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緒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是她!
溫緒不得不緊張,他可是知道這個女人的實力,明明同為化神,可她殺化神如殺狗。
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對手,更何況她身上還有領域之力。
不說別的,無論是這女人的手段,實戰(zhàn)經驗,還有心性,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小師妹雖然說拿著法寶,可是實際上卻是一個繡花枕頭。
可是現(xiàn)在也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那個法寶身上了。
那個東西是從遠古秘境里帶出來的,看起來好像還真有些厲害。
此時,郭晉也來了,他來時眼里只有那一抹青色的身影,他的眼神緊緊的纏繞著她。
說不清內心只是什么感覺,只感覺心好像被一根麻繩纏得緊緊的。
虞北姬一個閃身,已經來到了白箏箏面前,鬢前的發(fā)絲飛揚著,側臉的輪廓絕美而清晰。
“星月劍?!彼怀雎?,手里現(xiàn)了一把劍,還冒著天藍色的劍氣。
白箏箏沒想到虞北姬會直接沖上來,完全不怕自己手里的寶物要和她對打。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鞭子,不知道怎么就是覺得十分有自信。
“簡直就是來找死。”
白箏箏早就想好好的教訓一頓這個惡毒的女人了,既然這女人想要來送死的話,那她就用這冰心大帝的鞭子好好的成全她。
手一轉揮動著鞭子抽了過去。
而鞭子落虞北姬的劍鋒上,瞬間煙灰四起。
白箏箏也跟著被擊退在十米之外,眼前灰塵猶如一場大霧,根本讓人看不清虛實。
她隨意揮動的鞭子,現(xiàn)在總能鞭打到那個女人。
可是待眼前的煙霧散去,根本就沒有任何身影。
白箏箏一愣,整個人傻愣愣的杵在原地。
該不會……
她急忙轉身,手里的鞭子繞過去格擋,而她肩膀也被劈開了血肉,甚至清晰見骨。
“嘶,你居然如此歹毒的暗算于我?”白箏箏疼得嘶牙,不去看傷口都知道應該傷得很嚴重。
該死的這女人根本就是迫切的想要置她于死地嘛?
簡直就是歹毒至極。
【別和她打了,快逃吧,你現(xiàn)在根本打不過她?!?/p>
“我逃了那大師兄他們怎么辦?而且?guī)熥疬€在天門宗呢?!卑坠~箏雖然害怕,但是她不想逃,她不想在眼前的女子面前失了臉面。
“而且你不是說我是女主嗎?這鞭子這么厲害的話怎么可能會打不過她?”
果然是有些人要作死攔都攔不住啊,系統(tǒng)感覺自己說話好像是對牛彈琴呢。
【你真的在乎他們嗎?他們這一次不一定能救得了你,今時今日,你得罪的可是顧城主,他和你大師兄有一些淵源,所以才出手慢了一會兒,你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不要我就不信了,我有了這種寶物還打不過她一個惡毒女人?!?/p>
白箏箏緊緊的攥著手里的鞭子,能明顯的感覺到這鞭子里就含有充盈的靈力。
而眼前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奪她機緣的壞女人罷了。
那星月劍,原本也應該是自己的才對。
系統(tǒng)沒想到這女主居然如此冥頑不靈,既然如此,它也沒必要再勸了。
雖然說有天道的庇佑,女主不會那么容易死,可那些苦頭該吃還得吃。
不吃一些苦頭,如何能成長呢?
刷!
虞北姬已經到了臉上,她看著白箏箏手里的鞭子,這鞭子確實有些東西。
不過,她手里的星月劍也是冰心大帝的佩劍。
不知道會是誰更勝一籌呢。
系統(tǒng)已經不敢看了,不用說,也知道,百分之百是女配贏。
畢竟女主的實力遠遠不及女配。
鞭子和星月劍碰撞上了,磨出巨大的火光,接著一圈一圈把星月劍纏繞了起來。
白箏箏見此,樂了,沒想到這鞭子居然這么厲害。
她可算是得到了一件護身的大寶貝了。
白箏箏忍不住上揚起嘴角,突然間鞭子劇烈震動了起來。
甚至她沒握緊,突然間就從她手里震了出去。
而鞭子和星月劍都飄在傷口,不停的震動著。
虞北姬感覺到了星月劍的不安,才自己脫了手。
就見那鞭子,似毒蛇一般一圈一圈的往上纏繞上面,甚至繞到了劍柄。
“鞭子,你快回來呀?!卑坠~箏見鞭子脫手了有些著急了起來,畢竟她現(xiàn)在就這么一件護身的法寶。
話音一落,她感覺自己身體好像被困住了,不能動彈。
接著虞北姬已經閃到了她的身邊。
虞北姬很想要就這么弄死她,可白箏箏惹下的罪孽,就算死十個白箏箏都不夠。
不該死的人都死了,最該死的人一直活著。
“你想要干嘛?”白箏箏只能扭動脖子,看著她一點點接近,渾身戰(zhàn)栗,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瞳孔里倒映著對方的臉,滿是恐懼。
她自然知道這女人的實力,大師兄都不一定是這個女人的對手,更別提這女人還在那個遠古秘境獲得了諸多寶物。
“你知道我要干嘛嗎?磨刀霍霍向豬羊?!?/p>
啪嗒!
虞北姬的簫本來是沖著白箏箏的腦袋敲下去的,但是在直接敲到的那一瞬間,好像被什么壓制住了。
敲偏了。
咔嚓!
這一敲,直接粉碎了白箏箏的左手手骨,痛得她生不如死,臉色扭曲。
“啊!”
聽見白箏箏的痛呼聲的時候,溫緒忍不住站了起來,想要過去幫忙。
卻被楚流橙用包扎的繃帶扯了回來。
“大師兄,你身上的傷可是合體期,強者所傷,再亂動,你是誰?要變成廢人了嗎?”楚流橙眸光頓冷,抬眼看一下那邊。
“可是小師妹怕是要出什么大事?!睖鼐w如何能安心?若是小師妹出了什么事情,第一個承擔責任的就是他。
“只要沒有性命之憂便可,她自己惹的禍事,總要付出一點代價,不然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她也不可能一直生活在我們的羽翼之下。”楚流橙拍拍溫緒的肩,讓溫緒靜靜的坐下來,稍安勿躁。
小師妹要怎么樣都是她自己的命,與他們何干?
至于別的,若是能死了更好。
楚流橙眸光閃過一抹難以令人發(fā)現(xiàn)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