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嚇得臉都白了,我可是剛搞垮了阿列克家的公司。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可阿列克剛跟我對上,他家的企業(yè)就出事,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懷浦!咱們還是走吧!”
“可是!”楊懷浦盯著我的小樓在猶豫。
還不走?
就在這時,小樓里面“?。 币宦?。
怎么回事?
唯一沒出來的馮子兮跑了出來:“鄭總!有個老外去偷你電腦,讓旺財把腿咬斷了?!?/p>
老外?
我轉(zhuǎn)頭看向楊懷浦,這家伙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
好?。∨芪疫@來演苦情戲,感情不是為了我這個兒子,而是為了我的電腦。
“報警!珺姨!咱們回去看看,你們在這擋著,誰也不許進去?!?/p>
“是!”四個女兵一起答應。
回到辦公室要不是我有了前兩次的經(jīng)歷,我一定吐了。
進來的人腿被咬斷暈過去了,懷里還抱著我的電腦。
旺財還沒松口,那血腥味都嗆鼻子。
“咱們別進去,保護現(xiàn)場?!?/p>
這時候把旺財藏起來也沒必要了。
警察來得很快,一看現(xiàn)場,警察都驚了。
“那個是……機器狗?”
我不知怎么說了:“算是吧!”
“有這玩意兒守著,這老外也夠倒霉的?!?/p>
現(xiàn)在是人臟俱獲,他手里還抱著我的電腦。
他們照完相就對我說:“這個電腦我們得拿回去當物證,完事了還你?!?/p>
我也不懂這些流程,我把電腦關了才讓他們拿走。
畢竟我得電腦還開著,不關一下,操作痕跡都在。
電腦關了,痕跡自動清除,而且想要再開,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這個機器狗我們也得帶走。”
“你說什么?”
電腦是證物,可以帶走,旺財怎么了?
“這狗我們也得帶走,畢竟是它也是案子里重要的東西。”
“你們知道這狗帶出去,會有什么后果嗎?”
要是被有心人盯上,就是把我暴露了。
眼下還沒有哪個國家暴露這種,一個程序就能讓機器像狗一樣可以護主、看家的智能機器。
“咋了?你這個是原子彈???”
我不知該怎么反駁,跟他們講這個,他們也理解不了。
那警察“嘁”了一聲:“小同志!我們辦案有辦案的規(guī)則,這東西必須帶走。何況它還咬著嫌疑人呢!”
有兩個警察伸手就要抬旺財,突然旺財?shù)难劬Φ募t燈亮起。
“旺財!保持!”
我這么一說,紅燈又變成了綠燈。
“旺財!松口!”
旺財松開嘴,抬起頭,還有血從嘴里滴出來。
“跟你們解釋那么多,你們也不懂,我可以給你們總司長打電話?!?/p>
我說著拿出手機。
“等等!”帶頭的警察抓住我的手:
“小同志!說句不該說的吧!現(xiàn)在看,應該是這個人偷你的東西,可我們怎么知道不是你設計的現(xiàn)場?
怎么知道這狗不是指使,把人咬成這樣的?”
“你說什么?”珺姨一下就火了,我趕緊拉住她:
“珺姨!沒事,我去去就來?!?/p>
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我就是個平頭百姓呢?
要是換了我的身份還在,這小警察敢這么懷疑我?
踏馬的,真憋氣。
“旺財!跟我走!”
旺財“吧嗒吧嗒”的,跟我一起出了小樓。
珺姨送我,我小聲說道:“珺姨!珺陽管家也有護衛(wèi)程序,讓它守著小方。還有!這幾天你別出門,買菜讓女兵去?!?/p>
“嗯!我知道了?!?/p>
珺姨還以為我不放心小樓的安全,不知道有人已經(jīng)盯上她了。
來到大門口,我又交代女兵幾句,讓她們守好家。
我?guī)е斏宪嚨臅r候,看到楊懷浦和莫妮卡盯著旺財,眼睛都不眨。
“楊懷浦,希望這事跟你沒關系,不然你給我等著?!?/p>
楊懷浦一哆嗦,一看就是他指使的人干的。
“趕緊上車!”警察在后面吼了一聲,我狠狠瞪了楊懷浦一眼才上了車。
……
我也被帶到了審訊室,等了好長時間,才有人來審我。
人家被審,都是兩個警察,到我這兒,一個警察跟一個穿黑西裝戴眼鏡兒的。
警察還沒問話,倒是那個穿西裝的一推眼鏡兒:
“下面你說說你那機器狗是怎么回事?!?/p>
“你說什么?”熟悉的感覺,我好像又回到了調(diào)查局。
當時他們也是這么直接問我行軍電腦和單兵終端的技術(shù)。
“怎么?你的機器狗咬了人,不得交代清楚嗎?”
警察接著說道。
“是我請他到辦公室給狗咬的嗎?他要不去偷我電腦,我的狗能咬他嗎?”
草!倒成我的責任了。
“我說個屁!我要見你們總司長?!?/p>
“見誰?”對面那倆全笑了。
“還想見司長?你知道司長家門兒朝哪兒開嗎?我們分局長都不是隨便見的,還司長,蒙誰呢!”
警察的話氣得我牙直癢癢。
我發(fā)現(xiàn)警察身上戴的單警終端就是我開發(fā)的。
“那你敢讓我打個電話嗎?”
“你想得美,現(xiàn)在你是被審的?!?/p>
“那我有拒絕說話的權(quán)利?!?/p>
“你!”
接下來,他們問我什么我都不說,氣得那警察就把我鎖在椅子上走了,連晚飯都沒給我吃。
我可是在椅子上坐了一宿,熬夜我能受了,可撒尿不行,憋尿的滋味兒真不是人受的。
被鎖在椅子上,我想脫褲子往外呲都不行。
我喊了幾次要上廁所都沒人理我。
這么大個人,我總不能尿褲子吧?
等早上,我被憋得兩眼直冒金星。
我純是支著眼皮,在暈不暈之間徘徊。
“咔!”門終于被打開,那個警察抱著胳膊站在門口:
“怎么樣?肯說了嗎?”
我抬起頭:“去你瑪?shù)?!我不把你這身皮扒了,我踏馬跟你姓?!?/p>
我是可以像珺姨說的,用假的糊弄他們,不過這一宿的罪,我不能白受。
我在科技大還有課,我不出現(xiàn),溫晴爸一定會找珺姨,到時候,就一定有人來撈我。
“小崽子你找死!”
那警察剛沖上來,溫晴爸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你干什么?”
我恍恍惚惚地看到了他,勁兒一松,我直接暈了過去。
我還是尿了,尿了褲子。
當我在醫(yī)院醒來的時候,我的衣服褲子都換了。
床邊是賽琳娜,抓著我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你怎么來了?”
“我是你女朋友?。俊?/p>
“啥?”
這個賽琳娜一聽說我給拘了,就跟溫晴爸去了警察局。
她出面,兩國邦交都扯上了,警察局長立馬放人。
我不是暈了嗎?尿了褲子,她跟護士說是我女朋友,是她從里到外給我換的。
我聽完,感覺頭皮發(fā)炸:“你說什嗎?”
“怎么了?感覺吃虧了?”
能不吃虧嗎?除了珺姨,還沒哪個女的看過呢!
賽琳娜看看我的表情:“你要是覺得吃虧,我也讓你看看?”
賽琳娜說著就去撩自己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