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建山收到微信時,正在外面和客戶吃飯。
他放下酒杯,甚至來不及交代,就大步離開了包廂。
一路上飆車,去往陶昕然的住處。
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沒有飚過車了,好像三十歲之后,就沒有做過這么瘋的事情了。
當他趕到陶昕然的住處,門開著,他沒想那么多,直接走進去。
當看到臥室內(nèi)的場景時,整個人暴怒了:“你們在做什么?”
刀疤男正騎在陶昕然的身上,脫她的衣服。
陶昕然使勁掙扎著,許是她的掙扎引起了刀疤男的不滿,刀疤男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
她漂亮的臉蛋早已看不出本來模樣,腫脹的不像話。
刀疤男的手還停在半空,明顯是想再打一巴掌的,聽到顧建山的聲音,整個人愣了下。
“你是誰?”刀疤男問道。
隨即給卷毛男使了個眼色,卷毛男立刻將顧建山圍了起來,一臉兇狠的看著他。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nèi)心有多虛。
要是他們做的事暴露了,是要進去踩縫紉機的。
顧建山?jīng)]有回答,而是直接出手,將卷毛打倒在地。
刀疤男見狀從陶昕然身上下來,對著顧建山就沖了過去。
本以為顧建山這個年紀,應(yīng)該很快就會被他打趴下,卻不想,他根本就不是顧建山的對手。
沒幾下,顧建山就將兩人都打趴下了。
他還不解氣的在刀疤男身上踢了幾腳,才氣勢洶洶的說道:“趕緊滾?!?/p>
顧家人都從小就鍛煉,哪怕一把年紀了,身材也保持的很好,身手也不錯。
因為他們的身份,注定總有些驚險的事情發(fā)生。
與其什么事都指望保鏢,還不如自己練起來,這樣發(fā)生危險的時候也多了一份保障。
刀疤男和卷毛男沒想到自己兩個人都打不過顧建山一個。
兩人對視一眼,拔腿開溜。
畢竟不知道這個男人有沒有在進來之前報警,要是已經(jīng)報過警了,一會兒警察到了就麻煩了。
要是沒報警,那他們更得趕緊跑了。
顧建山走到陶昕然面前,將外套脫掉,蓋在了她身上,輕聲說道:“對不起。”
陶昕然沒有說話,緊緊地抓著外套,身體控制不住的發(fā)抖。
顧建山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要出去。
卻被陶昕然一把抓住了手腕:“別走,求你?!?/p>
顧建山回過頭看著她,柔聲說道:“我去給你拿冰塊,敷敷臉,否則明天會腫的很嚴重,而且你嘴角破了,也需要消毒。”
陶昕然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腕不松開。
顧建山想了想,干脆坐在床邊,就這樣陪著她。
陶昕然見他留下來,松了口氣。
可是身體還是一直在發(fā)抖,控制不住的抖。
顧建山很快也察覺到了,以為她是太冷了,一只手拿起床上的毛毯,蓋在她身上。
可是這樣根本不管用,她的手依舊很涼,全身依舊在抖。
顧建山的腦海里突然想起關(guān)于陶昕然的調(diào)查資料,她以前被家暴過,心理方面受過刺激,曾經(jīng)生病了很久,看了心理醫(yī)生。
難道現(xiàn)在的發(fā)抖是因為應(yīng)激反應(yīng)?
看著她這樣,他心里很心疼。
同時,對鄧美佳也很失望。
是那種無法挽回的失望,比上次知道她出手對付南之笑還要失望。
畢竟她也是女人,她怎么能對另一個女人做如此殘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