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團長,我知道這個是什么了!”
姜景擋在姜夏夏的面前,看著林正業(yè)說到。
林正業(yè):“……”
他脖子上的腦子還算是正常,都看了這么久,哪里還會不曉得這玩意是吐真劑。
“姜景,你讓開!這玩意應(yīng)該讓李玉收起來!不要扎到孩子!”
李玉靠著墻坐在地上,從一開始的心驚膽戰(zhàn):這是我能聽的嗎?我聽了之后會不會被滅口?我以后是不是就要失去人生自由了,到現(xiàn)在的淡然:別喊我,我就是一個路人甲,我就是來看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還發(fā)著燒呢!
這會在聽到林正業(yè)的呼喚后,直接雙眼一閉,偽裝昏厥。
林正業(yè):“……”
林正業(yè)無語的時候,姜景回頭看了一眼姜夏夏,示意她要做什么快一點主動交代,別讓林正業(yè)難做。
至少,她要做什么,先和林正業(yè)商量一下,好歹能把人拉下水一起背黑鍋。
姜夏夏誤會了,夏寶從她叔的眼神里面感受到了急迫,立刻從兜兜里面掏出還沒有過質(zhì)檢的吐真劑,麻溜拿起針筒朝著王奇峰的胳膊就扎了下去。
扎完之后,姜夏夏朝著呆若木雞的幾人,嘴角一裂,露出小豁牙:“叔,我好啦!”
林正業(yè)慢慢的閉起眼,似乎這樣就能眼不見為凈。
可是不行!
重新被扎針的王奇峰,整個人開始在地上抽搐起來,棉衣摩擦著地面所發(fā)出的聲音,讓他想忽略都難。
深吸口氣后,林正業(yè)極其緩慢的睜開眼,抬手按住了姜景的肩膀,硬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了兩個字:“姜!景!”
姜景嘴角微抽:“林團長,你聽我狡辯,不,你聽我解釋!我沒有……”
林正業(yè)卻不想再聽他廢話,直接推開了他,想要走把王奇峰帶到樓下去檢查。
只是他剛踏出一步,姜夏夏卻是雙手背在身后,搖晃著腦袋:“不行哦,寶的話還沒問完!”
夏寶說著,給自家叔一個眼神,讓他看好黛玉叔。
姜景:“……”
很好,這個眼神他看懂了。
姜景上前一步,林正業(yè)卻是回頭狠狠的剜他一眼。
姜景……姜景想想,還是算了!看林正業(yè)這樣,似乎也不打算阻止夏寶了。他還是不開口討人嫌了。
姜夏夏沒有在意她叔和黛玉叔之間的眉來眼去,蹲下身子看著王奇峰,伸手戳了戳他胳膊上的酸穴:“說說,你來這里的私心是啥!”
王奇峰整個人抽搐著,腦子卻清醒著,可嘴卻不受控制的艱難吐出口:“亞力克答應(yīng)我,只要我配合他,把你們送到他們的手上,讓他殺了你們。他就把熊國不要的技術(shù)送給我!我就可以拿去立功!”
姜夏夏把小書包換到自己的懷中,慢吞吞的伸手摸進去:“還有呢?”
“但是亞力克看中了你們幾個的天賦,他要留下你們!他要站在 你們這邊!我所有的計劃都沒辦法繼續(xù)下去了!所以我才會告訴亞力克你們的行動報告,告訴亞力克,林東升一家情愿死也不愿意為他們研究!逼他一定要殺掉你們!”
姜夏夏突然想到,那個無名叔叔,是不是也是這樣被送到熊國的?
如果,如果當時能把無名叔留在國內(nèi),現(xiàn)在的話……
“我,我……”
就在姜夏夏想著無名的時候,王奇峰突然不抽搐了,可他卻在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么的,滿臉驚恐的看著姜夏夏:“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寶還沒對你做什么哦!”姜夏夏認真的為自己辯了一句:“針和藥水都是你的主人亞力克的喲!而且剛剛,大家都看到啦!是你自己往針頭上撞的!”
王奇峰此刻的腦子已經(jīng)是有些混亂,他壓根就聽不進去姜夏夏的話了,他只知道,自己完了!完了!
不行,他不能就這么完了!
他猛的看向林正業(yè):“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把安插在黑省其他地方的人的名單都告訴你!”
“寶的話還沒說完呢!”姜夏夏伸手戳了戳王奇峰的腦袋,有些不開心的開口道:“寶剛剛說了,寶還沒對你做什么呢!”
話落,姜夏夏猛的抽出背包里面的板磚,朝著王奇峰的臉就猛的抽了過去:“狗 日 的 哈 麻 批 ,敢 嚯 嚯 老 子 哥哥,老子 干 死 你 個 仙 人 板 板!”
朝著王奇峰的臉猛砸了幾下的姜夏夏,看著他出血的臉,想起了大寶哥和他說的夢,一扭頭,拎著板磚對準王奇峰的下腹又是猛的砸了下去。
“你個龜兒子,你敢和老子玩陰的,老子搞 死 你 個 日 龍 跨 列!”
“啊……”
痛苦的嘶吼聲到最后變成了尖銳,王奇峰這會是真的抽搐了幾下,不再動彈了。
李玉也不敢裝暈了,連滾帶爬的爬到了王奇峰的身邊,伸手往他的鼻下探了探,隨后才看向目瞪口呆到嘴都合不上的林正業(yè):“還活著!”
姜夏夏因為李玉的出現(xiàn),決定半場休息,等一會王奇峰醒了,繼續(xù)砸!
林正業(yè)回神,哆嗦著手指著姜景:“你,你這幾天都教孩子什么東西了?”
咋,咋罵的比他罵人的時候還要臟?
姜景有些頭疼的單手抵著額頭:“跟帶回來的那個學(xué)的!”
“那,那這孩子咋直接拎板磚對準那地方砸?”林正業(yè)的聲音再次要破音:“之前她只會在個子太矮,夠不到對胸口的時候,才會踢那塊!”
“那,那是跟李玉學(xué)的!”咬了咬牙,姜景指著李玉當替罪羊:“最近李玉不是在教閹割嗎?夏寶聽多了,自然就會習(xí)慣性的往那邊去‘處理’了?!?p>李玉扭頭看向姜景,幽幽道:“我的閹割技術(shù),還是夏寶指導(dǎo)的!”
這人可以不要當著他的面,睜眼說瞎話嗎?
姜景:“……”
完了,圓不回來了。
姜景大步一跨,直接把還拎著板磚,打算二場的小姑娘給拎了回來:“祖宗,你再來,你叔我可就真的沒辦法為你狡辯了!”
林正業(yè):“……”
很好,現(xiàn)在他們都可以直接把狡辯兩個字說出來了!
媽的,他想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