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xù)尋籽料。
靈線網(wǎng)覆蓋了足足一個足球場那么大的區(qū)域,從上往下層層探索,一探一個準(zhǔn),效率極高。
體積太小、質(zhì)量不高、埋藏太深的我都不理會,只把淺層容易挖掘的好料挖出來。
十分鐘后,我又挖出了一塊拳頭那么大的和田玉石:老虎皮,黃黑相間的皮色如同猛虎的斑紋,肉質(zhì)細膩,油潤光亮,非常漂亮。
財戒估價:120萬。
“老板你太神奇了,簡直就是玉神下凡!”陸雪晴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滿臉的崇拜和欽佩,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無所不能的英雄。
“喊老公好不好?”我在她耳邊輕聲道,語氣帶著一絲誘惑。
“不好?!彼攵紱]想就拒絕了。
“為什么?”我有點好奇。
“因為我怕喊習(xí)慣了,”陸雪晴臉頰微紅,小聲解釋道,“分手之后在你家別墅也喊漏嘴,被李箐聽到就麻煩了?!?/p>
我啞然失笑,這丫頭考慮得還挺周全。
又過了十分鐘,我在河水中挖出了一塊鞋子那么大的和田玉石,棗紅皮覆蓋了大半,肉質(zhì)同樣細膩至極,溫潤通透,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財戒估價:250萬。
“老板,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你的眼睛真能透視,”陸雪晴在我臉上落下輕輕一吻,壓低聲音興奮道,“所以賭石你是世界第一,尋寶也是世界第一……”
“透視眼尋寶真的很一般,哪比得上我的財戒?”我暗暗嘀咕——如此廣闊的面積,無數(shù)的石頭,透視的眼睛花了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和田玉,因為它們表面都沾染了泥巴,臟兮兮的,與普通石頭無異。
而我的靈氣網(wǎng)一旦碰觸到和田玉石,就會發(fā)出強烈的感應(yīng)信號,這得益于和田玉石中蘊含的濃郁靈氣。
接下來的時間,完全就是一場財富盛宴。
基本上每十分鐘,我就能挖出一塊價值過百萬的和田玉,而且埋藏得不深,有的在沙灘上,有的在別人挖出的坑洞下面,有的則靜靜地躺在河水中。
挖了三個小時,我已經(jīng)挖了20塊和田玉,總價值高達四千多萬。
包里都裝滿了!
“老板,你絕對是財神轉(zhuǎn)世,簡直能點石成玉啊!”陸雪晴興奮激動至極,臉頰通紅,不時就踮起腳尖給我一個吻,作為獎勵。
“新疆果然是尋寶的天堂,到處都是寶物,我太喜歡這里了。”沐浴著她崇拜和情意綿綿的眼神,感受著陽光的溫暖和玉石的溫潤,我無比舒爽,輕聲感嘆——看來,賺五十億的目標(biāo),很快就能實現(xiàn)了。
“你就在新疆也買個頂級別墅,買幾輛豪車,有時間就過來住,順便尋寶呀?!标懷┣缪壑虚W爍著期待的光芒,語氣里滿是對未來的憧憬,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我在新疆定居的模樣。
“若有個長期女朋友,那可以考慮一下。”我有意無意地說道,目光落在她嬌艷的臉上,帶著一絲試探。
“大壞蛋……”陸雪晴羞澀地白了我一眼,臉頰泛起紅暈,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和猶豫,但很快又堅定了下來——顯然,她還是更傾向于做第二個葉冰清,而非第二個袁雪羽,不愿打破現(xiàn)有的平衡。
但不管是哪種,我都已經(jīng)忘不了她,忘不了昨夜的初吻和今天的甜蜜互動;
忘不了她如花的笑靨,像陽光般明媚;
忘不了她落在我臉上那柔軟的吻,帶著少女的清香;
忘不了她眼神中的崇拜和情意,純粹而熱烈;
更忘不了這條流淌著財富與希望的玉龍喀什河,見證了我們的心動。
我沒有繼續(xù)挖玉,而是在沙灘上找了個平坦的地方,麻利地扎下了帳篷。
取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食材,有新鮮的羊肉、蔬菜和面粉,打算做一頓豐盛的野外午餐。
“我去拿酒精爐……”陸雪晴活潑地大喊,轉(zhuǎn)身就要去車里取裝備。
“不用,不用?!蔽医凶∷傺b從包里取出烈火珠,“用這個就行?!?/p>
我將兩個半球體合攏在一起,它們像有生命般相互吸附,很快就燃燒起熊熊的紅色火焰,溫暖而穩(wěn)定。
“我的天啊,這石頭能發(fā)出火焰?”陸雪晴目瞪口呆,震撼至極,滿臉的不敢置信,“這……這不是我賣給你的那個破珠子嗎?”
她臉上還帶著幾分后怕——曾經(jīng)她也把珠子合在一起把玩過,現(xiàn)在想來,沒把房子燒掉、沒把自己燒成灰,真是太幸運了。
“是不是后悔賣得太便宜了?”我笑吟吟地看著她,故意逗她。
“才沒有呢,”陸雪晴連忙搖頭,認真地說,“沒你修復(fù)好,它根本不可能發(fā)出火焰,就是塊普通的破石頭,分文不值。這都是你點石成金的本事呀。何況你給了五百萬,遠超我的想象——若換個心黑的老板,給我一萬塊,我也會歡天喜地?!?/p>
“它破碎成那個樣子,的確不值錢,五百萬已經(jīng)頂天了。”我真誠坦然地解釋,“我是花了巨大的代價才修復(fù)好。我經(jīng)常在外尋寶,用這么個可以代替干柴生火的寶物,確實非常實用,省去了不少麻煩?!?/p>
“嗯嗯?!标懷┣缧v如花地點頭,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崇拜,甚至帶著一絲好奇——顯然是不明白我怎么會知道這破珠子的功能,但她很識趣地沒有追問。
“老板,你做飯?zhí)速M了,”陸雪晴拉著我的胳膊撒嬌,“你還是去挖玉,我來做飯,這樣分工合作才科學(xué),效率更高呀?!?/p>
她顯然是個小財迷,恨不得我一刻不停地挖和田玉,把整個玉龍喀什河的寶貝都搬回家。
我哭笑不得,但也沒拒絕——其實我也有點上癮,畢竟十分鐘就能挖一塊價值一兩百萬的籽料,還能收獲濃郁的靈氣,就算挖得腰酸背痛也心甘情愿。
吃完中餐,陸雪晴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沖我打了個眼色:“噓,是我爸,別出聲?!?/p>
等我心領(lǐng)神會地點了點頭,陸雪晴才深吸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嚴肅穩(wěn)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女兒,今天明天你休息是吧?”
“是的,爸?!标懷┣绲穆曇粲行┌l(fā)緊。
“你朱阿姨說,看到有男人住進你的別墅,還說你親密地牽著他的手上了車,是真的嗎?”陸父的語氣陡然嚴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