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心癢癢,立即有人問:“時總,阿爾奇為什么會過來給你送花籃???”
“時念,你和阿爾奇的關(guān)系怎么樣?”
“時念,那個信封里是什么?”
……
時念看著他們好奇的樣子,稍微撿了幾句說。
“剛剛阿爾奇先生已經(jīng)說了,只是順道過來給我送個東西,沒有特意過來?!?/p>
“阿爾奇先生是我父親曾經(jīng)的同事,上一次見面還是我父親還在世時。”
但是對于信封里到底是什么東西,時念沒有說。
她只是目送阿爾奇的勞斯萊斯離開,然后就收回了視線。
眼看著在場的人還在七嘴八舌地問,時念說:“不要在意這些好嗎?今天是弈時開業(yè)的日子,晚些時候一起去參加晚宴啊?!?/p>
時念說完,又走進(jìn)去了。
眾人這才作罷。
但是隨即這些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也就是阿爾奇這一次來A市出差是干什么的?
難道要有大事發(fā)生?
時念回到了辦公室里,她和秘書說了有點(diǎn)累,稍微休息一會兒。
然后就走到里間。
時念看著這個熟悉的信封,微微愣神。
“怎么了?”霍言墨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問了她一句,視線落在那個信封上。
“想起來了一些曾經(jīng)的事情?!睍r念說道。
曾經(jīng)父親還在時,只要看到她,都要叫她一句時小姐。
時弈臣在國內(nèi)發(fā)展較晚,但是在M國,父親影響力很大。
那邊是資本主義國家,以當(dāng)初父親的能力,無數(shù)人都想要上前巴結(jié)。
而她時念作為時弈臣唯一的女兒,身份更是不同。
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當(dāng)初第一次和霍言墨遇見的場景。
她笑了笑,說:“說起來,最后一次見到阿爾奇叔叔的那一次,也是我們遇見的那一次?!?/p>
霍言墨微微挑起一邊眉毛,笑笑:“好巧?!?/p>
時念點(diǎn)點(diǎn)頭。
“是敵是友?”霍言墨繼續(xù)問道。
時念搖搖頭:“不知道?!?/p>
她拿過信封,打開,拿出里面的東西。
“他或許真是順道,把我的東西帶給我?!?/p>
畢竟,父親已經(jīng)死了那么多年了。
當(dāng)初父親離世時,阿爾奇還只是個Director,比父親離開MKK時還低兩級。
時念的神色有些暗淡。
如果父親還在世……
當(dāng)初只用了4年,父親就成為了MD,只要他愿意,不過多久就能成為合伙人,但是他還是想要回來,于是回到了A市。
雖然回到了A市,但是父親在M國也一直有大量產(chǎn)業(yè),和MKK也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guān)系。
這也是她當(dāng)初跟著父親去M國原因之一。
時念抬眼,看向辦公室落地窗外快速移動的云。
【爸爸,你到底是因?yàn)槭裁炊???/p>
時念想。
霍言墨沒有說話,他能懂此刻時念的心情。
他其實(shí)也一樣。
當(dāng)初如果沒有時念和時弈臣的幫助,他可能早就葬身魚腹。
時弈臣是他的恩人。
查清時弈臣的死因,刻不容緩。
霍言墨和時念一起看著窗外的云,用力握緊了時念的手。
時念沒有回頭看霍言墨,只是用力回握著他的手。
……
時間緩緩流逝。
很快就到了晚上。
時念定的酒店外人來人往。
因?yàn)榘柶娉霈F(xiàn)在A市,還給時念送了開業(yè)花籃,于是許多人對時念也開始好奇起來。
本來一些不打算過來的人或許也會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陸衍止就是其中之一。
他本來想著時念不歡迎他,他也就不必過來,他認(rèn)為自己的首要任務(wù)是把李彥清給捉住,之后其他的才好談。
但是現(xiàn)在他改變了想法。
他雖然沒有被邀請,但是還是給時念發(fā)了消息。
還是那個號碼。
時念在化妝間的時候就看到了陸衍止發(fā)來的消息。
【今晚上我去參加你的開業(yè)晚宴,好嗎?——陸衍止】
時念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正好,她今天也要宣布一個消息。
也應(yīng)該讓他知道。
想了想,時念點(diǎn)了點(diǎn)手機(jī)。
另外一邊,陸衍止的手機(jī)響了一下。
他看到了時念的回復(fù)——【好?!?/p>
嘴角微微上揚(yáng)。
陸衍止覺得自己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diǎn)。
她雖然沒有收他的資金,沒有收他的開業(yè)花籃,但是還是同意他過去了。
想到這里,陸衍止收起了手機(jī),看向一邊坐著的陸心漪。
陸心漪有些忐忑。
早些時候周知諭通知她,讓她過來見見陸衍止,她就一直拖著不肯過來。
直到剛剛,拖不住了,陸衍止本人給她發(fā)了信息。
“哥……”陸心漪偷看了陸衍止一眼,“我也就只是在門口嘟囔了幾句,只有我和陸崎安兩個人能聽到,我沒有在外面的人面前說時念的壞話?!?/p>
她已經(jīng)聽說了,周知諭去敲打了一下那些說時念壞話的人。
這讓陸心漪的心中更氣。
時念那個該死的女人,就知道躲在別的男人的身后,讓男人給她出頭!
都已經(jīng)和霍言墨在一起了,還一邊和前夫牽扯不清不楚的!
還有藺煊!
陸心漪的心中更加不服。
“我說的不是這事。”正在陸心漪氣呼呼地想著的時候,陸衍止已經(jīng)開口。
“???”陸心漪愣住了,不是這事是什么事?
她抬起頭來,然后看到了陸衍止銳利的眼,莫名的,陸心漪就有點(diǎn)心虛。
“你最近在陸氏搞了什么小動作,你自己說,還是要我替你說?”陸衍止冷聲說道。
陸心漪一時之間不知道陸衍止說的是什么,她的小動作可多了,她自己都數(shù)不清。
陸衍止看著陸心漪這樣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冷笑了一聲。
“聽說你把之前不愿意跟著時念離開的那些人都給收攏了起來,打算重新弄一個投資部?”陸衍止開口問道。
陸心漪眨眨眼睛,她只是在籌備階段,陸衍止是怎么知道的?
陸衍止臉上的戲謔更深:“陸心漪,這里是陸氏?!?/p>
他陸衍止是陸氏總裁,什么東西都逃不過他的眼,只是許多時候,他看著沒有很出格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想做什么?”陸衍止開口道,“之前我和你說過,你想歷練,A市各大券商任你選,但是,不要打時念的主意?!?/p>
“我沒有啊?!标懶匿粲幸恍┬奶?,“我只是正常組建部門,而且那些人本就是做這方面的工作,他們留在陸氏,也要有相關(guān)部門,而且這些人和MKK那邊也保持良好聯(lián)系,有他們在的話,對陸氏有極大益處?!?/p>
雖然她是打算讓藺煊看清楚,她才是真正有實(shí)力的那個人。
如果當(dāng)初時家除了時念以外的所有人都能留下就好了,他們一個個都是好手,這些年來,他們替陸氏做了不少事,特別是和MKK那邊的關(guān)系,特別鐵。
陸衍止皺眉,他深深地看了陸心漪一眼,他說:“心漪,你掌控不住的?!?/p>
“早點(diǎn)收手,還能保留臉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