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斗帝國。
天斗皇家學(xué)院。
林源回到學(xué)院以后,就被夢神機首席三人叫到了教委會內(nèi),只因回來的時候有弟子聽說他們擊敗了武魂殿封號斗羅。
夢神機首席表情古怪的問道:“林老師,你真的擊敗了武魂殿的封號斗羅強者嗎?”
“嗯?!绷衷匆矝]有隱瞞,這種事情遲早是要告訴給他們的,既然夢神機首席三人提前知道了,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
“在泠泠吸收魂環(huán)的時候,偶然間碰到了武魂殿的菊斗羅與鬼斗羅,大聲點口角就直接動手了?!?/p>
林源抿了口茶水,若無其事的說道。
看到林源老師如此淡定自若的樣子,夢神機三人也是互相看了看,心中明白武魂殿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白寶山拍了拍隆起的大肚子,表情有些凝重的說道:“這次好在林老師沒有擊殺兩名封號斗羅,不然的話,以武魂殿睚眥必報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放過我們的。”
“是啊,武魂殿的菊鬼斗羅乃是比比東身邊的紅人,他們能夠敗在你的手中,只會讓比比東察覺到威脅,甚至很有可能會安排封號斗羅強者來這里干掉你?!?/p>
智林也同樣面色凝重,這次的事情鬧的的確有點太大了,但好在林源并沒有擊殺武魂殿的黃金一代和兩名封號斗羅。
不然的話,比比東定然不會等過林源,甚至還有可能會直接引起戰(zhàn)爭,畢竟胡列娜可是比比東最疼愛的弟子,甚至已經(jīng)把胡列娜當(dāng)成了她的女兒。
林源頷首淺笑道:“放心吧三位教委,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不過有事的?!?/p>
夢神機首席坐在椅子上,道:“既然林老師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不過最近林老師還是不要離開天斗城,我害怕武魂殿強者偷襲。”
“除了封號斗羅能夠?qū)ξ耶a(chǎn)生威脅以外,就憑其他人,還沒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p>
林源站起身子,撣了撣肩膀上的灰塵,朝著三位教委行禮以后,轉(zhuǎn)身便是離開了教委會大殿當(dāng)中。
看著林源老師離開的背影,白寶山有些憂愁的說道:“夢神機,你說我們讓林源老師帶隊是不是有些錯誤了,這要是武魂殿追究起來,那還怎么辦啊。”
“走一步看一步了,林源老師的實力擺在那里,想必真普通他所說,除了那些頂級封號斗羅強者之外,幾乎沒有人能夠是他的對手了。”
夢神機是看著林源成長的,也是明白他的實力絕對是毋庸置疑,放眼整個斗羅大陸也算的上是出類拔萃的強者。
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突破百級應(yīng)該也是輕而易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這個機會了。
…………………
離開教委會大殿林源并沒有返回天斗皇家學(xué)院,而是來到了天斗城內(nèi),準備采購一些生活所需要的物品。
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墻之間,熙攘的街道兩側(cè)擺滿了地攤,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
看著眼前往如隔世的大街,林源深深地嘆了口氣,不知不覺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二十年了,回想往昔,如夢一場。
林源搖了搖頭,將自己重新拉回現(xiàn)實,同時來到了城中距離自己最近的酒肆,買了幾壇美酒,這才心滿意足的朝著學(xué)院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林源的耳邊傳來幾道極為熟悉的聲音,而且這聲音好像是在哪里聽到過。
“我說戴老大,我們昨天不是剛剛出來泄過火了嘛,怎么今天我們還是要出來找啊,而且你要是讓竹清看到的話,會揍死你的?!?/p>
胖子馬紅俊滿臉疑惑的問道。
“你以為我想啊。”黃毛戴沐白哭喪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我這個年紀正是壯年,我每天的需求量很大的,而且竹清的身材你應(yīng)該也知道,每天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我沒法忍住啊?!?/p>
戴沐白指著自己胯下的部位,紅了臉道:“我之前和竹清商量過,想要試一試,她非不肯,我也沒招,只能出來找了。”
“要知道這樣的話,當(dāng)初我在索托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姐妹花接過來,那兩娘們的活可不得了?!?/p>
馬紅俊下意識的點著頭,顯然是也同樣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而且還是戴老大帶著他親自去的,那天晚上他們可以說是極為瘋狂,瘋狂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出來的時候姐妹花都胖了好幾斤呢。
馬紅俊猥瑣的舔了舔嘴唇道:“戴老大,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也有這心癢難耐了,不如飛鴿傳信,讓姐妹花她們來天斗城吧,以我們的財富,養(yǎng)活她們不是問題的。”
馬紅俊的話讓戴沐白醍醐灌頂,立馬瞪著眼睛道:“對吧,我以前怎么沒想到,胖子,你這腦袋可以呀,等她們來了以后,讓奧斯卡也加入其中,玩的痛快?!?/p>
“欸,我可沒有這個興趣。”奧斯卡在一旁立馬拒絕道:“我只喜歡榮榮,我雖然以前陪你們玩過兩次,可我對那種人沒有任何興趣?!?/p>
“你怕什么!”
馬紅俊瞪著眼睛道:“又沒讓你花錢,又沒讓你負責(zé),你擔(dān)心個屁?!?/p>
對于他們魂師來說,只要相中某個平頭百姓的女兒,只需要那一些錢就能夠完美的得到對方的貞操,而且事后還不用負責(zé)。
戴沐白曾經(jīng)就弄大了女孩子的肚子,后來為了不讓自己皇族血脈遺傳下去,直接把那個孩子打掉了,并且給了那女孩一筆不菲的錢。
正因如此,這種事情對于魂師來說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而且還成為了家常便飯。
奧斯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唯唯諾諾道:“可,可是榮榮和竹清她們要是知道的話,會不會……責(zé)怪我們呀?”
“害,你又害怕了不是?”戴沐白摟住奧斯卡的肩膀,非常懂的笑著說道:“她們要是看到的話,我們完全可以找另外一個借口搪塞過去?!?/p>
“再者說了,你不嘗嘗味道,怎么才能變成真正的男人,我們男人一定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