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陌身為督主大人,所住的房間是小院內(nèi)最寬大的一間,床榻也是最奢華的一張。
當(dāng)看到奢華床榻上,斜躺在床榻中間的那道身著一襲丹青色旗袍,單手撐著下巴,一雙長腿微微交疊在一起的曼妙身影時(shí)。
曹陌嘴角不由勾起一個(gè)頗為玩味的笑意。
房間內(nèi)并沒有點(diǎn)燈,但這并不影響曹陌如今天人境界的視線。
只見在晦暗的夜色下,那襲身著丹青色旗袍的曼妙身影,身姿無比婀娜動(dòng)人。
見到房門被推開,只裹著一張?jiān)∨鄣牟苣盎貋?,躺在床榻上的曼妙身影總算抬起眼眸?/p>
聲音清冷如墨,卻又帶著幾分刻意模仿的腔調(diào):“曹督主,你總算是回來了,可真是讓本長老等了許久呢......”
本長老?
聽到這道曼妙身影的自稱,曹陌嘴角的玩味笑意,一時(shí)更甚起來。
不慌不忙地關(guān)上身后的房門,曹陌這才邁步走上前,來到床榻邊挨著這道曼妙身影坐下。
“那不知本督,是該稱你一聲謝長老,還是該稱你一聲楚長老呢......”
說著,曹陌眼中莞爾,伸手挑起這道曼妙身影的下巴,手指拂過她雪嫩的臉龐。
“圣門只有姓謝的長老,可沒有姓楚的長老,曹督主自然該稱本長老,為謝長老才是......”
被曹陌捏著下巴把玩,這道曼妙身影不僅沒有半點(diǎn)羞惱,反而主動(dòng)用圣潔嬌媚的美艷臉龐蹭著曹陌的手掌。
“可你終究不是謝長老,貿(mào)然冒充謝長老,就不怕謝長老怪罪于你......”
曹陌略微挑眉,手掌輕撫著眼前這道曼妙身影的嫵媚臉龐,在她白嫩如雪的臉蛋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雖然眼前這道曼妙身影,穿著和謝花雨同款的丹青色旗袍,但她并不是謝花雨本尊。
而是和謝花雨同為圣門中人的圣門圣女,楚綰綰。
說實(shí)話,曹陌知道今晚,楚綰綰和漓妖妖會(huì)到他的房間來。
畢竟今日下午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過要為墨芷蘭收拾她們。
只要楚綰綰和漓妖妖不是愚笨之人,那就應(yīng)該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
而身為圣門圣女和魔門魔女的楚綰綰和漓妖妖,顯然腦子不可能愚笨到哪里去。
只是,讓曹陌沒有想到的是,楚綰綰不僅早就潛到了他的房間來,而且居然還給他準(zhǔn)備了這么大的驚喜。
她居然穿上了謝花雨的丹青色旗袍,并且刻意扮做了謝花雨的模樣。
不止在謝花雨的日常衣著,和那種端著的清冷腔調(diào)上,進(jìn)行刻意的模仿。
就連原本的一頭如墨長發(fā),也盤成了謝花雨日常所盤的,那款清冷人婦的髻發(fā)。
“此處只有督主大人和奴家二人,只要督主大人和奴家不說,謝長老不會(huì)知道,又如何能夠怪罪于奴家呢......”
楚綰綰嬌滴滴一笑,一只手枕著腦袋,繼續(xù)維持著斜躺在床榻上的嫵媚姿勢。
另一只手則是探入曹陌潔白浴袍的領(lǐng)口,落在曹陌線條分明的胸膛上,纖白如玉的手指輕輕畫著圈圈。
話音落下的同時(shí),交疊在一起的一雙筆直大長腿微微摩挲。
緩緩抬起后,又輕輕放下,使得原本躺在床榻中間的她,整個(gè)人又朝著曹陌靠近了幾分。
“你啊,真是越來越會(huì)討本督的歡心了......”
不得不承認(rèn),曹陌對楚綰綰此刻這番刻意模仿謝花雨的清冷裝扮,很是滿意。
捉住楚綰綰作亂的小手,曹陌目光從楚綰綰臉上移開,落在她此刻身上穿著的丹青色旗袍上。
幾乎和謝花雨平時(shí)身上所穿的那套一模一樣。
不,不是幾乎,完全就是一模一樣,這就是謝花雨的那套丹青色旗袍。
“能討到督主大人的歡心,是綰綰的榮幸......”
楚綰綰一雙圣潔美眸滿是依戀,像是只溫順的小獸一般,得意的享受著來自督主大人的夸贊。
“本督很好奇,你是怎么把謝長老的這身丹青色旗袍,給偷出來的......”
曹陌輕輕伸手,將此刻緊挨著他的楚綰綰,整個(gè)人都抱在了懷中。
然而一上手之后才發(fā)現(xiàn),楚綰綰還是一如既往,身上除了這身丹青色旗袍外,便再空無一物。
“督主大人真是誤會(huì)綰綰了,綰綰身為圣門圣女,乃是品行高潔之人,豈會(huì)行那偷盜之事......”
楚綰綰整個(gè)人都半躺在曹陌的懷中,雙手勾著曹陌的脖頸,一雙圣潔美眸半嬌半嗔。
被身上緊致的丹青色旗袍,包裹著的宛如渾圓滿月的臀兒,一時(shí)深深陷落在曹陌的大腿上,勾勒出一個(gè)極為緊繃誘人的弧度。
“品行高潔?”
聽到她這話,曹陌不禁笑了起來。
之前倒是沒發(fā)現(xiàn),楚綰綰這位圣門圣女,還有點(diǎn)冷幽默在身上。
若是她當(dāng)真品行高潔,此刻又豈會(huì)穿著謝花雨的衣服,坐在他的身上撒嬌。
不過,誰叫他曹大督主,偏偏就喜歡這樣的楚綰綰,伸手滑入楚綰綰此刻身上的丹青色旗袍之下,曹陌悠悠道:“摸著你的良心,再好好說一遍......”
“哎呀......”
楚綰綰嬌嗔一聲,圣潔出塵的臉龐上,逐漸浮上一層粉霧:
“哪怕督主大人摸著奴家的良心,奴家也還是要說,奴家乃是品行高潔之人,豈會(huì)行那偷盜之事......”
“那你身上這身衣服怎么來的......”
曹陌略微挑眉,上下其手,除了良心之外,又對楚綰綰進(jìn)行逼問。
抬眸迎上曹陌的俊眸,楚綰綰紅唇微張,纖白如玉的雙手將曹陌的脖頸勾得更緊,一臉揶揄笑意低聲道:
“奴家方才找謝長老借的,奴家說自己打算沐浴,沒有衣服換了,謝長老就借了一套給我......”
說著,楚綰綰又補(bǔ)充道:
“督主大人有所不知,其實(shí)謝長老可不止這一套丹青色旗袍......”
“她還有好多套,只是款式都一樣,平日里看著才像是一直只穿那一件衣服而已......”
“原來是這樣......”
曹陌聞言,這才恍然過來。
他就說當(dāng)初離開京城的時(shí)候,他還給過謝花雨銀子,讓她自己去買些衣服,以備路上更換。
結(jié)果一路走來,卻發(fā)現(xiàn)謝花雨仍是每天都只穿著那一身丹青色旗袍。
他還以為謝花雨是舍不得銀子,沒有買新衣服呢。
原來謝花雨買的新衣服,全部都是一樣的。
都是她身上所穿的那身丹青色旗袍,不僅款式一樣,就連花紋都一樣。
也難怪他平時(shí)沒有注意到,畢竟平時(shí)他見到謝花雨時(shí),注意力都在謝花雨的臉上,哪里會(huì)看她衣服有沒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全買一樣的衣服換著穿,倒也符合謝花雨清冷劍修的宅女屬性。
要知道,他的劍仙娘子南宮璃,在自己給她買新衣服之前,不也都是一直只穿一身勝雪白衣。
這一點(diǎn),同為劍修的謝花雨,倒是和南宮璃出奇的一致。
“對了,督主大人,奴家身上這套,可是奴家親自去挑的,是謝長老平日里穿得最多的一套,上面還有著謝長老的氣息呢......”
楚綰綰一雙圣潔美眸愈加迷離,呵氣如蘭的意味深長道。
“看出來了......”
曹陌莞爾一笑,他自然早就發(fā)現(xiàn),楚綰綰此刻身上穿的這套丹青色旗袍,還殘留著謝花雨的氣息。
也是因此,方才在門外的時(shí)候,他才會(huì)感到狐疑。
然后推門進(jìn)來,發(fā)現(xiàn)只是穿著謝花雨衣服的楚綰綰后,這才又感到稍稍錯(cuò)愕。
“不過......”
曹陌話鋒一轉(zhuǎn),幽幽問道:“你為什么今晚,要故意扮做謝長老的模樣呢......”
“因?yàn)榕以缇涂闯鰜砹?,督主大人對謝長老也很感性趣,所以奴家想要故意扮做謝長老的模樣,來討取督主大人的歡心......”
楚綰綰臉上掛著一抹雀躍的小得意:“現(xiàn)在看來,奴家看得沒錯(cuò),奴家也真的討到了督主大人的歡心......”
“你呀,總是能給本督一點(diǎn)小驚喜......”
曹陌感慨一聲,對楚綰綰這位圣門圣女,又多了幾分不一樣的見解,同時(shí)也愈加喜歡起來。
也難怪她能和漓妖妖這位魔門魔女斗得旗鼓相當(dāng)。
除了修為和實(shí)力之外。
在討他這位督主大人的歡心這一方面,也同樣如此,絲毫不比漓妖妖遜色。
如果說漓妖妖是明著嬌媚,大大方方,討人喜歡。
那么楚綰綰就是暗著嫵媚,反差拉滿,讓人驚喜。
“奴家還有讓督主大人更加驚喜的呢......”
楚綰綰笑了笑,隨即又開始刻意模仿著謝花雨的清冷腔調(diào):“曹督主,長夜漫漫,不如讓本長老為您助興一曲......”
還別說,因?yàn)榉块g內(nèi)并沒有點(diǎn)燈的緣故。
晦暗夜色之下,隨著楚綰綰此刻這番清冷腔調(diào)響起,還真有幾分謝花雨的影子。
再加上她此刻身上穿著的,乃是謝花雨平日里經(jīng)常穿的,那一身緊致的丹青色旗袍,上面還有著謝花雨的氣息。
以及楚綰綰此刻盤起的,和謝花雨同款的清冷人婦髻發(fā)。
可以說,一眼看去,此刻的楚綰綰,完全就是謝花雨也沒有問題。
模仿得惟妙惟肖!
彩!
真是當(dāng)浮一大白!
“好好好,那本督便洗耳恭聽......”
曹陌淡聲一笑,接著便松開了懷中的楚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