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顧總么?怎么您今兒個會這么有空,到這邊來吃茶點?”掃了一眼顧念兮桌子上那些沒吃完的點心,她笑道。
其實,她的本意也不過是諷刺一番最近人不再國內(nèi),就被人給從總裁位置給擠下去的顧念兮。
再也嘲笑她,正因為丟了工作,才能有這樣大把的時間在這里閑逛吃東西。
殊不知,人家顧念兮不過是來看看這云閣里面的糕點有沒有像是自己囑咐的那樣,稍加改進。
再有,理由這閑暇的空蕩,她也正想看看云閣分店的服務員有沒有和自己交代過的那樣,培訓的有禮貌,有教養(yǎng)。
可她還真的不確定,自己這幅模樣怎么落進了劉雨佳的眼里就成了游手好閑之輩了。
要是其他的時候,顧念兮自然也不想要在劉雨佳的面前說些什么,但今天不一樣,因為這劉雨佳正好踩到了顧念兮的痛點。
顧念兮不相信,這段時間她不在國內(nèi),這劉雨佳就沒有配合舒落心作出點什么事情來!
于是,某個今天終于有些沉不住氣的女人,只是對著劉雨佳淡淡的點了一下頭,就招來了邊上訓練有素的服務員,將自己手上的名片和一張紙遞給了他,吩咐道:“讓你們的總經(jīng)理過來一趟,我有事情要說!”
顧念兮這一番不明所以的話,倒是讓劉雨佳微微有些詫異。
這女人,又想玩什么把戲?
明明現(xiàn)在就一失業(yè)人士,竟然還在她劉雨佳的面前擺譜。
還名片?
不要以為,這個世界上就她一人會擺譜,看她劉雨佳待會兒要怎么收拾她。
而在顧念兮的囑咐之下,服務員一路小跑的到了云閣分店的辦公室,不一會兒就將這里一身西裝革履的總經(jīng)理給請了過來。
好吧,看這經(jīng)理和顧念兮有禮貌的打招呼,起先劉雨佳倒也沒有啥反映。
因為在她看來,這顧念兮現(xiàn)在無非是準備和這家店的總經(jīng)理挑一挑他做這些東西的毛病罷了。至于經(jīng)理對待顧念兮這個熱忱的態(tài)度,在她的解讀下也無非是“顧客就是上帝”這個道理。
只是,讓劉雨佳詫異的一幕,上演了。
“顧總,感謝您百忙之中來到小店檢查工作?!?/p>
這經(jīng)理現(xiàn)在非但對顧念兮點頭哈腰的,這會兒還喊了她“顧總”。而且,一個中年男子看顧念兮的眼神,完全就不像是在看一個小輩。那雙眼睛里,滿含著對顧念兮的敬佩。
是的,劉雨佳看的沒有錯,在這經(jīng)理眼里都是敬佩。
這云閣分店一年的業(yè)績有多少,哪個業(yè)內(nèi)人士不會咋舌的?
而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短時間內(nèi)迅速在全國刮起了一陣連鎖風暴的云閣的總裁乃至創(chuàng)始人,會是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丫頭片子。
這家云閣分店開店已經(jīng)有大半年之久了,這經(jīng)理也才見過顧念兮兩三趟。
不過就在這兩三趟里,他對這個女人的敬佩已經(jīng)無法用言辭來形容了。
天才般的管理天賦,還有那些古靈精怪的想法卻讓云閣層出新招,頻頻贏得同行業(yè)的競爭優(yōu)勢。再者,她的用人能力還有調(diào)動力,都是現(xiàn)代各行各業(yè)的管理者學習的典范。
這也是當初在那么多挖角中,這名經(jīng)理選擇云閣的原因。因為,他想跟著這個丫頭片子學習。
而今天,她竟然親臨這個云閣分店,這怎能讓他不欣喜異常?
可云閣經(jīng)理的欣喜異常,還有熱情接待,在劉雨佳眼里卻全都成了笑話。
這是怎么回事?
這顧念兮不就是一個明朗集團都下了臺的代理總裁么?現(xiàn)在怎連到云閣都能得到如此優(yōu)待?
說實在的,其實劉雨佳也算是這云閣店的常客。
每天早上的早點,或是有時候同事的碰面,她都喜歡約在這樣環(huán)境清幽的云閣里,吃吃茶點,看看書籍,都是極好的享受。
但劉雨佳都光臨這家店這么多次了,還真的沒享受過這經(jīng)理像是對待顧念兮如此熱情的待遇。
可以說,從剛剛這名經(jīng)理見到顧念兮開始,他的眼珠子就始終沒有從顧念兮的身上移開過,以至于對她劉雨佳這樣的美女都視而不見。
莫非,這顧念兮還和這家店的經(jīng)理有什么私下來往不成?
老實說,劉雨佳從以前到現(xiàn)在最討厭的就是顧念兮在她面前的那股子優(yōu)越感。
蛻變完美之后,她以為自己能將那討厭的感覺拋開。
可當這經(jīng)理出現(xiàn)的時候,劉雨佳又感覺以前自己最討厭的那股子如影隨形的卑微感又來了!
正因為想要拼命抹去這討厭的感覺,所以劉雨佳才在這個時候開口,打斷了顧念兮和云閣經(jīng)理的對話:“喲,顧總,沒想到你在明朗集團那邊都下馬了,在人家云閣還好意思稱呼自己為顧總,也不怕旁人聽了笑話!”
正因為劉雨佳在這個時候開了口,也引起了店里其他人的關注。
特別是剛剛站著和顧念兮說話的那名經(jīng)理,也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詫異的看著劉雨佳。
不過,他的詫異明顯和劉雨佳的不在一個點上。
而劉雨佳發(fā)現(xiàn)這名人到中年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的男人終于看向自己,心里也平衡了許多。其實,這也就是她的目的。
因為她最討厭,所有人的眼神中圍著顧念兮一個人團團轉,而忽略了她。
“劉經(jīng)理,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念兮被人當眾這么說,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
于是,此刻她的語氣也比之前強硬了幾分。
特別是那不寒而栗的眼神,還真的和她家里的那位有些相似。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現(xiàn)在的顧念兮,估計就是這樣。
和談逸澤生活久了,老實說她的方方面面也受到了那個男人的影響。
這其中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她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的好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