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以為是朋友間的玩笑!
但當(dāng)她拿出孕檢報告,擺在眼前,一步步走上舞臺,說出第二句話:
我懷了白向東的孩子!
這句話如同向平靜的湖面投擲一顆核彈,瞬間炸開了鍋!
原本只是聚光聚焦,一下子變成輿論場!
“她懷了白家的后代?這……現(xiàn)在私生子奪權(quán),都這么明目張膽了嗎?”
“白向東算是富二代里很低調(diào)的一個人了,也沒什么花邊新聞,沒想到居然偷偷把別的女孩肚子搞大,還鬧到婚禮上來!”
“這女孩是誰???在這場合逼宮,這是不打算給白家留退路了呀!”
“我聽說白家這位新娘蔣小蕾是個孤兒,毫無背景,奈何白向東是個戀愛腦;看來戀愛腦也會找小三……”
“……”
一瞬間!
輿論遍布,一片嘩然!
再一看,舞臺上的新郎官有一絲慌張,更多的是惱怒;新娘驚愕與不解,并沒有立即發(fā)飆,時刻關(guān)注新郎的變化。
再看向白家的其他人!
事出突然,白家所有人都沒始料未及,都有點懵!
站在兩位新人身邊的司儀,也一下子不知如何救場,彩排的時候沒有這個環(huán)節(jié)呀!
“阿東,怎么回事?”
白耀宗臉色鐵青,站起來,眼神冷漠得可怕,盯著這個被寄予厚望的兒子。
白向東一臉無辜,還有些慌張:
“爸,我……我跟她沒關(guān)系,我們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她……她誣陷我……”
白耀宗來到兩位新人跟前,看向新娘蔣小蕾,鄭重的說道:
“小蕾,你放心,只要阿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但是,咱們也不能憑他人的片面之詞就著急下定論!”
轉(zhuǎn)頭,看向白向東,語氣沒有那么溫柔,變得冰冷:
“我的兒子,我還是有信心的;我相信阿東的話,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接過司儀的話筒,看向舞臺下的眾人:
“各位,肅靜!”
白家家主發(fā)話,所有人瞬間安靜下來,靜候一場大戲!
這是一場關(guān)乎白家聲譽的大戲!
富豪之家,出現(xiàn)包養(yǎng)二奶,小三小四小五……這些都是常規(guī)操作!
但這些事不能拿上明面來!
現(xiàn)在不僅拿上臺面,更是在兒子大婚的現(xiàn)場,這明顯就是搞事,逼宮!
白耀宗來到女孩面前,接過她手中的產(chǎn)檢報告,仔細看了一眼:
“省醫(yī)的程文輝醫(yī)生來了沒?”
“白總,我在呢!”一位中年男人穿著西裝革履,快步走上前來。
白耀宗將手中的產(chǎn)檢報告遞給他:
“這是你出的產(chǎn)檢報告?”
程文輝拿過來,看了一眼,再看向女孩:
“是我出的,我對你有點印象……白總,她確實是懷孕了!”
白耀宗拿過產(chǎn)檢報告,看向女孩,問:
“你如何證明,你肚子里的還是阿東的?”
女孩看向白向東,說:“三個月前,希爾頓酒店,白少,你喝醉了,是我扶你去房間休息的,然后你就……你……那是人家的第一次……嗚嗚嗚!”
說著,滿臉委屈的哭了起來。
眼淚一下子就飆下來,止都止不?。?p>這些細節(jié)都說出來了!
白向東卻眉頭緊皺,似乎并沒有印象!
白耀宗看向兒子,問:“阿東,三個月前,你去希爾頓酒店了?”
白向東很糾結(jié),說:“三個月前,我和一些朋友在希爾頓酒店喝了酒,那些都是我的同學(xué)……后來喝多了,后面的事……我不記得了?!?p>這話一出!
新娘蔣小蕾的臉色煞白,蒙上一層冰冷的寒霜!
她相信白向東不是那種人,可喝醉了,就難說!
白耀宗的心中也燃起一股怒火,但他壓制下去,目光掃視周遭,最終定格在霍東身上:
“霍先生,能否請你幫個忙?”
這一句話,將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到霍東的身上,充滿驚疑!
這人很陌生,也很年輕!
霍東被點名,最興奮的是汪慧珍,感覺自己也能跟著沾光。
“白總,你想要我做什么?”
霍東信步閑庭的一步步往前走,步履平穩(wěn)!
“是他!”
在角落里,一直保持安靜的幾個人看到霍東,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們是古武者,曾去過扶搖大會,見識到霍東在檳榔谷大殺四方,只是從那以后,這人徹底沒了消息,沒想到居然來到凡俗世界。
他們是白耀宗和白弘文父子在扶搖大會結(jié)交到的古武者,特邀過來參加婚禮。
他們對于凡俗婚禮,并無多大興趣,只是應(yīng)邀而來。
所以從一開始就沒什么動靜,只想著靜候時間,等待婚禮結(jié)束,他們的任務(wù)也就結(jié)束。
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這位狠人!
只見霍東一步一步往前走,來到舞臺前,站在那位懷孕的女孩身邊。
白耀宗冷漠的臉突然變得溫和起來,帶著敬意,問:
“我知道您是一名厲害的中醫(yī),以您的手段,能不能幫我診斷出,她受孕的具體時間,或者別的更具體的情況出來?!?p>旁邊的程文輝瞥了一眼霍東,眼中的鄙夷毫不掩飾,說:
“白總,且不說單靠診脈無法判斷出受孕的具體時間;他這么年輕的中醫(yī),放在醫(yī)學(xué)界,還是個撿藥的藥童,根本就沒有資格診治病人,他給出的診斷,可信度為零!”
“如今中醫(yī)式微,就是因為出現(xiàn)了許多招搖撞騙的神棍,你相信他,還不如相信母豬能上樹!”
白耀宗對霍東依舊保持恭敬,但余光瞥向程文輝時,會變得冷漠!
如果霍東只是一位單純的中醫(yī),自然是如同程文輝所說,但他是一位修為極高、戰(zhàn)力極強的修行者。
他賭的是霍東能將修行的手段融入中醫(yī)之術(shù),或許能夠做得到這一步。
“程醫(yī)生,你不用再說了,我自有我的理由!”
一句話震懾!
但程文輝依舊保持著譏笑和不屑,道:
“白總,胎兒已經(jīng)三個月,是可以進行親子鑒定的;現(xiàn)在是科學(xué)至上的時代,你若有懷疑,我建議你做親子鑒定!”
話音剛落!
一位中年婦女往前走來,非常恭敬的說:
“白總,這份親子鑒定,我們機構(gòu)非常愿意效勞,兩個小時……不,給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立馬給你鑒定出來!”
白耀宗看向她,眉頭微凝,略微沉吟:
“杜依琳,既然你這么熱情,那就麻煩了?!?p>中年婦女杜依琳信誓旦旦的說:
“我們機構(gòu)是最權(quán)威的,白總,我會以最快速度給你結(jié)果。”
轉(zhuǎn)身,看向旁邊的女孩:“你,跟我走一趟!”
“等會兒,她還不能走!”白耀宗開口攔住,看向霍東:
“霍醫(yī)生,麻煩了!”
杜依琳神色略微緊張,一把拉過女孩,說:
“白總,你這是不信任我們機構(gòu)?”
霍東有點不耐煩,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大媽,他就是不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