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有了機會,他的女人他不寵難道讓別人來寵?
于是他,霍言墨,就變成了A市頭號戀愛腦。
而時念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摸著大橘的腦袋,她想起來最近的日子。
和以前不同的是,在和霍言墨在一起時……
她總是開心的。
另外一邊。
徐秘書已經(jīng)通知下去會議延遲。
因為是提前通知,所以也不耽誤事,只是有人好奇。
“霍總平常都會特意空出這個時間段來開會,今天為什么沒有開會,是有什么事情嗎?”
“不知道啊,之前除非是出差或者有重要的事情才會推遲。”
……
就在眾人討論著,在想公司最近有沒有什么重大項目時,有人傳來了最新的消息——“霍總在陪著時念玩貓呢,大橘剛收了兩條狗當小弟。”
眾人都有點懵。
“玩貓?”
“對啊,和橘座一起玩,就在樓下,我剛看到的?!?/p>
“我證明是真的,我是前臺,剛剛忽然上面的人讓我去跑腿買個狗糧,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去給那兩條狗吃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得出一個共識——“霍總不愧是A市頭號戀愛腦!
兩人玩貓的事情很快成為八卦流傳。
還有那兩條狗。
很快就被收編了,由橘座直接領導。
這邊其樂融融,另外一邊。
有個人就不大開心了。
陸心漪已經(jīng)來到了相應的地點。
這是一個秘密包間。
她打開門,就看到了在里面等著的男人。
是郭家的人,郭鍇。
陸心漪壓下心頭的不爽,走進來,關上了門。
“坐?!惫|開口說道。
包間里布置得很舒適,皮沙發(fā),實木桌子,桌上還有著最新采摘的花束,搭配得精致美麗。
如果不是知道郭鍇是來找陸心漪要個說法的,此刻甚至可能會以為,兩人是來約會的。
陸心漪提著包包坐在郭鍇的對面。
“說吧,你想做什么?”陸心漪開門見山問道。
郭鍇冷笑一聲,說道:“肯定是想要問陸小姐你要一個說法,要補償啊?!?/p>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标懶匿袅⒓捶裾J道。
這件事情她不能粘上。
特別是在現(xiàn)在宇研已經(jīng)技術突破,連爆無數(shù)訂單以后。
郭鍇早就知道陸心漪會否認。
他心中的怒火幾乎壓不住。
本來他們綜合考慮,認為宇研的投資價值非常大,甚至已經(jīng)準備好了資金,他本人也打算親自前去,但是就在那個深夜,他們得到了顧謙要出走的消息。
要知道,他正在家族斗爭的關鍵時期,為了要投宇研,從郭氏要資金,要資源,他廢了不少功夫。
后來也不甘心,于是派了手下的人去看看,可以說,當初他是打算,如果可以,就小資金進去一點,實在不行也可以承受損失。
但是就是陸心漪和傅新鈞的聯(lián)合封鎖,以及在當天休息時間里的再一次通知各家,才會讓他想著沒有必要為了這個小項目去得罪陸心漪和傅新鈞,才作罷。
“陸小姐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為家族的笑話!”郭鍇獰笑道,“煮熟的鴨子都飛了,他們說我是,廢物一個!”
“許多重要項目都不讓我參與了,說我晦氣?!?/p>
郭鍇想到最近的劣勢,再想到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陸心漪想要圍剿時念而放出來的消息,他就更氣。
他一定要從陸心漪這邊拿回來!
于是他說:“還有我本應該有的宇研股份,陸小姐要怎么賠償?”
陸心漪面上的表情不變。
她把包包往桌面上一放,面上全然強勢:“我說了,不關我的事,我也被蒙蔽了!”
“郭鍇,你自己是個廢物關我什么事?”
陸心漪冷聲斥道:“要爭要搶,就用自己的本事,別來怪我!”
她現(xiàn)在不能慫,不能讓郭鍇看出來她的害怕。
“要我拿出證據(jù)嗎?”郭鍇的嘴角是兇狠的笑意,“你以為我沒有查過嗎?”
他一拳錘在桌面上。
“你以為我什么東西都沒有就敢和你陸小姐叫板嗎?”
“陸心漪,你現(xiàn)在只需要封我的口,如果你不愿意補償我,就別怪我把事情散布出去,讓大家評評理了!”
“你!”陸心漪咬牙。
她知道自己做得不干凈。
當初她散消息出去的時候,也沒有做過特意的遮掩。
只因為她想著的是,到時候宇研暴雷,所有人都知道宇研核心技術人員出走,或許還會回來感謝她讓他們避坑了。
可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一切竟然變成了回旋鏢扎中了她自己。
她也知道,不能讓郭鍇說出去,否則按照現(xiàn)在宇研的發(fā)展速度,不說別的,至少,她“陸小姐”的口碑就會全面崩壞。
她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可是如果郭鍇再用這個事情要挾呢?
如何才能一勞永逸?
陸心漪想著,恨恨看著郭鍇。
“我只要回我本來應該得到的。”郭鍇冷笑道,“陸心漪,我沒有那么傻,現(xiàn)在是我有理,如果多要了,陸家不會放過我?!?/p>
說著,郭鍇稍微頓了一頓,身體往前伸,聲音低沉而兇狠:“你真應該慶幸,你是陸家人!”
如果是別人,比如還沒有和霍言墨在一起的時念,他可不會想那么多,肯定會搞得時念傾家蕩產(chǎn)!
有陸家為她陸心漪撐腰,只要陸衍止還認陸心漪這個堂妹一天,他們就不敢亂來。
陸心漪瞪視著眼前的郭鍇。
她的胸中全都是恨意。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被人如此威脅!
而且她還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只因為她的把柄在對方的手里。
而對方提出來的條件,也沒有特別特別過分。
可她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她一開始明明是在給時念設局!
都怪時念!
是時念破壞了這一切!
都是時念讓她面臨現(xiàn)在的窘境!
“陸心漪,你給,還是不給?”在陸心漪不甘憤怒時,郭鍇催促道,“我的耐心可不多。”
“你想要什么?”最后,陸心漪看著桌子對面的郭鍇,從牙縫中擠出來這一句,“太過分的,我答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