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無所謂,等我把統(tǒng)戰(zhàn)系統(tǒng)做出來,哪個軍區(qū)的不得拿我當寶貝?
我用得著在他們跟前證明什么,站到什么位置嗎?
“三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我讓我爺爺給你撐腰?!?p>剛掛了電話,袁寶就說道。
“沒有!遇到個不要臉的。來!咱們喝茶!別讓他們攪了咱們的雅興?!?p>祝孝書:“二弟!我怎么看三弟有點得到成仙的感覺?”
“大哥你直接說看破紅塵得了。三弟!你這么帥,可不能去當和尚??!”
“去你的!”
“哈……”
我是真膩了上面這種反反復復。
那倆蓋姆明珠,隨他們怎么說去,反正我在申城這邊,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老天爺就是不想我那么舒服。
我們在溫泉山莊玩了一整天,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們才回去。
一到家,我們就看到珺姨的繼妹——楚卿站在門口。
珺姨皺起眉頭:“你來干嘛?”
“姐!奶奶不行了,她想見你最后一面?!?p>“你說什么?”
珺姨雖然說了跟楚家斷絕關系,可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有點不能接受。
“奶……她怎么會不行的?我們離開京都的時候,她身體明明很好。”
“這是奶奶的化驗單。”
說實話,楚卿的表情不是那么悲傷,珺姨以為楚老太又像上次那么騙她。
可看到化驗單,珺姨眼睛有些紅:
“肝癌晚期?什么時候查出來的?”
“一個月前,那時候奶奶暈倒了一次,到了醫(yī)院就查出來是肝癌晚期。
奶奶的身體垮得很快,她最后就想見你一面?!?p>我來到珺姨身邊:“珺姨!就去見一面吧!我陪你去?!?p>珺姨想了想,然后點點頭:“那咱們收拾收拾,馬上就走?!?p>也沒什么好收拾的,有錢什么買不到?何況我們也沒想在京都呆多久。
主要還是把家里安排一下,然后我們就坐飛機趕到京都。
楚老太這次沒有騙我們,我們在醫(yī)院看到她的時候,人已經(jīng)瘦得不成樣子,一張臉都是青的。
她看到珺姨,臉上一下有了血色,朝珺姨伸出手。
珺姨盡管有抵觸,還是伸手跟她握住。
楚家人都識趣地讓開。
女人一個個都捂著鼻子,眼淚在眼眶打轉。
男的只有珺姨的爸爸,也是看著天花板。
“少珺!”楚老太的聲音很小,也不是很清楚。
“楚家……楚家對不起你!奶奶對不起你!”
珺姨瞪著眼睛,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
“奶奶!你別說那么多話了?!?p>“不行!楚家有今天……報應??!”
現(xiàn)在的楚家我不知道什么情況,不過想來也不會好。
“少珺!奶奶不行了……你跟鄭家小子好好過吧!他……”
楚老太說著朝我看過來,我只好到了她身邊。
她勉力伸出手,勾著我的手放在珺姨手上:
“鄭陽!少珺以后就托付給你了?!?p>“我會一輩子對珺姨好,讓他幸福一輩子?!?p>我剛說完,楚老太手一下掉到床上,人也閉上了眼睛。
“奶奶!”
“媽!”
楚家一大家子人上去,把我擠了出來,我只好到了走廊上。
“鄭陽?”
旁邊有人喊了一聲,我轉頭一看,竟然是陶謙。
他身后一男一女推著他。
“我給你們介紹下,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那個過氣的國家人才——鄭陽?!?p>陶謙說完,他身后的小伙子一笑:“就是那個說自己救了我們的人?”
這兩個就是被梅國扣下的蓋姆明珠?
看來嘴開光的是這個男的,那個女的還在打量我,小心翼翼的樣子。
不過過氣是什么意思?
陶謙笑道:“鄭陽!可能你還不知道,我們蓋姆明珠一回來,整個大夏的格局都變了。
國家很重視我們,給我們專門設立了蓋姆研究中心,是新的國家人才的標桿。
像你這樣的草根,就算抱著國家人才的證書,京圈兒已經(jīng)不承認你們的人才資格?!?p>這就是他們說的過氣?
京圈兒有誰不承認?他們說了算嗎?
聽陶謙的口氣,好像蓋姆島出來的,比我們這些什么國家人才、黑卡持有人都厲害。
“對了!你不會是來冒功領賞的吧?哈……”
陶謙和那小伙子哈哈大笑。
踏馬的,我這是救了個冤家出來。
“陶學長!他這是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了嗎?都不說話的?!?p>“康永!他這是聰明的,就該認命,讓我們把他踩在泥里?!?p>草!沒心情跟他們斗氣,這把他們得意的。
“我只是好奇!你們做出什么成績了,就在這咕嘎的,誰給你們的優(yōu)越感?”
“你!”陶謙和那個康永全都被噎在那里。
我可是實打實干出來的,先不說在外面的成績,現(xiàn)在軍、警,都用的我的單兵終端和行軍電腦,他們呢?
康永:“我們是剛回來,還沒有時間做出成績。告訴你,我將改寫大夏的航天歷史?!?p>“等你改完了再跑我面前炫耀吧!”
我說完趕上已經(jīng)出來的楚家人。
楚老太一死,我和珺姨短期是沒法回去了。
怎么也得等老太太下葬再說。
珺姨是恨楚家人,可老太太死了,她哭得也很傷心。
回楚家老宅的一路上,珺姨眼淚就沒斷過。
我只能默默陪著她,讓她靠著我。
反觀楚卿,她倒是沒怎么哭。在車上還有心情用手機聊QQ。
“鄭陽!這幾天楚家肯定很亂,你不是還有項目嗎?找個酒店住下,別管這邊了。等老太太下葬了,我們就回去?!?p>我知道珺姨這是怕我休息不好。
“沒事的珺姨,我陪著你?!?p>珺姨還是搖頭:“聽話!楚家沒資格讓你陪著?!?p>珺姨都這么說了,我只好半路下車,就在京都大酒店開了間房。
統(tǒng)戰(zhàn)系統(tǒng)要大量的數(shù)據(jù)支持,我只能先構建框架。
直到傍晚,我才出房間去餐廳吃飯。
剛坐下,我就看到很多達官顯貴朝宴會廳走。
服務員正好過來,我邊點菜邊問道:
“這是誰在辦宴會,這么大場面。”
“哦!這是剛來京都的明家、康家,他們家大小姐明艾薇和康永從蓋姆島回來了。
兩家也要入駐京都,就請京圈的達官顯貴吃飯。
說起這明家、康家,那可是瞻南頂尖大家,瞻南大半的生意全在這兩家手里。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人朝我走了過來。
不等他說話,服務員就喊道:“明總!”
明?
明總對我一笑:“你就是鄭陽?”
我點點頭:“你是……”
“我是瞻南明氏董事長明浩!”
“明總好!”
我站起身伸出手。
明浩也跟我我握手,不過他沒松開:
“我是來謝謝你救了我家丫頭艾薇的?!?p>跟陶謙他們一起的那個姑娘?
“好像上面都不信是我救的人,明總相信?”
明浩拍拍我的手才放開,然后坐到我身邊。
“上面某些人相信的真相,不一定是事實的真相。而是那些對他們更有利的真相。
哪邊的影響力更大,他們就相信哪邊。”
這番話還真讓我有點醍醐灌頂?shù)母杏X,是不是有點王八蛋原則?
沒有勢力,說什么都不好使?
“鄭陽!我覺得你是人才,你想不想也讓上面的人信你?”
“哦?”
往下的發(fā)展是不是就該為明艾薇招女婿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