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箏聽見溫緒嘴里叫的名字,小臉瞬間一片煞白。
她不敢想象在這個時候了,大師兄想的人還是虞北姬那個賤人,為什么?
虞北姬都死了那么久了,大師兄為什么還是忘不掉,現(xiàn)在陪在他身邊的是她呀.虞北姬到底有什么好的,就如此令她念念不忘嗎?
郭晉也是第一次知道大師兄如此思念虞北姬,原來大師兄心里也是有虞北姬的嗎?
可虞北姬已經(jīng)死了,就算是說再多,再后悔也沒用了。
想到這,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早知道虞北姬會死,他就不和她犟嘴了,她愛喜歡誰就喜歡誰唄,反正他……
“大師兄,快醒醒?!奔词拱坠~箏聽見溫緒叫虞北姬的名字,心里難受,可她也沒辦法和一個死人計較。
“這人如此狠心,居然對大師兄下這種毒手?!卑坠~箏看著虞北姬一行人的背影,恨極了。
這人把大師兄的尊嚴按在地上踩,也等于把她的尊嚴踩在了地上。
畢竟大師兄是她的男主角。
郭晉懶得噴,他想說要是她好好的不去招惹這群人,也不至于把大師兄害成這樣,現(xiàn)在大師兄弄成這副樣子還不都是她害的。
還有臉怪東怪西呢。
“三師兄現(xiàn)在怎么辦?”白箏箏看著郭晉眼神有些迷茫,現(xiàn)在他們還處于這么危險的局面,大師兄還被人弄得受了重傷即使身為男女主,這尋寶的一路也太過坎坷了點。
【只有歷經(jīng)千帆,你們才能得到你們想要的,女主你不想成為人上人嗎,男主現(xiàn)在受的苦難,到時候等他強大起來,都可以百倍千倍的還回去?!?/p>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過去?”
白箏箏覺得自己走兩步都受不了,更別談越過這火巖了。
憑什么那個惡毒的女人她們就可以輕輕松松的走過去,到底是誰是女主?
系統(tǒng)一看,白箏箏居然起了動搖的心思,繼續(xù)蠱惑道;“你身為女主,眼前的困難都對于你都不是困難,你不是有水靈根嗎,可以抵御一部分炎熱,你稍微忍耐一下,畢竟里面可是有能讓你的水靈根,進化成冰靈根的寶物。”
“什么冰靈根!”
冰靈根可是只有傳說中的冰心大帝才擁有過,難不成她也要擁有冰靈根,成為冰心大帝那樣的人物,說不定比冰心大帝站得更高。
“真的嗎,我也能擁有冰靈根。”白箏箏只要想想都興奮極了,如果她的水靈根能進化成冰靈根,她是不是就不用活在虞北姬的陰影之下了。
而且到時候擁有那么多寶物和冰靈根,所有人不是都得對她俯首稱臣。
心下覺得這點磨難也不算是什么。
郭晉就看著白箏箏那張臉又哭又笑的,表情不停變換,和一個瘋子一樣。
她又怎么了?
這樣看著真的挺令人害怕和恐慌的,像是被什么鬼附身一樣。
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該不會被什么老妖怪給奪舍了吧。
白箏箏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收斂好臉上的神色,淚眼朦朧的盯著懷里的溫緒溫潤如玉的那張臉,“大師兄,若是我可以替你承擔這些痛苦就好了,你就不用這么痛苦了。”
溫緒迷迷糊糊的醒來時便聽到白箏箏這樣的一句話,他輕咳了兩下起身,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在松動,肺都好似要咳出來一般。
他才慢慢的回想起來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自尊也算是被那個女人踩到了骨子了。
那女人可以用實力讓他低頭,卻壓不斷他的背脊,他相信只要心中有大義,任何人都不能擊垮他。
他調(diào)息了一下站起身來;“繼續(xù)走吧?!?/p>
“大師兄你的身體怎么樣了?”白箏箏關(guān)切的問。
溫緒想起來剛剛小師妹在他醒來時說的話,神色溫和了幾分:“沒事?!?/p>
可郭晉知道大師兄是強撐著,身為大師兄他總是為了師弟師妹們著想,從來不為他自己著想一點點。
郭晉有些無奈,把自己手上剩下的丹藥都交給大師兄。
溫緒抬頭看了眼他,不說話,默默接下了,只是轉(zhuǎn)身時指尖微微顫動。
所有人都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有些實力弱的人受不住,已經(jīng)被隊友拋棄在半路上等死。
在生命面前,沒有人不自私,沒有人再護得上什么兄弟情了。
甚至有人已經(jīng)開始打起了魔族那群人的主意,直到?jīng)_上去的幾人都被魔族的人毫不猶豫的用大刀砍死以后,這些人才歇了這個念頭。
不過在心底對魔族的人不由而然的已經(jīng)起了怨懟。
要不是魔族的人不肯交出抵御的方法他們那些兄弟也不會死,都怪魔族這群冷血無情的東西。
溫緒和白箏箏的話早就在這些人的心底扎了根,他們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在了魔族這些人的頭上。
本來這么多人根本就不用死,還有大祭司一樣是個冷血無情的惡毒女人。
明明同為妖族,偏偏要和這些魔族的人混在一起,不肯幫他們一下。
根本絲毫不顧念同族之情。
對比他們的狼狽,魔族和大祭司那一群人看起來格格不入,好似這不是個巨大的火坑,對于他們只是平常的路一般。
“這些人是不是有病,為什么要這樣看著我們,真想把他們的眼珠子扣下來當球踢?!蹦ё宓挠易o法不爽道。
“沒有實力來闖什么秘境,回去找媽媽喝奶吧?!?/p>
“真不知道哪來的臉這些人?!?/p>
魔族這些人的話,雖然傷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白晨掃了這些人一眼,可這只是剛剛開始,如果這些人連這些都受不住何談后面呢。
白箏箏早就走不動了,求著郭晉背著她走。
畢竟大師兄現(xiàn)在受了傷,三師兄在這種地方有先天優(yōu)勢,就應(yīng)該幫助她才對。
“滾開,自己走聽不到嗎?”郭晉不耐煩的吼道。
白箏箏瞬間被嚇得飆出了淚:“可是之前的時候,我明明受了點小傷,你都會很緊張的抱著我的。”
“夠了,別和我提以前?!惫鶗x扯開了自己的衣袖,嫌棄的走快了兩步。
他知道白箏箏說的是什么事情,現(xiàn)在他想來都是后悔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