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她檢查過了?”周子墨身為警察,自然很快就意識到,這事情疑點重重。
“沒有!”
“沒有小嫂子怎么那么確定?”
“子墨大哥,你是不是覺得,這凌老太不可能一個人將我打成這樣?”這時候,開口回應(yīng)周子墨的是蘇悠悠。“是不是覺得,我像是在說謊?”
“悠悠……”顧念兮也發(fā)現(xiàn),蘇悠悠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
“放心,念兮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碧K悠悠說完這一句話,再一次直視周子墨?!拔姨K悠悠沒有必要,將這些都推脫到一個老太婆的身上去陷害她和在栽贓她!”
“那這些傷?”周子墨挑眉。
顯然,他也贊同了這蘇小妞的話。
雖然他和蘇小妞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
但從剛剛蘇小妞的眼神中,他能讀懂這個女人并沒有撒謊。
“凌老太帶了打手。他們把我拽到醫(yī)院后面的停車場,拳腳相加?!碧K悠悠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臉色不是那么好。
而身側(cè),已經(jīng)響起了顧念兮倒抽氣的聲音。
是的,剛剛害怕顧念兮擔(dān)心,蘇悠悠并沒有說出,凌老太還帶著打手的事情。
可現(xiàn)在既然報了警,蘇悠悠覺得這些都還是說出來的比較好。
畢竟,若是能立案的話,這些才能讓凌老太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悠悠,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天哪,這個凌媽媽到底都做了什么事情?”顧念兮聽到這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
周子墨也知道,這蘇悠悠對她來說意味著什么。但有些事情,現(xiàn)在還不適合讓顧念兮知道太多。
于是,周子墨便讓經(jīng)理進(jìn)來,將顧念兮給帶了出去,順便準(zhǔn)備一些溫水給她服下,安撫好她的情緒。
做好了這些之后,周子墨又回到了包廂內(nèi),繼續(xù)問著蘇悠悠:“身上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傷么?”
“還有很多,他們踢我的肚子,我的手。我敢肯定,身上的傷比這些還多。剛剛怕念兮擔(dān)心,我不敢給她看?!?/p>
“那好,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去醫(yī)院驗傷,還有處理一下傷口。至于口供,等待會傷口處理好再錄。”
“子墨大哥我……”
蘇悠悠看著周子墨的神色不是很好,她以為他是不相信自己。
“先處理好傷口,一切再說了?!闭f到這的時候,周子墨停頓了一下:“放心,我相信你!就算她是凌二的媽又怎么樣?老子最討厭這樣的八婆,自己打不過別人還帶打手!媽的……”說著,周子墨念念叨叨的帶著蘇悠悠出了包廂。
“謝謝……”蘇悠悠的眼眶微紅。
確實,她怕周子墨和凌二爺?shù)年P(guān)系鐵。
到時候想要發(fā)泄委屈不成,沒準(zhǔn)自己惹上官司。
不過現(xiàn)在有了周子墨的承諾,她放心了。
兩人出來說要到醫(yī)院去檢查的時候,顧念兮纏著要跟上。
沒有辦法,周子墨只能迅速的給談逸澤撥了一通電話之后,便帶著他們兩人過去了。
醫(yī)院里,顧念兮一個人坐在長椅上。
而周子墨則在邊上不斷的打著電話,從他的談話里顧念兮知道,周子墨是要往這便調(diào)派人手,重點清查這個案子。
蘇悠悠已經(jīng)進(jìn)去挺長時間了,顧念兮有些等不及就開始往里面張望著。
“小嫂子,真的沒什么大事,不用那么緊張!”周子墨打完了電話就到了顧念兮的身邊。
除了周太太,他還是第一次這么有耐性的安慰一個人。
因為這女人,是談老大的寶貝疙瘩。
今兒個可是他將談老大的寶貝各大給帶到這邊的。
要是過會兒她有什么事情的話,談老大還不得將他墨老三的皮給扒了?
再者,家里周太太也吩咐了要好生照看顧念兮。
其實周子墨也不知道這兩女人的交情到底是怎么產(chǎn)生的。
明明顧念兮和周太太之前根本就不認(rèn)識,不過是和他們聚會了幾次之后,這兩女人竟然好上了。
而且,現(xiàn)在比他們這幾個哥們還要鐵。
這不,一聽說顧念兮他們發(fā)生了事情,這周太太就給他周子墨下了死命令。要是處理不好這事情,不用回家了!
“可怎么進(jìn)去這么久了?該不會,悠悠身上的傷很嚴(yán)重吧?”顧念兮說著,又開始張望。
“檢查之后還要拍一些照片留證明。到時候開庭的話,可以當(dāng)成一手資料。”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憋見不遠(yuǎn)處那抹正在靠近的綠色身影:“談老大?”
周子墨沒想到,談逸澤來的這么快。
他們S區(qū)和這醫(yī)院,相差的可是半個鐘頭的路程。
他這不是才給談老大通風(fēng)報信說他們在這里么,沒過幾分鐘就到了。
“兮兮?”而男人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他周子墨似的。
在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蹤跡之后,他便大步朝著顧念兮走了過去,連回應(yīng)他周子墨一下都沒有。
當(dāng)下,某男人開始郁悶了,人家不是都說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怎么到談老大這里,倒像是:女人如手足,兄弟如抹布了?
“兮兮,沒事吧?”
談逸澤依舊無視身側(cè)某個男人不斷投來的白眼,徑直蹲在顧念兮的身邊,抓著她的小手察看著。
“我沒事??捎朴贫歼M(jìn)去那么長時間了,怎么還不出來?”顧念兮的臉色無端的蒼白。甚至連她的紅唇,也沒有了之前那好看的色彩。
看的,談某人心里只發(fā)抽。
隨后,談某人瞪了一眼身側(cè)的周子墨:讓你處理好事情,又沒讓你帶她到這地方!自作主張,看來是最近皮癢了?
面對談某人,周子墨丟了好幾個白眼過去:是你老婆自己要來的好不好?算了,和你這樣的人說話簡直是累了我的節(jié)操!
周子墨在邊上哼哼唧唧著,談逸澤直接丟給他一個玩味似的眼神:喲呵,原來你也有節(jié)操可言?
就在周子墨氣的咬牙切齒的想要向談某人證明自己的節(jié)操非但有,而且還很高尚很純潔的時候,那扇緊閉的大門終于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