周圍圍滿了觀眾,喝彩聲、驚呼聲此起彼伏。
邊上的小河上還有幾艘小船,船上載著各種貨物,船夫們吆喝著,在河上來回穿梭,為這熱鬧的坊市增添了別樣的生機(jī)。
陳陽就正在河邊,在等著上官若琳。
她一過來,就去找楊家修士,詢問楊一一的下落。
而陳陽自己,則是在這里閑逛,用他那強(qiáng)大的神識力量,觀察四周!!
隨著觀察,陳陽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里每個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看似很平靜,但是,太安靜了!
這里沒有吵鬧,沒有吆喝,有些人臉色木然,從他身邊走過,仿佛沒看到他似的。
陳陽心頭一顫。
這里看似平靜,但其實,所有人都不正常。
“死人,都是死人么?”
陳陽感覺自己的心都在顫抖,這里的人都死了,但是,卻是在進(jìn)行著生前的活動。
如果不是他神識強(qiáng)大,否則的話,根本感覺不到這些人有問題。
“不,元嬰級別的修士,應(yīng)該是能感覺到奇怪的,所以這里元嬰修士都不見蹤影!”
陳陽猜測。
元嬰級別的修士,要么逃走了,要么被殺了。
他連忙給剛剛進(jìn)入楊家府邸的上官若琳發(fā)去傳訊。
可是,上官若琳那邊沒什么信息。
陳陽只能自己前往楊家府邸,沒想到剛剛來到門口,就看到上官若琳臉色陰沉的走了出來。
以她化神級別的修為,自然發(fā)現(xiàn)這里的問題。
剛剛她還故意在楊家家里搗亂。
雖然楊家人的反應(yīng)和活人無異,但還是有些差別。
比如說,在她在楊家人面前失蹤之后,楊家人仿佛忘記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太詭異了??!”
上官若琳嚴(yán)肅地說道。
饒是上官若琳見多識廣,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整個坊市的人都出事了?誰能有這種能力,做到這一步???”
陳陽滿臉狐疑,心中暗自思忖著,一種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讓他不禁感到有些后怕。
上官若琳同樣一臉凝重,她搖了搖頭,似乎也想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nèi)ミ吷峡蜅?纯矗抢镉胁簧偃苏诔燥?,也許能從他們那里打聽到一些消息。”上官若琳提議道。
陳陽點了點頭,兩人一同走進(jìn)了客棧。
一進(jìn)入客棧,一股喧鬧的氛圍撲面而來。
客棧里人頭攢動,食客們或高談闊論,或開懷大笑,好不熱鬧。
如果普通修士過來,一定不會發(fā)現(xiàn)這些修士有什么問題。
陳陽和上官若琳在人群中穿梭,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靠墻角的位置坐下。
正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點些食物時,一個店小二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二位客官,需要什么呀?”店小二熱情地問道。
陳陽的目光如鷹隼一般,緊緊地盯著店小二,似乎想要透過他的外表看到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店小二被陳陽這樣盯著,有些不自在,他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著說道:“客官,怎么了?是不是小的臉上有什么東西???”
陳陽突然開口說道:“你已經(jīng)死了!”他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感情。
店小二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呵呵……客官,你別和我開玩笑了。我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
他顯然沒有把陳陽的話當(dāng)回事,只當(dāng)是一個玩笑罷了。
陳陽也是笑了笑,隨即道:“嗯,我是開個玩笑!嗯,我就點一碗鴨雜湯,金龍魚紅燒,再來一整只烤妖羊!”
陳陽想看看,這里的人既然死了,那食物是不是還存在呢??
店小二迅速記好,笑道:“好的,二位,稍等,美食很快就會上來?!?/p>
等店小二離開,陳陽品著茶,幽幽道:“茶水也沒有問題?!?/p>
“這些人都保持著生前的習(xí)慣,不仔細(xì)觀察,都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有問題?!鄙瞎偃袅找舱f道。
陳陽沉吟了一下,皺眉道:“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在于,這些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
“什么樣的情況下,會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
陳陽聳聳肩:“我見識少,不了解,你大家族出生,應(yīng)該了解吧?”
上官若琳搖了搖頭:“我也沒聽說過這種情況發(fā)生?!?/p>
“嗯,有一位元嬰女修??”陳陽眉頭一皺。
這個女修明顯和旁人不太一樣,她警惕地看著四周,想要離開這里。
不過坊市出口的地方,幾個面無表情的人影守在這里,阻止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