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這張令牌,讓他覺得這個人有些作用,他肯定會直接殺了。
他當(dāng)然也可以直接殺了這人,奪了令牌,只是他更加好奇的是,那女人怎么會把令牌給一個毫無修煉天賦的普通人。
不過既然如此,他要讓這個大祭司知道得罪他到底是什么下場。
既然敢揭開他的面具,破壞了他的計劃,那他就掀了她整個鳳族。
他要讓整個鳳族尸骨無存,想到這,他甚至已經(jīng)想象得到那個女人后悔的樣子了。
等他殺了整個鳳族的人,說不定實力也會提升很大的一步。
想到這,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他要快點趕往鳳族才行,不然等那些人反應(yīng)過來,又來壞了他的好事。
清風(fēng)掌門丟下竹籠生就準(zhǔn)備走,他當(dāng)然不會這樣子輕易殺死這人,用在這人的令牌,毀了鳳族豈不是更有意思?
到時候這人還會遭受眾人的指責(zé),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還能給他分擔(dān)一些注意力。
等他殺了所有鳳族的人,毀尸滅跡,最后留下這個令牌。
想到那個女人回到鳳族可能要瘋掉的樣子,他就興奮的要發(fā)狂。
他要知道讓那個女人,和他作對是什么下場。
竹籠生見對方拿了他的令牌,又丟下他不管不顧的樣子。
看來對方已經(jīng)對他沒有了殺心,為什么?能說明有更大的事情在吸引著這人的注意力。
是什么?和這個令牌會有什么關(guān)系?這個人是想要去鳳族嗎?
竹籠生不太明白,不過這種壞人去鳳竹肯定也沒什么好事。
可是這人要是帶著人家鳳族人其他的令牌,然后在鳳族惹了事情,那豈不是連他也會受到牽連?
竹籠生看著那人瞬間消失的身影,頭腦風(fēng)暴在于原地。
他在猶豫到底還要不要去鳳族?若是不去,這件事情到時候查出來也會牽連到他,而且他也找不到人,幫他報仇。
若是去了,他的生命可能還會受到威脅,說不定破壞了對方的計劃,對方還會不管不顧的把他一起殺了。
竹籠生轉(zhuǎn)頭走了兩步,又往剛剛清風(fēng)掌門走的那個方向沖了起來。
不行,他的仇不能不報。
就算他的仇,不能報,可也不能因為他害了別人。
本來那天那個女子是想要幫他的,如果棄對自己善意的人于不顧,那他和剛剛那種殺人如麻的人有何不同?
無論他的善意和力量多么渺小,但他只求問心無愧。
只是他的速度沒有辦法追上那個人,不過,他確實應(yīng)該找找別的辦法。
此時的清風(fēng)掌門瘋狂往鳳族趕,當(dāng)然是為了殺人。
他找到一部就能多吸收一些修為,多殺一些人。
等那個大祭司來了,他也并吸干,到時候神殿都不是他的對手,整個天下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不過為了恢復(fù)靈力,他已經(jīng)消耗了一些時間。
所以不宜再磨蹭,再這樣下去那女人說不定都要回來了。
清風(fēng)掌門很快就到了鳳族,但是想要悄無聲息的殺掉鳳族所有人,那就需要用剛剛那個小子這張令牌了,讓鳳族人放松警惕才行。
不然逃出去,讓其他的妖界的人注意到了,他也會平白多些麻煩。
清風(fēng)掌門換了一身白衣,整個人瞬間像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老道士,為了避免鳳族人認(rèn)出自己,他還換了張略顯年輕,溫文爾雅的臉。
他拿著手里的令牌,看起來慈悲心腸的樣子,來到了鳳族地界的大門口。
很快就有人向著他走了過來。
向他走過來的人是阿薩,遠遠一看阿薩差點以為是白晨回來了,她驚喜的跑近了一些,結(jié)果是一張陌生的臉,而且越看越不像。
這人看起來不像妖界的人,怎么會在怎么會在鳳族門口呢,“請問你是?”
阿薩正開口問著就見對方舉起一塊令牌,她愣了愣,“可以給我看看嗎?”
清風(fēng)掌門覺得自己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定是那鳳族大祭司親自給的令牌。
那他冒充一下客人不過分吧,然后直入鳳巢,讓她們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然后取她們性命。
“可以,我是來找大祭司的,她人不在嗎?”清風(fēng)掌門還專門作業(yè)的問了兩句。
但是他當(dāng)然知道了,那女人不可能那么快就趕回來。
蝴蝶谷的事情,都足以令那些人忙得焦頭爛額,再怎么快,都絕對不可能這么快趕回來。
更何況他都已經(jīng)叫人去毀了那些證據(jù),就是那個人沒有能得手。
那個陣法都足以夠煩死他們,稍有不慎陣法也會摧毀那些尸體,想要找證據(jù),門都沒有。
等那些尸體毀了,以后說不定他還能重新翻盤。
想到此,清風(fēng)掌門的笑容越發(fā)溫柔親切,他想那現(xiàn)在的偽裝一定很好。
阿薩接過了令牌看了幾眼,接著看著眼前的人,確實是大祭司的令牌,只是不知道怎么,眼前這人看著就內(nèi)心犯怵。
感覺奇奇怪怪的,大祭司只會把令牌給需要幫助的人,看起來這人也不是會需要幫助的樣子。
而且據(jù)她所知,大祭司只給出了兩枚令牌,一枚給了秦冰心,另一枚就是那個趕鴨人竹籠生。
那這個人怎么會有大祭司的令牌,是從哪里得來的呢?
阿薩雖然內(nèi)心疑惑,但是面上毫無波瀾的笑著,“這確實是我們大祭司的令牌,您是我們大祭司的貴客,這邊請。”
阿薩低著頭笑呵呵招呼著對方進去。
清風(fēng)掌門拿回了令牌,沒想到自己猜對了,這令牌還挺有用。
這下混進鳳族了,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她們鳳族所有人,畢竟鳳族除了那個女人,本來就不堪一擊。
而阿薩看著這人慢慢走進去的背影,她的笑容突然間凝固,嘴角的弧度逐漸放平,緊緊的盯著這人進去的背影。
這人有一種迫不及待進去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么給她的感覺怪怪的,而且她剛剛稱這人為貴客,是想要試探于他,但這人也不反駁。
說明這人自認(rèn)為自己就是貴客。
表面上看著溫柔親和,實際上一直端著,自認(rèn)為自己高人一等,大祭司真的會給這種人令牌嗎?
如果不是的話,這人的令牌又是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