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大實話。
現(xiàn)在市面上有宇研股份的也就5方。
許城、顧謙、天使輪神秘人(許城的人)、時念、傅津宴。
許城顧謙和神秘人都已經(jīng)說過不出手。
傅津宴要給也給傅家內(nèi)部,他們想要布局這一塊兒,根本不可能放出來。
所以現(xiàn)在能交易的,并且有意向交易的,只有時念手上這些。
吳德昌看著霍言墨這一副模樣更氣了。
完全就是在看熱鬧!
“吳董,請想清楚?!睍r念開口道,“就算是我想要交易手上宇研的股份,那么放出來后,老股東也有優(yōu)先權?!?/p>
“所以,我這一次交易,也代表我要先解決其他老股東問題,才能跟霍氏交易?!?/p>
優(yōu)先權這個東西,就是在這種關鍵時期用的。
“你這真是瞎扯淡!”吳德昌更怒,“誰不知道其他人都不會買!”
“誰說的?”時念笑,“很多人想買的?!?/p>
就不說別的了,傅津宴不是用個人名義出資的,而是用的傅氏娛樂。
這是傅家的。
時念手上的這些,傅家輕輕松松吞下。
而傅氏娛樂還有優(yōu)先權。
也就是時念和傅津宴商量過,也事先和許城顧謙他們打過招呼,才能這樣操作。
“吳董,今天我來霍氏,的確是誠心?!睍r念認真道,同時對其他人點點頭。
時念只要放出去要出手手上宇研股份,并且能解決其他問題的消息,無數(shù)人爭著搶著來買,爭著搶著來見她,甚至會給出更多更優(yōu)渥的條件。
她來霍氏,的確是誠心。
“我目前手上不缺錢?!睍r念說道,“我想要的,只有霍氏的股份?!?/p>
說著,她對在場各位再一次禮貌示意:“希望各位好好考慮?!?/p>
有了霍氏的股份,一切都好說了。
“只要霍氏股份?其他的都不考慮?”旁邊的絡腮胡問道。
時念點頭,堅定道:“對,只要霍氏股份?!?/p>
“嘭!”
吳德昌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
“你是什么東西!竟然也敢要霍氏股份!”吳德昌怒斥道。
霍言墨面色不悅,時念在桌下按了按霍言墨的手,阻止了霍言墨。
“我是時念。”時念開口道,“弈時的老板,是你們想要的宇研股份的擁有方?!?/p>
“我沒有強買強賣?!睍r念平靜道,“如果不愿意,可以不買,我拿著宇研股份也沒有任何問題?!?/p>
這話說的,讓吳德昌一口氣上不來。
現(xiàn)實就像是時念說的。
時念開價了,買不買,是他們的事情。
本來交易就是雙方你情我愿的事。
如果他們出不起價,就應該知難而退。
可是吳德昌又想拿下宇研股份,又不想付出代價,現(xiàn)在只能撒潑。
因為決策失誤,他在集團內(nèi)部已經(jīng)頗受壓力。
“當初就是因為你們的游說,我們才一起逼迫霍言墨的,吳董,你現(xiàn)在得給我們一個說法?!?/p>
這是眾人一致的想法。
他一定得處理好,否則今后在霍氏內(nèi)部的聲望也會降低。
并且之前想的,壓霍言墨一頭想法也會泡湯。
想著,吳德昌就覺得頭大。
霍氏這么多年以來一直由霍言墨扛著,當初在霍氏那么多年,如果沒有霍言墨在海上得到的那些東西,霍氏早已地位跌落。
霍言墨回來以后,對他們也沒有趕盡殺絕,于是也就溫水煮青蛙,他們也就這樣舒舒服服地過了許多年,只是動不動給霍言墨找點事做,以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如此,多年未動的頭腦,此刻想動也難動。
于是只剩下了擺資歷、論資格,倚老賣老。
“吳董?”時念看著吳德昌許久不說話,微微催促道,“想好了嗎?”
小雨更是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
“時總,秦家之前約的見面時間快到了?!?/p>
“秦家?哪個秦家?”人群中立即有人問道。
“時念,你還答應了誰家要交易?”
眾人有點急了。
現(xiàn)在肉就在眼前了,這還被其他人搶了的話,可不是煮熟的鴨子都給飛了?
而且時念是霍言墨的未婚妻,宇研股份給了別人,他們的臉往哪里擱!
可時念卻不說,畢竟她要和誰見面,商談什么事情,這都屬于機密。
看著時念沉默,其他人也急了。
“吳董!”
“吳董,你說句話??!”
“吳董,是時候做決定了!”
……
吳德昌被催得頭都大了,于是,他脫口而出:“霍言墨,你把名下的股份分她一些!”
此言一出,整個會議室都寂靜了三秒。
霍言墨則是坐直了身體。
他看向怒極的吳德昌,笑道:“吳德昌,你想明白了,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吳德昌壓力極大。
但是此刻話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他只得繼續(xù)說道:“霍言墨,現(xiàn)在霍氏你手上股份最多,用你的和時念的換?!?/p>
霍言墨聽到這話冷笑一聲。
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用霍言墨個人的,和時念的換。
然后時念手上的宇研股份歸霍氏,之后兩人結婚,兩人如果不分彼此的話,相當于時念又把股份帶回來了,等于白給。
“吳董,我的腦子并沒有壞掉?!被粞阅f道,“這些東西,我還能算得清楚?!?/p>
吳德昌臉上一紅。
他也聽到了霍言墨這話中的嘲諷意味。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他。
眾人的眼神都怪怪的。
看著他就像是看著一個小丑似的。
“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吳德昌惱羞成怒道。
可是沒有人開口。
霍言墨只是冷眼看著他。
吳德昌更加沒有臉面了。
這一切都怪時念!
如果當初在宇研的時候,時念沒有包圓了,那么就沒有今天這個情況。
他也就不會面臨著被眾人看笑話的境地。
于是,吳德昌把所有的矛頭全都對準了時念。
“時念,你知不知道,本來你是不能嫁入霍家的!”
“是我看在你一個小姑娘也不容易的份上,才允許的!”
時念聽到這話笑了。
她看看一邊的霍言墨,說道:“是這樣嗎?”
“不是,你不用聽他們胡說?!被粞阅_口,冷笑道,“我霍言墨要和誰結婚,還沒輪到你吳德昌置喙!”
他說:“什么時候,我的婚姻,要輪到你允許了?”
“霍言墨!”吳德昌更氣。
“好啊,你們是不是聯(lián)合起來,故意的!”吳德昌指著時念,又指著霍言墨,聲音在整個會議室里回響。
“為的就是排除異己!”
“為了讓我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