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知道,想要我伺候你的結(jié)果了吧?怎么樣,還想讓我伺候你嗎?”
顧念兮掃了一眼直勾勾插在墻上的刀子,朝著熊逸紅唇勾起。
“……”在顧念兮這邊吃了憋,在這刀子這邊報復(fù)不得的熊逸,只能一臉臭氣熏天的朝著門外走去。
路過那把插在墻上的刀子的時候,男人還不忘將刀子拔了下來,一并帶走。
好你個談逸澤,竟然連西餐用的刀具都能拿出來用。
我還真的太小看你了……
隨著熊逸一臉便秘樣的離開之后,顧念兮爽朗的笑聲傳出。
熊逸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了,她顧念兮為什么能這么無所忌憚了吧?
那還不是因為,她家的老東西會無時不刻的寵著她?
“喲,今兒個是刮得什么風(fēng),怎么把沒良心的人都給刮回家了?”
這天,凌母才起床從凌家大宅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坐在大廳里的凌耀。
其實,再度能在這個房子里看到這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人過來的,凌母的心里是說不出的開心。
畢竟,這男人好歹也是和她生活了大半輩子的男人。
她雖然痛恨他的背叛,但若是他能真心悔改的話,凌母還是會原諒他的。
只是嘴上,凌母還是繞不得人。
因為,凌耀給她的是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遭遇過的屈辱。
這樣的屈辱,其實他隨隨便便道個歉就能化解的?
凌耀聽著這尖酸刻薄的話,只是抬頭淡淡的掃了一眼凌母,連做聲都沒有。
現(xiàn)在看到這個女人,他除了厭惡她的心狠手辣,別無其他。
如果可以,他還真的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了。
可沒有辦法,自從文兒出走之后,他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她。
他都快擔心死了。
現(xiàn)在,連飯都吃不下,每天就都守在電話機旁邊,只等著她給他電話。
可那丫頭,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他。這讓凌耀越是傷心失落。
其實,要是尋常,凌耀的情緒不這么低迷的話,應(yīng)該會懷疑起這個女人的由來。
他派出去找尋這個女人的下落的人都將這個城市翻了個底朝天了,可仍舊沒有這個女人的蛛絲馬跡。
可眼下凌耀只擔心著那個女人的安危,擔心著她肚子里的寶寶。
所以,他自然也就沒有心情想到其他的。
對于她的突然離家出走,男人也有著自己的解釋。
在他看來,或許文兒是因為一直瞪著他和凌母離婚,好給她和孩子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
可因為遲遲都沒有等到結(jié)果,她傷心絕望的帶著他們的孩子離開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在凌耀看來,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夠好,這個女人才離開的。
所以,他今天回到凌家的目的,就是想要和凌母離婚,然后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等待這個女人的歸來。
不然,他也不會浪費自己大清早的時間,回到凌家來看凌母那張撲克臉。
“那邊我買了一些你最愛吃的糕點,讓陳嫂給你弄些牛奶搭配,當早餐吧!”這次來,凌耀主要是來勸說凌母簽下離婚協(xié)議的。
所以,他也算是費盡心機的想要哄的凌母龍心大悅,順便將離婚協(xié)議給簽了。
可在凌母看來,卻不是這樣。
凌耀竟然主動的給她帶了愛吃的糕點,這是不是說明他有意想要挽回自己的心?
想到這個可能,這一刻的凌母內(nèi)心無疑是開心的。
但因為她向來驕傲的自尊心在作祟,所以她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些糕點之后,就將那些東西給丟在地上了:“不要以為,區(qū)區(qū)幾個蛋糕,就可以將你以前對我的傷害全都給抹去!”
不是想要和她道歉么?
凌母就是希望凌耀拿出一點誠意來。
幾個糕點就想要將她給打發(fā)了,未免將她看的太過廉價了吧。
因為凌母的這一番舉動,剛剛還完好呆在盒子里的那些小點心,此刻散落一地。幾個裹著奶油的,此刻還將奶油弄的一地都是,狼狽不堪。
看到這樣的一幕,凌耀的臉色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但為了要順利拿到離婚協(xié)議書,然后等文兒回來,他只能別開臉不去看那狼狽的一幕,回道:“那你想要什么東西,大可以說出來!”
他的嗓音里頭,帶著疲憊。
其實和凌母這么強勢的女人生活了大半輩子了,每一次都要他做讓步,真的很累。
可這女人似乎一次都沒有體會過他的良苦用心,每一次總讓他感覺到自己是拿著熱臉貼著人家的冷屁股。
無疑,現(xiàn)在凌母攪和出來的戲碼,又是同樣的效果。
而凌母似乎沒有聽到男人嗓音里的疲憊,只覺得他現(xiàn)在那無奈又煩躁的語氣,讓她非常的不滿。
繞過那狼狽不堪的小點心,女人直接來到他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問:“想要什么東西可以說出來?凌耀,這是你道歉的態(tài)度嗎?”
她還以為凌耀是有心想要和自己和好,應(yīng)該會態(tài)度好點才對。
畢竟這次出軌的事情,是他做錯的,又不是她。
可沒想到,凌耀卻拿不出一點誠意給她看。
和以前凌耀對她言聽計從的那個態(tài)度,簡直是判若兩人。
也可能是因為凌耀和自己設(shè)想中的表現(xiàn)的不一樣,此刻的凌母心情真的非常的糟糕。
也或許,已經(jīng)厭倦了凌母的步步緊逼,此刻的凌耀也終于按耐不住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滿,站了起來,朝著凌母大聲叫器著:“誰跟你說,我是來和你道歉的?”
太多次的謙讓,讓他內(nèi)心中的不滿一次次的累積。
當這樣的不滿累積到一個程度的時候,只要有個導(dǎo)火線,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
而凌母剛剛的煽風(fēng)點火,正是那處導(dǎo)火線。
或許沒有料想到凌耀竟然也會朝著她如此大聲的叫器,凌母一時間有些傻了眼,聲音也比之前的低了許多:“你不是來道歉,那你是來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