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篝火漸漸熄滅,只剩下炭火在發(fā)光。
佐藤雪緒來到我的帳篷外,聲音嬌媚入骨,帶著一絲刻意的喘息,仿佛剛做過運動:“王老六你好,我是佐藤雪緒……你睡了嗎?”
“還沒,什么事?”我拉開帳篷拉鏈,故意裝作被吵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睛,目光“驚艷”地定格在她身上。
她明顯剛沐浴過,頭發(fā)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發(fā)梢滴落,浸濕了領(lǐng)口;
穿著一件清涼的黑色吊帶短裙,裙擺只到大腿中部,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腿,肌膚勝雪,艷麗絕倫,嫵媚性感,誘人至極,仿佛暗夜里的妖精,專門勾人魂魄。
“今夜的月色很好,星星也很多,你能陪我去沙漠里散散步,看看星星嗎?”佐藤雪緒的聲音溫柔得像羽毛,輕輕搔刮著人的耳膜,眼神卻帶著鉤子,仿佛要將人的心魂都勾走。
“你是……喜歡我嗎?”我裝出一副興奮又激動的樣子,臉頰泛紅,壓低聲音,語氣帶著期待,仿佛一個從未被女人青睞過的毛頭小子。
“你這么帥,尋寶又這么厲害,我對你很有好感呀……”佐藤雪緒裝出羞澀的樣子,雙手絞著衣角,眼神中卻滿是刻意的期待和渴望,甚至微微踮起腳尖,挺了挺胸,讓自己的曲線更加突出。
“那你進來吧?!蔽乙话炎プ∷氖?,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拉進帳篷,同時反手“唰”地一聲拉上拉鏈,動作快得讓她來不及反應(yīng),“沙漠里冷,散步有什么意思?哪比得上在帳篷里親熱快樂?”
我當然不可能跟她去散步——749局的頂級高手還沒到位,僅憑我和兩個尸王,沒有十足把握活捉松本弘一,必須拖延時間,等待支援。
“不要……”
佐藤雪緒氣得差點吐血,她沒想到王老六這么直接,一點都不按套路來,她用力想推開我,卻被我一把堵住了櫻桃小嘴,再也發(fā)不出聲音。
今夜,我要為國爭光!
“混蛋!”
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的松本聽著從帳篷里傳出的壓抑的喘息和呻吟聲,聽起來頗為歡愉。
他氣得渾身發(fā)抖,握著拳頭的指節(jié)發(fā)白,牙齒都差點咬碎——萬萬沒想到,王老六竟如此急色,直接把佐藤雪緒拉進帳篷親熱,計劃還沒開始就失敗,這簡直是對他的計劃的侮辱。
“松本大人,不用擔心?!碧镏薪√B忙安慰,“今晚計劃不成,還有明晚。明晚他總不會還急不可耐了吧?到時佐藤小姐一定能把他引去散步,我們再動手也不遲。”
“只能等明晚了?!彼杀竞谥樆亓藥づ?,心中雪亮——佐藤雪緒這樣的天生尤物,一旦被男人得手,這一夜恐怕都不會出帳篷半步,再等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果然,直到天蒙蒙亮,天邊泛起魚肚白,佐藤雪緒才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帳篷,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倒頭就睡,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顯然體力消耗過大。
“那混蛋……這么強?”松本和田中見了,都有些震撼,難以置信地對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古怪——他們沒想到,看似普通的王老六,體力竟然這么好,持久力這么強。
“原來牙齒中藏了毒藥……”
我也在暗暗地驚訝,經(jīng)過大半夜的交流,佐藤徹底昏睡過去,我戴上透視眼鏡仔細檢查,終于發(fā)現(xiàn)她的一顆臼齒是假牙,里面藏著一顆米粒大小的毒藥膠囊,只要咬破,瞬間就能斃命,神仙難救。
十有八九,井下三郎的牙齒里也有,但他不想死,所以沒自殺。
而大部分島國人都被灌輸了‘武士道精神’,不怕死,一旦被抓,自殺的可能性極大,看來,必須想個萬無一失的辦法,防止他們自殺。
旋即我又暗暗感嘆——佐藤雪緒不愧是島國女人,放蕩風騷,昨夜我?guī)缀跤帽M手段,才讓她徹底臣服,也算是見識了她的“本事”,的確有讓男人著迷的雄厚本錢和手段。
這天下午,我沒挖金沙,而是在帳篷里準備豐盛的晚餐,因為我要請客——三個島國人。
已經(jīng)提前跟佐藤雪緒打過招呼。
“王老六請我們吃飯?為什么?”聽了佐藤雪緒的轉(zhuǎn)述,松本和田中都滿臉驚訝,顯然沒料到會有這種事。
“昨晚他對我太滿意了,愛屋及烏,對你們也有了好感,請客很正常呀?!弊籼傺┚w滿臉羞澀,語氣卻帶著自信,挺了挺胸,“昨晚我可是把壓箱底的本事都用出來了,保證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我,對我言聽計從?!?/p>
“噗,他真以為是艷遇?”兩人瞬間笑噴,田中健太甚至笑得直不起腰,“這就是典型的被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吧?等下把他拉去散步,抓住他審問,再當著他的面易容成他的樣子,不知他會是什么表情?一定很有趣,想想就覺得痛快?!?/p>
“走走走,既然王老六這么熱情,我們怎能不去叨擾一番?也順便打探一下他的底細,看看他有沒有什么軟肋。”松本怪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立刻帶著兩人走向我的帳篷。
我的帳篷是特意挑選的大號,寬敞豪華,里面鋪著地毯,放著折疊桌椅,一點都不像尋寶人的臨時住所。
準備的晚宴極為豐盛:八個菜,紅燒牛肉色澤油亮,香氣撲鼻;
清燉羊肉湯色乳白,散發(fā)著濃郁的肉香;
還有油炸小魚、涼拌野菜、番茄炒蛋、青椒肉絲,甚至還有一盤翠綠的黃瓜,在沙漠里算是稀罕物。
搭配著濃郁的菌菇湯,外加紅酒和茅臺,琳瑯滿目,讓人垂涎欲滴。
接下來,便是觥籌交錯,氣氛熱鬧至極。
三人在沙漠里吃了兩天干糧和罐頭,此刻見到滿桌美味,頓時狼吞虎咽,吃得滿嘴流油,尤其是田中健太,幾乎沒停過筷子,嘴里還不停說著“好吃”。
但他們依舊很謹慎——我沒動過的菜,他們絕不碰;我沒喝過的酒,也絕不沾,顯然是常年執(zhí)行任務(wù)養(yǎng)成的謹慎習慣。
我在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