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突然一張嘴,一道寒光就射了出來。
力場!我也是真急了,一道力場就定住了老村長吐出的針。
這下,就連鹿纖凝都盯著定在半空的針發(fā)呆。
老村長更是驚得連喘氣兒都忘了。
得!又一個底牌露了。
鹿纖凝:“你是怎么做到的?”
針“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這老東西還在呢!”
我說完,找根繩子就把老村長捆個結(jié)實。
很快,馮工就帶人跑了回來:“怎么回事?”
我指著地上的老村長:“他才是真正的間諜?!?/p>
“我真糊涂,怎么能把人都帶走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槍斃我都不夠!”
“我這不是沒事嗎?”
老村長被我們帶回去,我們連夜突審,總算摸清了來龍去脈。
老村長才是烏日在瞻南的間諜,至于老李和小李,都是后來被發(fā)展的。
因為老李在基地工作,在錢的攻勢下,老李答應(yīng)幫老村長偷情報。
可他畢竟是聾啞人,又不識字,村長又發(fā)展了小李,正好可以借老李跟基地的關(guān)系,讓小李進去。
就這樣村長秘密教他們本事,讓他們竊取情報。
我的射線治療儀,就是他們泄露出去的。
我猜的沒錯,給鹿纖凝的資料,梅國方面很不滿意,就又讓他們偷。
要不是我可以檢測電子信號,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
至于何老師,我們一進村,老村長就覺得事情要敗露。
他就把何老師給害了,尸體藏到了村后破廟的一口枯井里,企圖嫁禍何老師蒙混過關(guān)。
可惜到最后他還是沒能逃過鹿纖凝的眼睛。
忙了一宿,剩下的就交給軍方反諜組的江瀾就好,包括還在醫(yī)院躺著的露西亞。
回去的路上,鹿纖凝就問我怎么可能讓針穩(wěn)在半空,我只說是磁場,對其他東西沒用。
回到瞻南市,參加國際藥品交流會的人已經(jīng)到了。
我先送鹿纖凝過去,鹿纖凝剛下車,七叔就沉著臉過來:“你來干什么?”
老東西以為我還想蹭他們的大會?
他剛說完,九叔和好幾個商會成員都到了:“你要臉不?都說了不許你參加的。”
我們這邊一扎堆兒,很多人都看了過來。
“怎么回事?”跟滕市首聊天的一個男人邊問邊走了過來。
“哦!高主任,這個人是桃園的副總,因為不配合我們的工作,被禁止參加交流會?!?/p>
滕市首趕緊追上來解釋。
“等會兒!你說誰?桃園集團?”
“沒錯!您聽過?”
高主任突然興奮起來:“那他是鄭陽?”
所有人都一愣,包括我。
我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滕市首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不過他還不能不介紹:“是的?!?/p>
高主任上來就朝我伸出雙手:“鄭總!久聞大名??!”
我有點懵的伸出手,被他攥得緊緊的。
滕市首一皺眉:“鄭陽!你還不下來?這個是省經(jīng)司的高主任。”
省經(jīng)司就是省經(jīng)濟發(fā)展司,省里所有企業(yè)都歸他們管。
“怎么跟鄭總說話呢?”高主任還維護我。
這把滕市首和七叔他們看得更懵。
“鄭總!你是來參加大會的?”
“沒有!我沒資格參加?!?/p>
滕市首的臉“唰”一下就白了,傻子都能看出高主任在討好我。
這時候讓他知道我沒有資格參加,那高主任還不得詐尸?
滕市首趕緊解釋:“其實我是跟鄭總開玩笑的。
國際藥品交流大會在瞻南舉行,怎么可能落下一家本地藥企呢?那個……鄭總!你下來吧?”
我是真佩服滕市首這臨場應(yīng)變能力。
“開玩笑?。 ?/p>
“對對!”
“可是我當(dāng)真了?!?/p>
滕市首的笑直接僵在臉上。
“老子還真不愛跟你們這幫子人一塊兒。還怕我蹭你們的大會,告訴你們,我桃園不需要參加,請我我都不來?!?/p>
我說完就抽回手,一腳油門兒就竄了出去。
沒一會兒功夫,鹿纖凝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喂”了一聲,可是里面并不是鹿纖凝的聲音,反而是高主任的。
“你們真行!你們知道桃園的抗排斥藥現(xiàn)在多緊俏嗎?
幾乎全國所有大醫(yī)院都在排隊,就等著他們藥,現(xiàn)在都是一藥難求。
知道桃園的藥廠在瞻南,有京都的領(lǐng)導(dǎo)電話都打我這里了,就想我通過關(guān)系買一盒。
這樣的藥企你們還不讓參加,那你們告訴我,你們想交流什么?”
我聽得心情好不少,總算有人給我出氣。
滕市首他們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高主任!我們的確是跟他開玩笑,就是……”
“開玩笑!你個一市之首開什么玩笑?你是覺得我傻嗎?
現(xiàn)在距離大會還有兩個小時,你要是不把人給我找回來,以后交流大會,你們瞻南就別辦了?!?/p>
滕市首一下就慌了:“我這就去找?!?/p>
找?去哪兒找?
“纖凝!”我喊了一聲。
鹿纖凝很小聲地說道:“怎么了?”
“有事咱們QQ聯(lián)系,我要關(guān)機了。”
“好!”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就聽滕市首問道:“你們誰知道鄭陽的電話?”
全場鴉雀無聲。
其實黃國強是有的,可他不說。
高主任一看:“呵呵!你這市首當(dāng)?shù)恼婵梢?,轄下知名企業(yè)老總電話都沒有。”
“不是的高主任,我這邊是因為他們剛剛接手康氏,我還沒來得及跟他們深聊。”
“市首!鄭陽的電話我們查到了?!?/p>
不知誰說了一聲,我掛了電話直接關(guān)機。
找我?那你們慢慢找。
我順著大路有點漫無目的地開,反正我是不能回去。
不知不覺的,我竟然開到了大學(xué)城。
這里有瞻南的四所大學(xué),附近的小吃咖啡廳什么的也多。
反正沒什么事,我把車停在路旁,然后步行進了大學(xué)城。
我點了杯咖啡,就坐在外面的卡座上,拿出電腦繼續(xù)整理醫(yī)療保障車的資料。
我正在忙活,就聽一個女生說道:
“這個也太帥了,怎么以前沒見過?”
“你才來幾天,瞻南大學(xué)城的帥哥你還都見過啊?”
好像是隔壁桌的三個女生。
我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掃了下,沒看清她們的臉。
“去去去,我看過大學(xué)城里,所有學(xué)校的校草榜。這種顏值的,怎么可能不上榜?
要是跟這樣的談一天戀愛,死了也值了?!?/p>
最后那個一直沒說話的女生說道:
“我好像認識他?!?/p>
聲音很熟悉,我不禁轉(zhuǎn)過頭。
“鄭陽哥!真是你??!”
黃蕾!聽黃國強說她來瞻南科技大上學(xué)了,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
“黃蕾?”
真是女大十八變,這才多久不見,以前的黃毛丫頭,都出落的婷婷玉立。
黃蕾興奮地坐了過來:“鄭陽哥!你不是在申城嗎?怎么在這里?”
“哦!我們集團最近在這里收購了一家企業(yè),我來撐一段兒?!?/p>
“太好了,那我們就能經(jīng)常見到了?!?/p>
黃蕾說著移到我身邊,又朝旁邊的兩個姑娘招招手:
“歡歡、瑩瑩!你們來!鄭陽哥!她們是我室友?!?/p>
兩個女生還有些靦腆,不過都坐了過來。
我先讓服務(wù)員給她們每人上了杯咖啡,然后又點了些甜品。
“給你們介紹一下,鄭陽哥!我的高中家教,國際……”
黃蕾好像要把我的頭銜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