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這誤會有點大。
我正要解釋,楊平舉起手:“鄭總不用解釋,我看你的眼神兒就知道?!?/p>
誰眼神兒啊?
看上黎想的是袁寶好吧?
不過,知道別人看上自己女朋友,楊平這個反應(yīng)正常嗎?
“鄭總!我也不怕你笑話,我跟黎想,其實也就那么回事。
黎想屬于文青,跟我這也不合適。
我是想說,要是鄭總能解決我的工作,黎想我愿意讓出來?!?/p>
“你這說的是人話?”
楊平直接臉上一僵。
“我告訴你,黎想不是你的東西,那是個人!王八蛋!”
我說完站起來就走。
“鄭總、鄭……”
我打開門,就看到黎想一臉氣憤地站在門口。
黎想把暖水瓶塞給楊平,捂著臉就跑。
我瞪了楊平一眼,然后就出了餐廳。
回到酒店沒有一會兒,黎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鄭總!”
我還想問她怎么知道我電話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有事?”
“鄭總!你住在什么地方?”
“???”
“我有事想當面說。”
那也不用追到我住的地方吧?是不是因為楊平的事,她想傾訴一下?
去外面是不太方便。
我這里怎么也是套間,在這里聊估計也沒事。
“那你來京軍的招待所,我在407?!?/p>
叭!電話掛了。
掛還挺快。
我趕緊把外面收拾一下,還多準備了盒紙巾。
不到半小時,房門就被敲響。
我打開一看,黎想雙眼紅紅地站在門口。
“鄭總!”她說了一句就進了房間,根本沒在意是擦著我過去的,我心里有點不好的預(yù)感。
她進屋跪坐在地上。
“你怎么坐這兒???”
黎想就那么木訥的看著前方,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伸手就把外套脫了。
臥槽!“你干嘛?”
“鄭總!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是我家拿不出讓你感興趣的東西。
既然你對我感興趣,那你就要了我吧!但是只能一次。
這一次后,我不欠你們的,也再不會去想楊平?!?/p>
黎想說著又去脫毛衫。
“哎哎哎!”
我趕緊抓住她的手:“岔劈了!臥槽!看上你的不是我,是我二哥!”
“你、你說什嗎?”
現(xiàn)在這情況,我可不能再替袁寶背鍋了。
“黎想!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們幫你,你也別有壓力。完全是我二哥心甘情愿。
盡管你已經(jīng)有對象了,但是答應(yīng)你的事,他就會幫你辦。
今天不跟你們吃飯,他也是表面態(tài)度,他不會做你們之間的第三者。”
黎想愣愣地聽著,不知在想著什么。
“黎想!雖然你們分手了,不過我二哥也不會纏著你?!?/p>
“你讓她來吧!”
“???”
“我想見他?!?/p>
不會再來這個一次吧?
算了,讓袁寶自己來解決。
我給袁寶打了電話,這家伙也不知忙完沒,打車就跑了過來。
我是在外面等著他的。
“什么情況?她想感謝你就接著唄?”
“這個我可接不了,你趕緊進去吧!”
我開門就把袁寶推了進去。
怎么我也不能趴我兄弟的墻根兒不是?
我下了樓,就在大廳找個地方坐下。
既然已經(jīng)拉了所有軍區(qū)入伙,我也得拿出點真東西。
石巖文明的發(fā)動機,包含了飛機、坦克導(dǎo)彈。
這發(fā)動機我想自己生產(chǎn),以后供給各軍區(qū)。
像坦克、飛機、導(dǎo)彈的其他部分,全都放給各軍區(qū)。
那就得把資料全部整理出來。
除了這個,還有相控陣雷達,導(dǎo)彈發(fā)射車、運載火箭、衛(wèi)星。
反正除了輪船,石巖那邊沒什么資料,其他武器我都要整理出來。
我還要專門組建個機器狗、機器貓,甚至是仿生偵查設(shè)備。
我也不知我整理了多久,袁寶笑得跟個傻子一樣來到。
“嘿嘿!三弟!”
袁寶一摟我的肩膀:“愛情太甜蜜了?!?/p>
“愛情?你跟黎想?”
“是啊?多虧你哥哥我忍住了?!?/p>
跟我想的差不多,黎想也想像謝我那樣謝袁寶。
袁寶還是忍住了,沒有接受。
誰知黎想就覺得袁寶挺正直,就說可以做朋友,慢慢處處看。
“那你好好對人家吧!八字算是有了一撇?!?/p>
要說這姑娘也算是有擔當,明明我們只是幫了她男朋友,他們都分手了,她完全可以讓楊平想辦法謝我們。
結(jié)果人家寧愿那樣,也要還上這人情。
“那我一定得把她捧在手心。對了!晚上有幾個經(jīng)濟學(xué)大師要演講,你去聽不?”
“我才不去呢!你們會開完了?”
“本來是沒開完,不過幾個經(jīng)濟學(xué)大師一來,對現(xiàn)在的局勢一分析,就說服了上面,對梅國伸把手,購買他們的國債?!?/p>
“啥玩意兒?還幫他們?他們怎么對付我們的都忘啦?”
袁寶嘆了口氣:“我也知道梅國不是好人。
可全球經(jīng)濟幾乎是跟梅國綁定,要是他們倒了,全球經(jīng)濟都得完。
咱們國家也是為了更多人才這么干的。”
我是不懂這些,我就知道,得罪我的,我是不帶幫忙的。
崩就崩,大家一起餓著。
幫梅國干屁!
這樣我更不想去聽什么演講了。
“晚上我整理資料,你帶新二嫂去吧!”
“草!我倒是想,可這個演講,不是誰都能進去的。你現(xiàn)在是軍方的總工程師,上面覺得你應(yīng)該對現(xiàn)下的經(jīng)濟有所了解?!?/p>
我還是不想去,不過,方志友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
“鄭陽?你還沒走,太好了?!?/p>
方志友直接來到我跟前。
“方叔!你找我有事?”
“晚上有幾個經(jīng)濟學(xué)家演講,你也去聽聽?!?/p>
得!這還躲不掉了。
“可我不懂經(jīng)濟學(xué)。”
“聽聽,主要是多認識些人。其中有一個可是南宮曦的舅舅?!?/p>
額……方志友為什么提到南宮曦?
我們的事他知道了?
呸呸!我還沒事呢!
“那好吧!”
“袁寶!你帶他去。”
“得嘞!”
沒辦法了,不去也得去。
演講要晚上八點開始,我和袁寶去找黎想吃了晚飯,然后我們才去。
地點在京都大學(xué)的小禮堂,要進去,就得出示夠分量的證件。
比如黑卡,局級以上的證件。
我不知道我這算什么級的,拿出來一亮,查證件的人直接來了句:“首長好?!?/p>
我沒在意,直接走進小禮堂,不過里面的人直接把我安排在了第一排。
這就有點草蛋了,我還想聽的時候開小差,整理資料呢!
“我坐后面就行!”
“你還真是一點覺悟沒有?!狈街居言谖疑砗?,直接把我推到前面?!?/p>
“方叔!我又聽不懂,在前面難受?!?/p>
“你小子老實坐著。你現(xiàn)在是軍方的總工程師,雖然沒給你軍銜,但怎么也是將軍的地位。
你跑后面,你想讓這些組織的人挨罵???”
額……我現(xiàn)在這么高地位嗎?
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南宮曦。
我登時就想起上次旅館的事,不由的一笑。
方志友:“南宮曦是來接受任命的。以后她就是研究所的副所長。
我這邊太忙,等于你跟她搭班子?!?/p>
額……要是我跟她傳出點啥,好像不太好吧?
這時,我手機來了信息,我都不用拿出來看,就能看到是南宮曦:
[我來的匆忙,沒有地方住,晚上能住你那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