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段,比直接送錢送房陰狠百倍,也高明百倍,像條藏在花叢里的蛇,溫柔地纏上獵物的脖頸。
而今天,他把方清雪送到我“安浩渺”面前,哪是想便宜屬下?
分明是因為那五千多億的盜墓贓物太過重要,重要到必須用最頂級的美人來套牢我,像給烈馬套上金鞍,讓我徹底淪為他的爪牙,不敢有絲毫背叛。
“哈哈哈……”我在心里低笑,指尖因興奮微微發(fā)顫,骨節(jié)都泛著麻,“我易容成安浩渺,真是神來之筆!”
再沒猶豫,我抬手扯下頭上的黑套。
驟然涌入的光線讓方清雪下意識地瞇起眼,長睫毛像受驚的蝶翼顫了顫。
待看清我的臉時,她猛地睜大了眼睛,眼底的猶豫瞬間被驚喜取代,像烏云散后露出的晴空,連瞳孔里都映著光:“你……你這么年輕?”
她的俏臉“唰”地紅了,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像被晚霞染透的云。
美目水汪汪的,像盛著兩汪春水,臉頰的梨渦深陷,盛著恰到好處的嬌羞,格外迷人:“我還以為……會是個挺著啤酒肚的老頭子呢?!?p>“我叫什么名字,暫時不能告訴你。”我凝視著她的眼睛,語氣里帶著恰到好處的溫柔,像春風(fēng)拂過湖面,眼底卻盛滿迷醉與驚艷,仿佛被她的美貌攝走了魂魄,“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普通人。你真美,像雪山巔上開得最艷的蘭,冷峭里裹著驚心動魄的香?!?p>這話半真半假。
真的是驚艷于她的絕色,假的是這份迷戀里藏著算計——天花板的吊燈里,監(jiān)控的紅點正亮著,廖成一定正看著呢。
只有讓他相信,我已被方清雪徹底迷住,像飛蛾撲向火焰,才會放心讓我去觸碰那批贓物。
方清雪被我看得低下頭,聲音細(xì)若蚊蚋,像落在花瓣上的雨:“我就知道你是大人物。歌舞團(tuán)里好幾個姐妹都陪過類似的人物,后來成了他們的情人,依舊由老板養(yǎng)著,住帶泳池的大平層,開限量版的跑車……”
她忽然抬頭,眼里閃過羞澀、期待,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像捧著賭注的賭徒,“你……會讓我做你的情人嗎?”
她怕我拒絕。
一旦被拒,不僅年薪千萬的工作保不住,還會被廖成視作沒用的棄子,扔進(jìn)不見底的深淵。
“這么漂亮的美女,卻這么拜金?!蔽以谛睦镟止荆瑓s也理解——在這物欲橫流的圈子里,女人想靠美貌換取安穩(wěn),本就無可厚非,像藤蔓總要找棵大樹依靠。
我緩緩點頭,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觸感細(xì)膩得像上好的羊脂玉,連絨毛都清晰可辨:“會?!?p>方清雪的眼睛瞬間亮了,像被點燃的星火,驚喜從眼底漫出來,連帶著梨渦都染上了甜:“真的?”
沒等我回答,她忽然湊上前,輕輕吻住了我。
唇瓣柔軟得像棉花糖,帶著點顫抖的生澀,卻又透著孤注一擲的勇氣,像只怯生生的小獸,終于敢舔舐渴望已久的蜜糖。
起初只是淺嘗輒止,后來漸漸大膽。
我抬手?jǐn)堊∷难?,浴巾滑落的瞬間,蘭草香與肌膚的暖香纏在一起,像釀成了最烈的酒,嗆得人喉嚨發(fā)緊。
她的吻從青澀逐漸變得熾熱,指尖在我背上輕輕抓撓,帶著點不自知的嫵媚,像株纏繞著大樹的菟絲子,溫柔卻執(zhí)著。
云雨過后,方清雪蜷縮在我懷里,長發(fā)凌亂地鋪在胸膛,像匹散開的黑緞。
鼻尖的呼吸均勻而溫?zé)幔瑤еc滿足的慵懶。
就在這時,一股奇異的能量突然從她身上涌出來,順著相觸的肌膚往我丹田鉆——那能量清冽如冰泉,滌蕩著經(jīng)脈里的滯澀;
又溫潤如暖玉,熨帖著每一寸筋骨,帶著蘭草的清香,所過之處,經(jīng)脈像被春雨滋潤過的土地,瞬間舒展開來,連最細(xì)微的毛細(xì)血管都在歡呼。
“嗡——”
逆天寶典功法突然自行運轉(zhuǎn),金色的文字在意識中流轉(zhuǎn),像群躍動的錦鯉,帶動著那股能量在丹田瘋狂盤旋。
丹田像被吹起的氣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原本只有七個水桶那么大的空間,十幾個呼吸間就漲到了三十五個水桶大小,壁膜上的靈紋被撐得發(fā)亮,像鍍了層流動的金,紋路間還泛著細(xì)碎的光,像揉碎的星子。
財戒中的靈氣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蜂擁而出,像決堤的潮水順著經(jīng)脈奔涌進(jìn)我擴(kuò)大的丹田,在強(qiáng)大的氣壓下迅速轉(zhuǎn)化為液體真氣。
越積越多,起初像涓涓細(xì)流,后來匯成奔騰的河,很快就填滿了大部分空間,只剩下一個水桶大小的空隙,泛著微波。
“池水境!”我心中狂喜,差點喊出聲。
從今往后,尋常修士再不是我的對手。便是那些修行了一輩子的中年人,甚至老頭子,我也有信心與之一戰(zhàn)。
方清雪似乎察覺到我的異樣,迷迷糊糊地抬頭,眼底還蒙著層水汽,像含著兩汪霧:“怎么了?”
顯然,她絲毫也不知道她具備特殊體質(zhì)——清香妙體。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里帶著壓抑不住的笑意,像浸了蜜:“沒什么,只是覺得……撿到寶了?!?p>廖成啊廖成,你送來的哪是美人,分明是助我登頂?shù)碾A梯。
這五千多億的贓物,我接了。
但最后會落到誰手里,可就由不得你了。
方清雪蜷縮在我懷里,發(fā)絲像潑墨般鋪在錦被上,指尖無意識地劃著我的胸口,時而輕如羽毛,時而帶點試探的力道,像在描摹看不見的紋路。
月光從窗簾縫鉆進(jìn)來,在她臉上投下細(xì)碎的光斑,連眼睫的影子都帶著溫柔的弧度。
她忽然抬起頭,眼睫上還沾著點未干的水汽,像晨露掛在蘭草葉上:“我老家在湘西的山溝里,全村就一條泥路,下雨時能陷到腳踝,走一步能拔起半塊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