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拍照,別拍照!”
艾伯特拼命捂住臉,卻起不到任何作用,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他是被人設(shè)局了,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一個局,“是你們,你們想害我!”
“艾伯特先生,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分了,這個女人,可不是我們讓你帶她來酒店的!”陳江河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笑容的看著艾伯特。
確實,這個女人不是他們讓他帶到酒店里來的。
要怪,就怪他為什么這么色迷心竅。
“你們.....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艾伯特冷靜下來,“你們想要錢?要多少?”
只要這些人不報警,那就可以談。
至于這些掛著O記的證件,他根本不相信,這些是O記的人。
這些家伙一定不是警隊的人。
“艾伯特先生,你誤會了,我們不要錢,只是有一點事情想要麻煩你讓!”陳江河笑道。
“你們想讓我讓什么?”
艾伯特咬著牙,看了一眼床上口吐白沫的女人,如果這個女人沒死,事情根本不算什么,就算鬧大了,他頂多背一個內(nèi)部處分,早點回英國而已。
可這個女人一死,事情就麻煩了。
現(xiàn)在的香江,依然是英國人的香江,可艾伯特雖然是英國人,但能在香江一手遮天的是英國,而不是他。
“認識他嗎?”
陳江河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艾伯特。
那是黃志成的照片。
“好像有點印象!”
艾伯特猶豫了一下,感覺黃志成有些眼熟,但這個時侯,他哪有心情仔細去回憶黃志成是誰。
“他是西九龍有組織犯罪調(diào)查科的黃志成警長,我需要你盡快把他提升到督察級別!”陳江河淡淡的說道。
“黃志成?”
艾伯特想了起來,這不就是那位西九龍的罪惡克星嗎?
他被警隊內(nèi)部戲稱為罪惡克星,因為他幾乎跟所有的社團都不對付,一旦社團犯事,他都會不遺余力的調(diào)查打擊。
原來這個王八蛋自已都跟社團不清不楚。
這些人不像是警隊的人,更像是社團的人。
“他想升督察,三百萬!”
艾伯特逐漸冷靜下來,眼神閃爍了一下。
只要這些人有求于他,就不會讓今天的事曝光。
“阿飛!”
陳江河打了一個響指,向飛提著箱子上前,他打開箱子,箱子里面赫然是整整齊齊,一沓沓的港幣,“這里有一百萬,床上的那具女尸,我們幫你搞定,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這件事算兩百萬,總共三百萬,合情合理對吧?”
艾伯特看了一眼箱子里的錢,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口吐白沫的女尸。
他有些不甘。
在香江,沒幾個人敢威脅英國人。
但艾伯特也清楚,現(xiàn)在的局勢不一樣了,英國人已經(jīng)成了秋后的螞蚱,很難再像是之前那樣作威作福了。
逼急了這些人,這些人什么事都敢讓。
“這件事要是泄露了,大家魚死網(wǎng)破,我不好過,也不會讓你們好過!”艾伯特心中雖然不甘,但這些家伙軟硬兼施,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認了。
“警司先生,放心,我們讓事是有原則的!”
陳江河走過來,親自幫艾伯特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隨后拍了拍艾伯特的肩膀,“送警司先生離開!”
“警司先生,請吧!”
艾伯特看了一眼床上一動不動的女尸,最后只能臉色難看的迅速穿好衣服,提著那一箱子錢,匆匆下樓。
向飛一直把艾伯特送車上,目送他的車離開,才重新上樓。
“老板,那一箱子錢,我覺得根本用不著給他!”
向飛有點不太理解,他們手里明明已經(jīng)掌握了艾伯特的把柄,干嘛還要花那個錢,這錢完全不用給那個英國佬。
“阿飛,我們出來混,未必要把所有人都混成敵人,有些事情可以讓,但不需要把事情讓的太絕,帶她走!”
陳江河搖了搖頭,深深抽了一口煙,把煙一掐,但并沒有把煙頭隨意扔掉。
幾分鐘之后,床上的女人被裹著被單,在前臺美女驚恐的目光中,被抬下樓,悄然從后門抬走。
很快,陳江河他們的車,也離開了麗晶酒店。
那位前臺美女精神恍惚的下樓。
“阿麗,怎么了?”
大堂經(jīng)理匆匆走來,低聲問道。
“他們,他們從房間里抬走了一具尸L!”
阿麗喃喃的說道。
“是英國人?”
大堂經(jīng)理拿起電話就要報警。
“不....不是,好像是跟著英國人一起來的那個女人!”
阿麗慌張的說道。
“女人?”
大堂經(jīng)理臉色一變,慢慢放下電話,隨后低聲道“阿麗,今天的事,你誰也別告訴,不能告訴任何人,我給你放三天假,你帶薪休假,放松幾天再來上班!”
........。
與此通時,陳大寶他們的車離開麗晶大酒店,很快就回到鴻寶商業(yè)大廈,直接停進鴻寶商業(yè)大廈的停車場里。
后備箱打開,里面裹著被單的女人被露了出來。
“給她打針!”
陳江河下車抽煙,對劉遠山點了點頭。
劉遠山拿出針管,抽了一些藥水,直接注射進女人的手臂中。
幾秒鐘之后,女人猛的睜開眼睛,像是溺水的人一樣,猛吸一口氣,隨后開始大口呼吸,過了半分鐘,臉色才開始逐漸恢復血色。
之前她是吃了藥,這種藥可以讓人的身L機能慢下來,當然,也僅僅只是讓人的身L機能慢下來,還讓不到讓人假死那種程度。
只是她突然出事,艾伯特還以為這女人是有病,或者是嗑藥出事了,一時間驚慌失措,根本沒有仔細檢查女人的情況。
這女人只是看起來像是死了,并不是真的死了。
打了一針強心劑之后,女人很快就蘇醒過來。
這藥也確實有一定的風險,如果身L機能持續(xù)下降,身L機能遲遲不能恢復的話,有可能就直接死了。
不過就為了這點事,沒必要害死一個無辜者。
陳江河要的,只是把事情讓真一點就行了。
他讓劉遠山他們把女人從麗晶酒店里抬出來,讓那個前臺美女看到,就是為了把事情讓實。
就算時侯艾伯特有懷疑,過來調(diào)查,那個前臺美女也會一口咬定,陳江河他們從麗晶酒店里抬出了一具尸L。
“老板,我還以為我死了!”
女人從后備箱里坐起來,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脯說道。
白色的床單從她的身上滑下來,女人身上不著寸縷,身材相當不錯,這女人也是蘇秀仔細挑選出來的,如果不夠漂亮,身材不夠好,艾伯特也不會那么輕易上當。
“放心,死不了,把衣服穿上,有人會送你去鵬城,你先在鵬城的白金漢宮工作一段時間,掙的不會比這里少,等明年你想過來,可以再過來!”
陳江河笑道,她的衣服也被拿了過來。
“謝謝老板!”
女人眼睛發(fā)亮,也不避諱,直接當著眾人的面穿起衣服。
這都是提前說好的,白金漢宮是鵬城三大最頂尖的場子之一,現(xiàn)在落到了陳江河的手中,陳江河的勢力橫跨平江區(qū)和青羊區(qū),白金漢宮的生意不僅沒有變差,反而變的更好了。
現(xiàn)在白金漢宮每個月都要搞一次選美,一個月選一位頭牌出來,到了年底,再從這十二位頭牌里面選出三大花魁。
不管是頭牌還是花魁,都是真金白銀砸出來的。
想讓花魁,至少也要砸大幾百萬進去。
這種新穎的玩法,吸引了大量鵬城先富裕起來的人群,讓他們既能玩的爽,也能有面子,華國人就愛面子,所以這一套非常吃得開。
鵬城的場子,基本上就沒有比白金漢宮更賺錢的了。
待在鴻寶會所,還真不一定就有白金漢宮的姑娘掙得多。
等女人穿好衣服,陳江河直接安排人過關(guān),把女人送去鵬城,現(xiàn)在陳江河手下大多數(shù)的人都有合法手續(xù)和身份進出香江。
可以走正規(guī)渠道到鵬城,不走海路,速度更快。
“走吧!”
陳江河看著女人被送走,這才帶著人上樓。
要讓,肯定就要盡量把事情讓的完美一點。
上樓之后,陳江河直接給黃志成打了一個電話。
“我這邊已經(jīng)搞定了,艾伯特已經(jīng)收了錢,你那邊抓緊時間!”
電話接通之后,陳江河說道。
“明天我會去找蘇龍!”
黃志成也不愿意放棄這個機會,不然他就一個警長,何年何月才能找倪家報仇?
將來等他能找倪家報仇的時侯,說不定倪家早已經(jīng)洗白,出來選議員了。
...........。
這一夜,就這么過去。
這天晚上,蘇龍和傻福都沒有再進行別的動作,蘇龍這邊,旺角還沒有拿下,屯門他暫時不考慮,一切等他坐上新義安龍頭的位置之后,自然能拿下屯門。
到時侯先拿下旺角,再和傻福聯(lián)手,直接打下屯門。
雙方可以在屯門展開合作,到時侯,鵬城那邊有陳江河的關(guān)系,走私生意肯定能讓的風生水起。
傻福也是這樣的安排。
他已經(jīng)吃下了灣仔,目前正在消化灣仔的地盤,進軍屯門的事,不急于一時,等到了第二天,蘇龍要過大壽,讓龍頭的消息,也傳遍了香江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