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若是希兒遇到了喜歡的女子,你也可以送給她,不是嗎?”
顧景春也覺得有道理,遂將東西給收了起來。
而顧瑾希則在這時撲到了顧景春的懷里。
“娘親,你怎么偷偷地出宮了?”
顧景春抱著顧瑾希,勸道:
“娘親只有出了宮,日后才能進宮啊,而且啊,現(xiàn)在希兒已經(jīng)是大寶寶了,比之前都高了這么多了,這幾天即使娘親不陪著你,你也要在宮中好好的哦?”
顧瑾希乖巧地點頭,但還是纏著顧景春,想要顧景春進宮。
顧景春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他安撫住,這才看向沈鶴川。
“鶴川,之前,關于我那個蝴蝶玉佩的事情,你可有命人去調(diào)查?”
沈鶴川:“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但想必不會那么快有結果。”
顧景春點了點頭。
“好,等有了消息,還請立刻告訴我?!?/p>
沈鶴川:“為何忽然提起此事?!?/p>
顧景春頓了一下。
“不過是忽然想到了?!?/p>
因為沈鶴川和顧瑾希的到來,今日顧景春親自下廚,給父子兩個做了一頓大餐,兩人吃得肚子飽飽的,都賴在顧景春這里,不愿意走了。
顧景春多次勸說無奈,最后也只能妥協(xié)。
而沈鶴川因為高興,還喝了幾杯酒,并拉著顧景春喝了好幾杯。
兩人喝得高興,這酒不知不覺便見了底。
而沈鶴川并未將顧景春給灌醉,倒是將自己給灌醉了。
顧景春看著沈鶴川如同孩子一般抱著她不撒手的模樣,終于將他哄著回到了房間,并親自給他擦了擦臉,脫了外衣,這才給他蓋上了被子,讓他早早的休息。
而自己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顧景春回到房間后,坐了一會兒,腦中思緒萬千,最后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方盒子。
這個盒子,是當初榮陽公主交給顧景春的東西。
里面有一塊跟顧景春脖子上一模一樣的玉佩。
除此之外,還有幾封信。
看信里面的內(nèi)容應該是她跟一個好友互通的信件,兩人在信里面無話不談。
江羨好更是多次提起先帝沈萬山。
而那個女子則是之前在江羨好話本中出現(xiàn)的女子。
傅詩予。
但是,顧景春搞不懂,先皇后為什么要將這個玉佩和幾封信都交給自己?
而這個玉佩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顧景春滿心疑惑。
忽而又想起了什么,這才又想起當初梅雪璃在去世之前交給自己的盒子。
她不由將盒子又拿了出來。
里面放了這些年梅雪璃的全部的家當,另外還有幾把鑰匙。
但是,顧景春當時因為時間緊急,也并未找到那是哪兒的鑰匙。
現(xiàn)在,她實在是好奇。
或許,找到這幾把鑰匙的,是不是就可以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要想找到這一切,就免不了要再去一次齊郡。
可是,沈鶴川那邊……
顧景春正想著,忽而聽到房間門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撞擊。
顧景春連忙將兩個盒子收了起來,這才匆匆的打開門,就見喝得醉醺醺的沈鶴川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他見到顧景春之后,立刻喜笑顏開。
并對著顧景春咧嘴一笑,直接握著顧景春的手,如同孩子一般撒著嬌。
“景春,你去哪兒了?”
“你怎么來了這里?”
“我要跟你一起睡?!?/p>
說著,便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
顧景春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脾氣,見狀直接將沈鶴川給扶了起來。
而沈鶴川在躺在床上以后,直接拉起顧景春。
“景春,我要跟你一起睡。”
說著,就將顧景春拉到了床上,并緊緊地攬在懷里。
讓他顧景春被他緊緊地抱著,壓得呼吸都困難了不少。
他想要推開沈鶴川,可他卻重得很,顧景春多次嘗試幾次無果之后,索性便放棄了。
而這一夜顧景春睡得也不舒服,沈鶴川雖說也老實得很。
但是,卻粘人的緊,恨不得一直抱著她,讓她即使睡著了,也很是沉重。
直到天蒙蒙亮,她隱約感覺到沈鶴川起身了,她才翻了一個身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而沈鶴川看著她這幅模樣,不由輕笑一聲,并俯身在顧景春的臉上留下一個吻,這才輕聲道:“你好好睡,等我回來?!?/p>
說著,便穿戴整齊,帶著顧瑾希便去宮中上朝去了。
而顧景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她伸了一個懶腰,一直守在外面的蘭心聽到顧景春的動靜,這才推門走了進來。
“小姐,你醒了?”
蘭心開口。
“小姐,江家的江明婉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p>
顧景春眨了眨眼睛,因為困頓大腦有了片刻的遲鈍。
“你說誰?”
蘭心這才解釋道:“是江家的大小姐江明婉,就是那日我們回天都,摔了馬車的那個。
還有司徒家的小姐,司徒明霽?!?/p>
“她們一早就來了,當時您睡得正香,奴婢便自作主張讓他們進來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前廳等了兩個時辰了?!?/p>
顧景春點了點頭。
“你做得不錯?!?/p>
說著,她便起身,等收拾好之后,這才慢悠悠的起身。
“走吧,我們?nèi)@位江家的大小姐。”
前廳。
江明婉和司徒明霽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兩個時辰了。
就連茶水也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了,可顧景春竟然還沒有露面。
饒是司徒明霽耐心十足,這會兒也不由皺起了眉頭。
她看著對面氣定神閑的江明婉,不由暗自的挑了挑眉。
想她之前還被稱為天都貴女的典范。
一舉一動都被眾女子效仿,沒想到在這江明婉面前,竟然還有點自殘形愧之感。
眼看著江明婉的視線看了過來,司徒明霽不由微笑著開口。
“這顧姑娘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竟然這么久了都沒有來?!?/p>
江明婉回以微笑,并氣定神閑地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這才開口。
“不急?!?/p>
“顧姑娘畢竟剛剛搬回來,想必事情多得很,左右我們又無事,多等一會兒又何妨?”
“況且,我們是貿(mào)然登門,顧姑娘今日就算是不接待我們,也情有可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