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足夠多的珍稀藥材,這讓夏白露的心情一下就豁然開朗起來,出任務(wù)的男人都被她暫時拋卻腦后。
一整天的時間夏白露都在空間忙著,看書學(xué)習(xí)、制藥、制作護膚品。
也就午飯和晚飯的時候她出來做飯,讓家里的煙囪冒冒煙,證明她家還是會開火做飯,家里有人。
等她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膏藥的反饋也出來,五款藥膏都有效果,但是療效最好的是第三次配比出來的方子。
“夏醫(yī)生,三號膏藥的效果非常好,昨天貼三號膏藥的人下午的時候傷處就感覺不到疼。
其他的膏藥也行,但見效沒這么快。夏醫(yī)生,還有很多人想著貼膏藥呢,你快去熬膏藥,我們可以給你打下手?!?/p>
同樣的傷情效果好的膏藥貼一次就行,效果差些的就要二到三次,怎么選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得知夏白露又研制出針對跌打損傷的膏藥,身為衛(wèi)生所主任的王文斌十分高興。戰(zhàn)士們又能少受傷痛困擾。
現(xiàn)在他就盼著軍區(qū)建藥廠的審批能快點通過,有了藥廠才能大批量地生產(chǎn),戰(zhàn)士們才能早些受益。
從提交申請資料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月,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上面是怎么個意思。
這事再著急也不能催,只能慢慢等。
“夏醫(yī)生,是不是該給你研制的膏藥取個名字?咱們得想個威武霸氣的名字。”
夏白露笑著說道:“主任,一個膏藥只要讓人認可,能一下記住名字就行,不如就叫一貼靈,簡單好記?!?/p>
“一貼靈?一貼就管用,看名字就知道有什么作用,行,就叫一貼靈。”王文斌又重復(fù)了一下,“一貼靈,靈靈靈?!?/p>
得,連廣告詞也有了,還朗朗上口。
軍區(qū)里的那些軍人一天到晚的訓(xùn)練,磕碰扭傷的是家常便飯每天都會發(fā)生,一貼靈的出現(xiàn)能更快更好地緩解傷痛,一貼見效,第二天傷處就能活動自如。
這樣的神藥誰不想要,越多越好,根本不愁用不完沒人用。
一貼靈膏藥正是在衛(wèi)生所上線,確定好了藥方,夏白露就再次投入熬制膏藥當中。
“丁大夫,你也過來幫忙,以后我不在的時候,這事就得落在你的身上?!?/p>
夏白露就這么毫無避諱地把膏藥方子遞給丁大夫。
丁大夫心里說這是人家的獨門秘方他不該看,然而又好奇那方子究竟是怎么配比的。
昨天通過味道他能判斷出里面用的哪些藥材,可又有那么幾味藥材拿不定主意。
知道夏白露從來不藏私,心里只糾結(jié)了一小下下丁大夫就接過了藥方。
里面用的一些藥材和常見的膏藥大差不差,但也有幾種沒有加進去的藥材。
都是尋常見的藥材,單拿出來一種藥效和治療跌打扭傷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加入進去卻能更好地激發(fā)出其他藥材的藥性,使其功效達到最大化。
還有那個劑量和配比,真是掌握得十分精準,多一點會破壞整體藥性,少一點又達不到預(yù)期的效果。
“這藥方真是妙,還是你們年輕人的腦子好使,換我就想不出來這么精妙的藥方。”
丁大夫又開始對夏白露贊不絕口,這孩子的中醫(yī)造詣可以說是奇才,要是再往前倒騰數(shù)百年,得名師好好教導(dǎo),絕對能成為一個名留青史的名醫(yī)。
今天的大批量的熬制,和昨晚的小打小鬧不同,換了兩口大鍋,夏白露和丁大夫一人負責一鍋。
半下午的時候膏藥熬制出來,外面已經(jīng)排了長隊,都是等著貼膏藥的軍人。
再著急也不能剛出鍋就貼,還要等著放涼,就這樣,大家也都愿意等。
忙忙碌碌中很快就過去三天,到了夏白露第二次給喬珊珊治療的時候。
這次是食品廠廠長派車來接夏白露,車子停在軍區(qū)門口。
部隊領(lǐng)導(dǎo)要派人隨行保護夏白露,被她拒絕。又不是嬌弱不能自理的人,她一拳都能打飛一個男人,哪里還用得著讓人保護。
又是第二次去,用不著再浪費部隊的人力。
領(lǐng)導(dǎo)知道夏白露的能力也就沒在堅持。
大院里有幾個出去辦事的家屬自然沒錯過夏白露坐著陌生男人的車離開。
偏偏這幾個人還是大院里有名的嘴碎子大喇叭,只要她們看到的事,不管好壞準能快速傳遍家屬院。
看著夏白露坐在車子上走遠,幾個人就湊在一起蛐蛐起來。
“夏白露她一個從農(nóng)村來的人,從哪里認識的這么有錢的男人?能開小汽車的人,家里條件一定特別好?!?/p>
四十多歲的于嫂子滿眼羨慕地盯著遠去的小汽車,剛才她可是看得清楚,開車那男的長得很年輕,看著不過二十出頭。
能開小汽車就是優(yōu)秀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怎么她閨女就沒機會認識呢。
三十出頭、長臉細眼、顴骨突出的王嫂子撇撇嘴,“你們說他們兩個去哪里干什么去了?
這孤男寡女的,車上又沒有別人,夏白露不會是背著陸副團長又找了個野男人吧?”
“我可聽說陸副團長出任務(wù)了?!?/p>
二十多歲的小媳婦兒、自詡村里一枝花、沒文化還屁事多的楊秀眼里都是嫉妒。
“于嫂,王嫂,我看就是夏白露去和野男人私會了。沒想到陸副團長前腳剛離家,后腳她就耐不住寂寞找男人。
她那張臉,讓人一看就不是能安分守己的人,這也就是在家屬院,要是在村里,這個勾人的長相得勾得不少男人在她屋前晃悠?!?/p>
“不能吧?”于嫂子故意做出吃驚不相信的樣子,“她是長得好看,可陸副團長長得也不差,她應(yīng)該不會在外面胡來,給陸副團長戴綠帽子吧?”
“怎么不能,有句話不是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嗎?她要不是去鬼混,還能去做什么?
不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又有本事嗎?這是吃準了陸副團長不敢拿她怎么樣,膽子真大,都敢讓人來軍區(qū)接了?!?/p>
楊秀一副酸溜溜的語氣,怎么夏白露認識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厲害,男人是副團長,外面的姘頭還是個開小汽車的。
同樣是女人,她怎么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
三個人越說越興奮,就好像夏白露和人鬼混被她們親眼看到被堵在床上一樣。
三個大喇叭添油加醋地說著,越說越離譜,完全忘記夏白露當初是怎么打人縫人嘴巴的。
口嗨一時爽,過后悔斷腸。
夏白露坐著汽車去食品廠家屬院,完全不知道她又成了別人口中水性楊花、紅杏出墻的人。
因為她坐的不是部隊的車,身邊又沒有陸君霆陪同,家屬院里悄悄地開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