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筠婉離開北王府的時候,心里依舊有些怒意,雖然在她看來路辰是為了勸退她所以才說出那些輕挑的話,但是她總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這個小男人居然捉弄她這個大武的長公主,要知道她已經(jīng)三十幾歲了,年齡都可以當(dāng)他娘親了。
就在武筠婉想著應(yīng)該如何才能夠讓路辰答應(yīng)讓自己來簽這個字的時候,馬車車廂外面?zhèn)鱽砹伺狲櫟穆曇簟?/p>
“長公主,您感受到了嗎?”
武筠婉掀開車簾,疑惑的問道:“裴公,怎么了?”
見武筠婉似乎什么都沒有感受到,裴鴻皺了皺眉頭,隨后說道:“剛在北王府,老朽感覺體內(nèi)的真氣變得無比紊亂,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壓的老朽無法呼吸?!?/p>
聽到這話,武筠婉愣住了。
為何她剛才沒有這樣的感覺?
武筠婉隨后說道:“奇怪,為何本宮沒有這樣的感覺?”
裴鴻思索了片刻,隨后說道:“會不會是諸葛重光在對老朽施加威壓?”
聽裴鴻這么一說,武筠婉也反應(yīng)過來,如果諸葛重光真的已經(jīng)是天人境強者了,那一個天人境強者的確可以在感知范圍內(nèi)沒有見到某個人的情況下直接鎖定那人,并且對那個人施加威壓。
想到這里,武筠婉柳眉微皺,隨后說道:“如此說來,諸葛重光真的已經(jīng)突破到天人境了?”
裴鴻說道:“可能性很大,若只是大宗師,即便是諸葛重光還是大宗師的時候,都無法讓老朽產(chǎn)生那樣的壓迫感,恐怕只有天人境強者才能夠有這么強大的威壓?!?/p>
聽裴鴻這么一說,武筠婉陷入了沉默,如今北國擁有了天人境的強者,而北王又是一個武道天賦極高,并且有極強野心的男人,恐怕在未來,北國和大武之間必定會有一場戰(zhàn)爭。
北國會成為大武威脅最大的敵人。
看來回去之后,她得勸自己的父皇派人出使一趟大夏了。
北國有天人境的強者,就憑這一點,大武就沒辦法和北國比拼單打獨斗,再加上北國現(xiàn)在處于高速發(fā)展的時期,雖然目前北國的人口并不多,但若是有一天路辰打下了整個大夏,成為了下一個夏皇,掌控了整個大夏,那時候大武恐怕就不是大夏的對手了。
雖然他們很想挑撥北國和大夏朝廷的關(guān)系,讓他們兩者發(fā)生戰(zhàn)爭,但是武筠婉也不想看到大夏朝廷輕易敗給了北國。
大夏朝廷若是倒了,大武就會迎來一個更加強大的敵人,這對于大武來說是災(zāi)難。
現(xiàn)在大夏朝廷還有能力抗衡北國,前段時間不是還傳出了大夏皇室擁有對付天人境的手段嗎,既然大夏和北國有一戰(zhàn)之力,那大武最好是站在大夏朝廷這一邊,幫助大夏一起對抗北國。
當(dāng)然,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大夏朝廷和北國兩敗俱傷,然后大武王朝坐收漁利。
傍晚時分。
路辰在書房批閱公文,此時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王爺,有容容的消息了?!?/p>
聽到這話,路辰微微愣神,隨后放下手上的筆,對門口的林婉蕓說道:“林姨,你進(jìn)來吧?!?/p>
路辰話音剛落,林婉蕓便進(jìn)入了書房,林婉蕓今晚身穿青色的長裙,裙衣包裹著她豐滿的身子,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林婉蕓進(jìn)入書房后,她將房門關(guān)好,然后拿著一封書信來到了路辰的面前。
看到林婉蕓手中的書信,路辰好奇的問道:“這書信……”
林婉蕓回答道:“這是容容讓人帶下山來的書信?!?/p>
路辰心里有些驚訝,陳婉容都被她師尊給囚禁起來了,還能夠讓弟子帶書信下山來嗎?
林婉蕓伸出玉手,將陳婉容的書信遞給了路辰,路辰立刻接過書信,打開書信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
看完書信里面的內(nèi)容后,路辰感到更加驚嚇,驚訝之余又有一絲高興,沒想到陳婉容的師尊并沒有真的打算阻止陳婉容做自己的女人。
不過……
林婉蕓見路辰看著書信發(fā)呆,好奇的問道:“容容在書信里面說了什么?”
林婉蕓拿到信后,就直接來找路辰了,并不知道書信里面寫了一些什么內(nèi)容。
路辰回答道:“她告訴我說她師尊并不打算阻止我和她在一起,不過她師尊過段時間會親自下山來看看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讓我在她師尊來北國的這段時間,盡量不要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女色上面?!?/p>
聽到路辰的回答,林婉蕓震驚的問道:“真的?尊者真的同意你們在一起了?”
在林婉蕓看來,他們尊者是一個比較嚴(yán)厲的人,尤其是對陳婉容,自從發(fā)生了楚月那件事后,他們尊者就經(jīng)常提醒陳婉容,讓陳婉容不要找男人,還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林婉蕓還以為他們尊者在聽說陳婉容被路辰禍害之后,會跑來雁城找路辰麻煩呢,沒想到他們尊者不僅不來找路辰的麻煩,甚至還同意了他們兩個在一起。
路辰說道:“容容還在信里面說,她師尊說若是我有天賦的話,到時候她師尊還打算收我為徒?!?/p>
林婉蕓激動的說道:“若是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這么一來,你和容容的關(guān)系就名正言順了?!?/p>
如果路辰成為了尊者的弟子,那路辰就是玄月宮自己人了,陳婉容在玄月宮內(nèi)部找一個自己人做道侶,那玄月宮總不會有人說什么了吧。
路辰這時候看著手中的信陷入了沉思,老實說,他不敢確定這封信里面的內(nèi)容是不是真的,畢竟他并沒有見過陳婉容寫的字,而且現(xiàn)在的陳婉容還在玄月宮,她有沒有被囚禁起來自己也不知道,這封信是從玄月宮送出來的,也有可能是別人用陳婉容的名字寫的一封信。
想到這里,路辰將手中的信遞給林婉蕓,“林姨,你看看這封信上面的字跡是不是容容的字跡。”
聽到路辰這個問題,林婉蕓瞬間明白了路辰的意思。
林婉蕓隨即接過路辰手中的信,然后掃了一眼,“這的確是容容的字跡。”
路辰繼續(xù)問道:“你有沒有問玄月宮的弟子,現(xiàn)在容容在玄月宮是個什么情況?”
林婉蕓回答道:“問了,玄月宮的弟子告訴我,容容回到玄月宮后,就單獨見了幾次尊者,尊者似乎并沒有處罰她,她現(xiàn)在依舊還是玄月宮的宮主,目前玄月宮上上下下的事務(wù)也是由她在管理。”
路辰心里想到,陳婉容的師尊并沒有處罰陳婉容,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封信里面的內(nèi)容很可能是真的?
陳婉容的師尊真的開明嗎?
居然這就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他還以為她師尊會十分生氣。
林婉蕓也看出了路辰在擔(dān)心什么,隨后林婉蕓說道:“其實尊者會同意也不奇怪,當(dāng)年你母親嫁給夏皇的時候,她一開始也是很反對,結(jié)果最后也不得不同意了?!?/p>
“你和容容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她這個時候反對也沒有意義了,所以她會同意你們在一起也實屬正常?!?/p>
路辰說道:“這倒也是?!?/p>
不過路辰心里還是有一些顧慮的,他這時候向林婉蕓打聽道:“容容的師尊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對于這個問題,林婉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她思索了片刻,然后回答道:“是一個真正的仙子?!?/p>
路辰笑著說道:“我是說她的性格怎么樣?!?/p>
林婉蕓回答道:“我也沒有見過她幾次,對她不是特別了解,不過我聽容容說,尊者是一個比較嚴(yán)厲的人。”
路辰心里想到,算了,反正到時候陳婉容的師尊也會來雁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他就知道陳婉容的師尊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
他倒是不太想和玄月宮發(fā)生沖突,畢竟玄月宮擁有那種能夠?qū)⒁粋€山頭都?xì)绲奈淦鳎莻€尊者的來歷恐怕不簡單,若是和玄月宮產(chǎn)生直接的沖突,北國不一定能夠戰(zhàn)勝玄月宮。
此時林婉蕓繼續(xù)說道:“辰兒,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你繼續(xù)忙你的吧?!?/p>
路辰回過神來說道:“嗯,好?!?/p>
林婉蕓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等林婉蕓走后,路辰也從座位上起來,回到正殿吃晚飯。
晚飯過后,路辰的妻妾們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楚語琴和楚清漓也回到了她們住的院子,楚清漓心里想著如今自己姐姐已經(jīng)壞了那個壞蛋的孽種,那個壞蛋應(yīng)該不會來自己姐姐房間過夜了,于是她今晚就跑到了楚語琴的房間,打算今晚和楚語琴一起睡覺。
楚語琴沒有多說什么,兩女進(jìn)入房間后,楚清漓好奇的問道:“姐姐,懷孕是一種什么感覺?”
聽到這個問題,楚語琴莞爾一笑,隨后說道:“等你也懷上了辰兒的孩子,你不就知道懷孕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說到這里,楚語琴調(diào)侃道:“清漓,你突然問姐姐這個問題,不會是想要孩子了吧?”
楚清漓連忙說道:“我才不想給那個混蛋生孩子,我只是隨便問問?!?/p>
“倒是姐姐你,你都已經(jīng)嫁給他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還一口一個辰兒,你也不覺得羞恥?!?/p>
聽到楚清漓這話,楚語琴的玉臉微微有些發(fā)燙,她已經(jīng)嫁給路辰有一段時間了,雖然她也想過改變自己對路辰的稱呼,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叫到路辰的時候,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叫他“辰兒”。
關(guān)鍵是王府里面沒有人糾正她的這個稱呼,所以她不知不覺中這么稱呼了路辰她自己都不知道,雖然已經(jīng)嫁給了路辰,但是她在王府看起來還是像路辰的長輩一樣。
事實上,比起叫路辰“辰兒”,叫路辰“夫君”楚語琴更加覺得羞恥,她即便已經(jīng)接受了路辰,但是內(nèi)心深處還是無法跨越這個年齡,主要是他們在一起生活太久了,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改過來的。
楚清漓此時繼續(xù)問道:“姐姐,怎么你這么容易就懷上了那個壞蛋的孩子,耶律南煙她們和他同房了這么多次,也沒有見她們的肚子大起來?!?/p>
楚語琴紅著臉說道:“這個姐姐也不清楚?!?/p>
這段時間,耶律南煙經(jīng)常拉著她,悄悄的問她是怎么懷上路辰的孩子的,她和路辰同房的過程耶律南煙都要打聽。
現(xiàn)在整個王府內(nèi)院就她一個女性武者懷了路辰的孩子,而且還是一次就中招了,自然會引起其他女人的好奇心。
雖然男女行歡后懷孕是正常的,但是一想到就自己這一個女性武者懷了路辰的孩子,楚語琴就總覺得心里有些羞恥。她總感覺王府的人是不是在揣測她和路辰做了什么更加特殊的事情,所以才這么輕易就懷上了。
楚清漓這時候看著楚語琴紅彤彤的臉頰,一臉懷疑的說道:“姐姐,你不會很早之前就和那個壞蛋睡過了吧,所以才能夠這么快就懷上他的孩子?!?/p>
楚語琴說道:“你瞎說什么呢,你以為姐姐像你一樣?!?/p>
聽到楚語琴這話,楚清漓撇了撇嘴,她想說自己當(dāng)初還不是為了楚語琴,不過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現(xiàn)在她說這話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如今楚清漓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答應(yīng)和路辰交易純粹就是主動獻(xiàn)身,她一開始就把路辰當(dāng)作是卑鄙無恥的人,結(jié)果她居然還相信路辰的話,還答應(yīng)和路辰交易一百次,這不是主動找罪受嗎。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路辰后宮的一員了,說再多也沒用,反正她和自己姐姐一樣,這輩子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逃出那個壞蛋的手掌心。
這時候,楚清漓抬起玉手,撫摸著楚語琴的肚子。
楚清漓自言自語的說道:“也不知道是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p>
楚語琴微微一笑,隨后說道:“無論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我相信辰兒都會喜歡的?!?/p>
楚清漓說道:“這個可說不準(zhǔn),誰知道他是不是嘴上說著喜歡,但是心里卻嫌棄的不行?!?/p>
“我覺得還是給他生兒子比較好,他之前不是說對自己的孩子都是一視同仁嗎,姐姐你就多給他生幾個兒子,分他的家產(chǎn),報復(fù)他,讓他欺負(fù)我們姐妹兩個。”
楚清漓話剛說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了路辰的聲音,“報復(fù)我?好呀!我還巴不得你們報復(fù)我?!?/p>
話音落下,路辰推門進(jìn)入。
見路辰居然來了,楚清漓愣了一下。
路辰隨后將門關(guān)上,面帶笑容說道:“清漓,你慫恿你姐姐報復(fù)我算什么本事,還是你自己親自給我生幾十個孩子來報復(fù)我吧?!?/p>
聽到這話,楚清漓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又懷不上,要是我能夠懷上,別說幾十個,幾百個我都生給你看,我讓我的孩子瓜分完你的家產(chǎn),我看你拿什么來養(yǎng)活這么多孩子?!?/p>
聽到楚清漓這話,路辰心里怔了一下,他當(dāng)然知道楚清漓說的只不過是氣話罷了,楚清漓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個人給自己生幾百個孩子。
不過楚清漓這話倒是提醒了路辰,若是有一天他的孩子越來越多,將來他的孩子要怎么安排的確是一個問題。
他的系統(tǒng)決定了他不可能只有現(xiàn)在這么幾個女人,也決定了他不可能六個孩子,而且孩子以后長大了也還是會有孩子,孩子的孩子也還是有孩子。
以他的境界能夠活的歲數(shù)來看,他還活著的時候恐怕就能夠看到自己好多輩的重孫。
當(dāng)然了,今晚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他今天來找楚語琴是有些問題要問楚語琴。
隨后路辰徑直來到了床邊,然后一屁股坐在楚清漓的旁邊。
楚清漓見自己擋住了路辰和自己姐姐,于是立刻起身,打算把位置讓給他們兩個,自己離開房間。
“姐姐,妹妹就不打擾你們了?!?/p>
說到這里,楚清漓就準(zhǔn)備離開,結(jié)果她剛起身,路辰就一把抓住了楚清漓的玉手,然后微微一用力,就把楚清漓的柔軟嬌軀拉入了自己的懷中,讓楚清漓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路辰隨后在楚清漓的耳邊輕聲說道:“清漓,你這是做什么,我都沒有說讓你走,你走什么?”
“你不是說要給我生孩子報復(fù)我嗎,你這么快走了,還怎么懷上我的孩子?!?/p>
聽到這話,楚清漓愣了一下,冰冷的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她心里不禁想到,這個壞東西該不會是打算在自己姐姐面前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吧?
楚語琴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紅潤,路辰這個小壞蛋不讓楚清漓離開,恐怕真的是有那種心思。
楚清漓連忙說道:“姐姐還有身孕,王爺若是想,就去我的房間吧。”
單獨和路辰在一起,楚清漓都不會覺得有什么,但若是在自己的姐姐面前,楚清漓內(nèi)心就無法接受,她可不想讓自己姐姐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
路辰說道:“不用了,就在這房間吧,我還有事情找你姐姐。”
說到這里,路辰的手就落到了楚清漓的衣帶上面,直接將楚清漓的衣帶給拉了出來。
見路辰這個壞東西居然來真的,楚清漓立刻掙扎了起來,“不行,姐姐還在旁邊?!?/p>
路辰二話沒說,直接起身將楚清漓給放在床上,然后俯身下去,堵住了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