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興奮的下令。
”城門開了,攻入城內(nèi),本帥重重有賞?!?p>數(shù)萬南楚大軍從其他城頭轉(zhuǎn)移到南城門,瘋狂的向著城門涌去。
然而就在他們剛跑到城門前,城門轟的一聲關(guān)上了。
”怎么回事?“蘇文愣住了。
”怎么城門關(guān)上了,蘇常人呢?“
”蘇文,楊雄,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傲周幷驹谀铣穷^上,居高臨下的盯著蘇文喊道。
蘇文看到林軒,所有的疑惑瞬間解開了,林軒沒有受傷?也就是說他們之前接到的消息是假的?
楊雄也不是傻子,在看到林軒的那一瞬他就知道了,自己上當(dāng)了。
李麟虎站在林軒的身邊,手里提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甩開胳膊向著蘇文扔了過去。
頭顱滾到蘇文的面前,蘇文一眼認(rèn)出來,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蘇常?蘇常死了?”
楊雄意識到中計了,驚慌的下令退兵,可是為時已晚。
數(shù)萬大軍,廝殺聲震天,他退兵的聲音被埋沒在聲浪之中。
白登帶著數(shù)百投擲手,不斷地向著城下投擲爆竹,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幾乎震破耳膜。
后面的大軍根本不知道前面的情況,還在一味地向前沖鋒,而前面的南楚將軍遭受爆竹的重?fù)?,嚇得往后逃?p>數(shù)萬人就這樣擠在南城門前,相互踩踏,相互碰撞。
場面混亂不堪。
轟轟轟!
火炮不斷地發(fā)出怒吼,每一炮都能帶走幾十個南楚將士。
楊雄望著亂作一團(tuán)的軍陣,眼神殺充滿了絕望。
”都不要亂,各個裨將指揮自己的部下撤退?!皸钚叟鸬馈?p>經(jīng)過大半天的時間,南楚大軍才成功的撤退,此時近十萬大軍只剩下四萬多人。
“林軒太狠了,五六萬大軍啊,就這樣沒了?!睏钚弁葱募彩住?p>蘇文嚇的魂飛魄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降臨。
數(shù)萬大軍向著夔門關(guān)撤去,剛走到一半,一隊南楚潰軍就迎頭而來。
“楊帥,夔門關(guān)丟了?!币粋€年輕校尉下馬抱拳道。
“你說什么?”楊雄身子一陣搖晃,差點(diǎn)被站穩(wěn)。
蘇文也如遭雷擊,不敢相信這個消息。
蘇文一把抓住校尉的鎧甲,怒吼道:“你說什么?夔門關(guān)怎么會丟?林軒的大軍被困在臨州城,怎么可能……”
話說到一半,蘇文猛地一頓,想起了什么。
“上官凌,秦守常?”
“我們遭到蜀兵的偷襲,我們的大軍都在臨州,夔門關(guān)不過五千將士,根本就擋不住?!毙N颈莸恼f道。
“哇。”蘇文身子搖搖晃晃,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上官凌這個狗賊,乾人不可信啊?!?p>楊雄心情低落,沒攻下臨州,還丟了夔門關(guān)。這次入蜀,不僅沒有取得任何戰(zhàn)績,前前后后反而傷亡了進(jìn)十萬人。
“蘇先生,我們該怎么辦?”楊雄六神無主的看著蘇文。
蘇文長嘆一口氣,滿臉悲憤的道:“夔門關(guān)已經(jīng)丟了,我們只能回大楚?!?p>“可是,我們在蜀州寸功未立,還傷亡了這么多將士,怎么和圣上交代?”楊雄臉上滿是擔(dān)憂之色。
“此時不怪你,是上官凌背信棄義,導(dǎo)致我們戰(zhàn)敗,回到大乾我會力保你的?!碧K文心情沉重的說道。
有了蘇文這句話,楊雄才算松了一口氣,蘇文是蘇家的人。
有他求情,南楚朝廷不會重責(zé)他。
夔門關(guān)。
秦守常和上官凌面對面坐下,兩人舉起酒杯對飲一杯。
“此戰(zhàn)要不是秦侯協(xié)助,我也不會這么輕易攻下夔門關(guān),這一戰(zhàn)秦侯當(dāng)立頭功?!鄙瞎倭韬φf道。
秦守常眸子深邃,淡淡笑道:“份內(nèi)之事,不敢言功。只要能趕走南楚大軍就行?!?p>上官凌嘴角微微勾起,向著秦守疆拱手抱拳。
“南楚野心勃勃,竟然買通了三郡之地的守軍,我正頭疼怎么擊退南楚大軍呢,秦侯就來了。哈哈?!鄙瞎倭璐笮Φ馈?p>秦守常聽著上官凌的話,臉上浮現(xiàn)一抹冷意。
蜀州戰(zhàn)亂持續(xù)了幾個月,上官凌按兵不動,他的心思秦守常一眼就能猜透。
上官凌是見自己帶著大軍過來了,不能再拖了,再拖朝廷就要治罪了。
說白了,上官凌就是看楊雄翻不起浪了,所以才下定決心攻打夔門關(guān)。
”楊雄在蜀州這么久,鎮(zhèn)守使為何之前不出兵?“秦守常瞇著眼睛問道。
上官凌聞言,臉色閃過一抹寒意,皮笑肉不笑的道:”實不相瞞,南楚這次不僅收買了陽城,臨州,夔門關(guān)的守軍,就連我手底下的部將也被他收買了幾個?!?p>”先前之所以沒有出兵,是因為內(nèi)部的奸細(xì)作祟?!?p>說著,上官凌揮了揮手。
一個魁梧的裨將,捧著一顆頭顱過來。
上官凌眸子微凝,盯著盤子上的頭顱,沉聲道:”此人是我的堂弟,他瞞著我和南楚私通,企圖奪取我的兵權(quán),我好不容易才識破他的身份?!?p>”原來如此?!扒厥爻R馕渡铋L的一笑。
……
楊雄戰(zhàn)敗,狼狽的逃回南楚。
上官凌在錦州舉行了盛大的慶功會,這種慶功會頗有蜀州的風(fēng)氣。
烤羊肉,歌舞,篝火。
眾人都比較散漫,一面痛飲,一面談笑。
劉璋借著酒意,故意和秦守常坐在一起。
”秦侯,你養(yǎng)了一個好兒子啊?!皠㈣熬戳艘槐坪?,說道。
”劉尚書夸獎了,安兒不過是隨我出征,歷練歷練?!扒厥爻Vt虛的說道。
坐在秦守常一旁的秦安,聽著劉璋的話,臉上激動不已,劉璋可是兵部尚書。
能得到兵部尚書的夸獎,他還是很高興的。
只是劉璋當(dāng)即臉色一寒,冷笑道:”我說的不是秦安?!?p>”不是安兒?“秦守常聞言一愣,然后反應(yīng)過來,抬頭看向林軒的的方向。
秦安也看向林軒,眼角多了幾分怨毒。
”軒兒這次的確立了大功?!扒厥爻>褪抡撌?。
”立功?“劉璋冷笑道:”秦侯,我什么事都知道了,林軒膽大包天,竟然打造兵刃給吐蕃人,而且還送了丘輪王黃金制作的鼎。那鼎是何物?鼎代表著九州,代表著天下?!?p>”送鼎給吐蕃人,是不是他想要把大乾的天下送給吐蕃?“
秦守常聞言,眉頭微微一凝,回眸看向劉璋。
”劉尚書,此話有些過份解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