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沈廷玉來了
富貴人家的內(nèi)庫跟內(nèi)褲是一個道理,只準(zhǔn)自己抓撓,哪里會允許別人把手伸進(jìn)去。$白@馬D書D院#?{ $~.首?^\發(fā)#??
最多老婆能抓撓兩下,像火明公這樣手臂粗壯的老漢把滿是繭子老手伸進(jìn)去,自然是犯忌諱的事情。
火明公進(jìn)了內(nèi)庫房之后,就沒有出來,同時消失的還有火明公率領(lǐng)的那群給曹錕修建密室的火族人。
曹錕本來還想請?jiān)撇邅碓囼?yàn)一下他的保命利器,考慮到這東西不能輕易示人,也就熄了這個心思。
鄭天壽陷在長安沒有回來,這讓曹錕的心多少有些不安,不是他離不開鄭天壽,而是鄭天壽知曉太多曹氏的秘密了。
以前敬著鄭天壽,整日里喊他老叔,那是因?yàn)檫@位老叔有用,現(xiàn)在,自己成了五州統(tǒng)制,再給自己找一個老叔就不太合適了,畢竟,他為了不受掣肘,連自己的親爹都砍掉了腦袋。
砍掉親爹腦袋之后,痛苦也就是一下子,痛苦過后,就是無窮無盡的快意了。
就是不好跟旁人傾訴自己的快意。
如果云策也把他爹殺掉就好了,曹錕心頭沒來由的出現(xiàn)了這個念頭。
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因?yàn)椋撇邲]爹可殺。
滿世界的青年才俊中,曹錕就看得起云策一人,至于旁人,不過豬狗爾。
就在他考慮最近要不要去一趟玉瑾關(guān),邀請?jiān)撇哌^來喝頓酒的時候,曹領(lǐng)忽然就撞破大門從外邊飛了進(jìn)來。
掉在地上先吐一口血,然后沖著曹錕想要說話,一柄長刀就從外邊飛進(jìn)來,眼看要把曹領(lǐng)釘死在地上,曹錕甩出沉重的矮幾,替曹領(lǐng)擋了一下,長刀力道不減斬破矮幾之后,就緊貼著曹領(lǐng)的腦袋牢牢的釘在地上。
院子里傳來一陣劇烈的打斗聲,曹錕透過破爛的大門,看了一眼被打的四處亂飛的曹氏護(hù)衛(wèi),就拖著動彈不得的曹領(lǐng)來到自己身邊。?j\i~n¢j^i?a`n,g`b~o`o/k,.\c!o+m¢
然后盤膝坐在厚重的蒲團(tuán)上,看著大門。
一個手持雙刀的英俊男子從外邊走了進(jìn)來,刀尖上還滴著血,進(jìn)來之后見曹錕安靜的坐在蒲團(tuán)上等他,就放慢了腳步,對曹錕道:“玉桑是你害死的?”
曹錕瞅著來人道:“你是何人?”
英俊男子笑道:“我叫沈廷玉,聽說你慣會把鬼方武士塞牛屁股里,還親手殺死了我鬼方第九祭祀玉桑?”
曹錕回頭看看身后剛剛出現(xiàn)的兩個中年武者,再轉(zhuǎn)頭看著沈廷玉道:“其中,有些曲折,沈兄要不要坐下來喝杯茶聽我細(xì)細(xì)解說?”
沈廷玉笑著搖搖頭道:“某家就是因?yàn)槎嗾f了幾句話,就放跑了一個生死大仇,從那以后,我就不愿意跟敵人多說話了?!?
曹錕拱手道:“沈兄果然達(dá)人,不過,在下與沈兄有不同之處,總覺得上天有好生之德,就算敵人必須死,在下一向習(xí)慣讓敵人死的清楚明白,所以,沈兄,你現(xiàn)在有什么遺言可以說了。”
沈廷玉瞅著又從后面冒出來的四個人,手中長刀一甩,讓血滴在光潔的地板上綻放出兩樹大寫意梅笑道:“就這六個人嗎?你可以多叫一些人出來,今天,我一定要取你的人頭?!?
曹錕嘆息一聲道:“鬼方大軍就要南下了嗎?”
沈廷玉雙刀交錯,摩擦出一陣尖銳的聲音,不等余音停止,就笑道:“不愧是五州的統(tǒng)制,就你這份定力,就足以進(jìn)入天下英雄的行列?!?
曹錕看一眼,臺階處逐漸升起的尖刺,嘆口氣道:“你的話還是太多了,怪不得會放跑你的生死大仇?!羇°如(a文_網(wǎng)|`* ?無e錯?:內(nèi)?容+”
沈廷玉聽了曹錕的話,反而不忙著動手了,他指指曹錕身邊的六個高手,再指指臺階處緩慢升起的鐵刺道:“就憑他們?”
曹錕笑道:“你武功太高,我座下雖然也有毫不畏死的猛士,卻不能白白的被你殺死,他們之所以出現(xiàn),就是為了多拖延一點(diǎn)時間。”
話音未落,沈廷玉拖著一道殘影,舉刀向曹錕殺了過來,一道鐵柵欄陡然從房頂?shù)鋽r在沈廷玉身前,沈廷玉的雙刀連斬,鐵柵欄還未落地就被他斬斷兩根兒臂粗細(xì)鐵柱,身形稍微停滯一下,就再次向曹錕撲了過來,又有一道柵欄從天而降,將兩人隔絕在兩邊。
這一次落下的柵欄比前者更粗,更硬,沈廷玉的雙刀斬在柵欄上,火星四濺,最重的一刀也僅僅砍進(jìn)鐵柱三分。
隨著曹錕的手繼續(xù)揮動,又有一道柵欄從天而降,在短短的五丈距離內(nèi),曹錕落下來了足足四道柵欄。 等沈廷玉想要后退的時候,大門已經(jīng)緊緊關(guān)閉,這大門不是慢慢關(guān)閉的,而是砰的一聲就陡然關(guān)閉了。
眼看沈廷玉的雙刀就要砍在大門上,四道柵欄后面的曹錕笑道:“別費(fèi)勁了,那是一道鐵門。”
沈廷玉真的很聽話,雙刀不再跟大門死磕,而是雙腳在地上猛地跺一下,身體猛地飛起,雙刀向上刺出,身體蜷縮成球,似乎要撞破屋頂逃出去。
雙刀跟屋頂?shù)拇优鲎惨幌?,又有火星冒出,沈廷玉的脊背猛地撞在屋頂上,就聽‘砰’的一聲悶響,力量用盡的沈廷玉不得已落在地上。
“墻壁也是鐵的?!?
曹錕得意的在柵欄后出聲。
沈廷玉停下身形,瞅著曹錕道:“我現(xiàn)在相信,就是你殺了玉桑。”
這等顯赫的名聲,在占據(jù)了上風(fēng)之后,曹錕自然不會說這是云策般的事情,笑瞇瞇的開口道:“某家還慣會往牛屁股里塞鬼方猛將?!?
說著話,那六個身形粗壯的中年漢子,已經(jīng)各自舉著一柄長矛,透過四道柵欄毒蛇一般向沈廷玉突刺。
這六人的站位很是講究,每一次長矛突刺,目的都不在殺傷敵人,而是逼迫著沈廷玉不斷的移動,不論沈廷玉如何躲閃,總有一根長矛在他停腳的地方瞪著他。
曹錕看著不斷在狹小環(huán)境里蹦跶的沈廷玉,笑瞇瞇的道:“聽聞你是鬼方第六祭祀,有不死之身,更有瞬移千里之能,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
沈廷玉雖然躲避的狼狽了一些,神情依舊平靜,在長矛接連不斷的突刺之下,還有心情跟曹錕聊天。
“我們是在清水河邊的一棵大樹里找到玉桑的,當(dāng)時,玉桑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的融化了,如果不是找到了他的隨身配飾,我們還不確定那灘肉泥就是他。
曹錕我對玉桑之死實(shí)在是太感興趣了,這才不遠(yuǎn)萬里來尋你?!?
曹錕聽了沈廷玉的話,臉色大變,立刻就對六個護(hù)衛(wèi)道:“投彈!”
六顆冒著煙的鐵球被丟進(jìn)來,不等爆炸,就被沈廷玉一腳一個快速的給踢回來,曹錕怪叫一身,就舉起蒲團(tuán)擋在身前,只聽轟隆幾聲響,曹錕不但沒有炸死沈廷玉,反而被炸彈氣浪掀飛,狠狠的撞在鐵墻上再重重的落在地上。
等他站起身,那六個精選出來的長矛手,已經(jīng)死的就剩下兩個,其余四個眼看就活不成了。
沈廷玉繼續(xù)在牢籠里踱步,見曹錕爬起來了,就繼續(xù)道:“玉桑是武者,生死其實(shí)不那么重要,但是,讓我想不通的地方在于——找到他的六個鬼方猛士,在十一天后也死了,死狀與玉桑相差無幾。
然后,就是接觸過玉桑尸體,以及那六個猛士的鬼方人,也逐漸患病,祭司囹圄下令將這些死者深埋,但是,死亡還是沒有停止,直到死掉了一百七十六個人之后,這種恐怖的死亡才算是停止。
曹錕,你殺玉桑,其實(shí)不僅僅是殺了玉桑一人,還殺了我鬼方一百七十六個猛士,就這,還不算患病的三百一十七人。
他們雖然還活著,內(nèi)臟卻在不斷的出血,他們的頭發(fā)在快速的脫落,身體在不斷地虛弱,生命也正在凋零。
囹圄查過,不是毒。
曹錕,告訴我,你是怎么殺的玉桑,為什么,僅僅是接觸過,就會讓我們的死傷如此的慘重?”
曹錕,擦拭一下臉上的煙塵,在墻壁上按一下,高大的屋頂就緩緩的下降,他已經(jīng)后悔了,在困住沈廷玉的第一時間,他就該啟動機(jī)關(guān)把這個家伙壓成肉餅。
自己剛才還在笑話他話多,沒想到報應(yīng)立刻就到了他的頭上,看沈廷玉的模樣,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垂死掙扎,這家伙今天硬闖將軍府,是故意的。
沈廷玉對緩緩下落的屋頂并不在意,繼續(xù)道:“曹錕,告訴我原因,我可以饒你不死。”
曹錕搖頭道:“告訴你我死的更快,不過,在我死之前,一定先把你一并帶走?!?
說著話,伸手在墻壁上按一下,那里立刻就凹陷了下去,曹錕從里面掏出一顆黝黑的炸彈,扯掉上面的拉環(huán),稍微停頓一會,就再一次丟向沈廷玉。
沈廷玉這一次沒有大意,抖手投擲出長刀,在長刀就要接觸炸彈的那一刻,炸彈炸開了,火光一閃,強(qiáng)大如沈廷玉也被爆炸氣浪吹飛,就連還在緩緩下降的房頂也被氣浪頂?shù)耐艘幌隆?
曹錕顧不得沈廷玉是死是活,不斷的晃動著墻壁上的一個手柄,聲嘶力竭的道:“火明公誤我,這東西就該雷霆萬鈞的砸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