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
蕭若塵虛心求教道。
“等?!?/p>
牧月拿出一支口紅,對著鏡子,仔細(xì)描摹著自己那性感的唇形。
“等到樓下那群所謂的神醫(yī)一個個都束手無策,灰頭土臉地從司徒家出來?!?/p>
“等到司徒家,從最初的滿懷希望,到一次次的失望,最終陷入真正的絕望?!?/p>
“等到司徒家三小姐的病情真正到了病入膏肓,藥石無醫(yī),只剩下最后一口氣的,最危急的時刻!”
“到那時?!?/p>
牧月緩緩轉(zhuǎn)過頭,紅唇對他綻放出一個妖媚的笑容:“你再以救世主的姿態(tài),從天而降!”
“那樣的出場才足夠震撼,才足夠讓他們對你感恩戴德,言聽計從!”
蕭若塵靜靜看著他,心里不由得一陣感慨。
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我欺啊。
不過,他喜歡。
……
一番舟車勞頓,兩人早已是饑腸轆轆。
稍作休整之后,便直奔樓下的自助餐廳,準(zhǔn)備先填飽肚子。
這家五星級酒店的自助餐廳,裝修得富麗堂皇,菜品也極為豐盛,各種山珍海味,應(yīng)有盡有。
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很快,便拿回了滿滿兩大盤的食物。
牧月是典型的無肉不歡,盤子里堆滿各種烤肉、牛排、海鮮,吃得是滿嘴流油,不亦樂乎。
而蕭若塵則更偏愛一些清淡的菜品。
“喲,這位美女,光顧著悶頭吃肉有什么意思?要不要哥哥陪你喝一杯?”
兩人吃得正香,一道男聲突然從旁邊傳來。
蕭若塵眉頭一皺,抬起頭。
只見一名穿著一身范思哲,戴著百達(dá)翡麗的青年,正端著一杯紅酒,站在他們的餐桌旁。
他身后還跟著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
牧月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一邊往嘴里塞著羊排,一邊含糊不清道:“滾?!?/p>
青年的臉色一下變得陰沉。
他在這南召市地位可是杠杠的,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都還得排號,這娘們竟然敢讓他滾?
但他看了一眼牧月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蛋,和那火爆惹火的身材,眼底的淫邪之色更濃了。
這么熱辣的貨色他還沒試過呢。
算了,脾氣不好就不好吧,他就喜歡征服的感覺。
青年晃著腦袋笑了一聲,非但沒走,反而直接在牧月身旁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美女,脾氣挺沖啊,不過,哥哥我就喜歡你這種帶勁兒的!”
他說著,直接就伸手想去摸牧月的大腿。
“我讓你滾,聽不懂嗎?”
牧月是什么脾氣?
典型的炮仗,一點(diǎn)就著。
想也不想,直接把手里的餐叉,狠狠扎進(jìn)那只伸過來的咸豬手。
“啊臥槽!”
青年顯然沒料到她敢真的動手,猝不及防之下,手背當(dāng)場便被餐叉扎了個對穿。
“媽的,臭婊子,你他媽敢扎我?”
兩名保鏢見狀臉色大變,想也不想就要上前擒住牧月。
但還沒等他們靠近,一道身影像是憑空出現(xiàn),死死擋在他們面前。
蕭若塵眉眼含霜,冷冷看向來人:“兩位,想干什么呢?”
“小子趕緊滾!別他媽多管閑事!”
其中一名保鏢見他身材并不算魁梧,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怒喝一聲,便伸出大手想把他推開。
但手剛剛伸到一半,便被一只鐵鉗般的手,死死抓住手腕。
“咔嚓!”
那保鏢的整條手臂竟被硬生生向后掰折了過去。
“??!”
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另一名保鏢臉色大變,想也不想便一記鞭腿,向著蕭若塵的太陽穴狠狠踢去。
但他依舊是動作太慢。
蕭若塵的另一只腳后發(fā)先至,精準(zhǔn)踹在他的膝蓋之上。
“咔嚓!”
那保鏢的整條腿當(dāng)場便被踹成了V字形。
“啊啊??!我的腿!”
前后不過兩秒。
兩名實力堪比宗師的彪悍保鏢直接喪失戰(zhàn)斗力。
自助餐廳李的客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傻了,怎么好端端打起來了?啥也沒看清楚的戰(zhàn)斗怎么就結(jié)束了?
那個還在捂著手慘叫的青年更是直接看傻了眼。
這兩個保鏢可是他花大價錢,從武道宗門里請來的高手啊。
竟然一個照面就全廢了?
自己該不會是被騙錢了吧!那些個狗娘養(yǎng)的。
“草!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
回過神來之后,他指著蕭若塵鼻子大吼:“我告訴你!我爸是司徒雄!南疆司徒家的旁系!”
“你他媽敢動我,司徒家絕不會放過你!”
司徒家?旁系?
聽到這幾個字眼,蕭若塵眸底寒光更濃。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他不再說話,直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那青年的頭發(fā)。
隨后狠狠將他的腦袋,按向面前那盤還冒著熱氣的意大利面。
“臥槽泥……”
青年整張臉直接埋進(jìn)了那堆沾滿了番茄醬的意面之中。
“嗚嗚!”
他瘋狂地掙扎著,蕭若塵全完不管,按著他的腦袋在盤子里來回地研磨著。
“司徒家?很了不起嗎?”
他猛地一抬手,又將青年的腦袋砸在餐桌之上。
餐桌應(yīng)聲而裂。
青年的額頭當(dāng)場便被磕出了一道血口。
已經(jīng)來不及多想了,現(xiàn)在的青年只想趕緊保住自己的腦袋。
餐廳的客人,早已被這殘暴的一幕嚇得瑟瑟發(fā)抖,膽小的直接跑了,但還剩下不少膽小又想看熱鬧的人在這里堅持著。
牧月則是一臉興奮地坐在旁邊,一邊吃著牛排,一邊饒有興致地給蕭若塵提建議。
“對對就是這樣!打他左臉!他剛才用左邊的賊眼偷看我!”
“哎呀,你怎么砸桌子啊,桌子多貴??!砸盤子,用盤子砸他那張疙瘩臉!”
蕭若塵倒是沒有理會她。
他拎著那青年的衣領(lǐng)直接拎了起來。
“啪啪啪!”
十幾個響亮無比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抽在青年臉上。
很快,青年就腫得像個豬頭,連他媽都認(rèn)不出來。
“現(xiàn)在?!?/p>
蕭若塵松開手,任由那青年癱軟在地。
“還要不要,讓我給你個交代了?”
那青年早就快要被嚇尿了,癱在地上哆哆嗦嗦,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
他趴在地上,一邊吐著血沫子,一邊瘋狂磕頭求饒。
“不敢了,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