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若他能說出你的姓和年歲,我馬上就走,再也不來追求你,反之,你就別演戲了好嗎?這樣我很難受的?!?/p>
男子非常有經(jīng)驗,嘴角翹起,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笑容。
顯然看破了空姐的小把戲。
空姐的臉色微變,秀眉微蹙。
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高崖太聰明了,又被拆穿了。
難道就擺脫不了他的糾纏嗎?
“嗨,哥們,她是我女朋友,你占便宜占夠了吧,可以走人了。當然若你能說出她姓什么,走人的就是我?!?/p>
高崖用不善的目光看著我,一副在竭力忍耐的模樣。
我臉上的表情有點古怪,因為被空姐摟住手臂,我趁機完成了對她的鑒定。
“姓名,陸雪晴,年歲:22,職業(yè):空姐。閉花羞月,國色天香。擁有火鳳玉體。身懷至寶。愛好:旅游,音樂,文學。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值得你永遠擁有。”
“臥槽,又一個擁有特殊體質(zhì)的美女?還身懷至寶?到底是什么至寶?”
我暗暗地驚訝,也無比地好奇。
總共遇到了三個擁有特殊體質(zhì)的女人,第一個就是葉冰清——寒冰玉體;第二個就是蘇靈珊——狐仙玉體;第三個就是眼前的女人——火鳳玉體!
本來我不想說出空姐的姓的,因為不想多出一個強大的敵人。萬一男人不是天局組織的老板,那就不劃算。
但看陸雪晴一副頹喪痛苦的樣子,我就改變了主意,決定幫她一次,淡淡道:“她姓陸,22歲。愛好是……”
陸雪晴驚呆了,滿臉的不敢置信。
高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牙齒都差點咬碎,拳頭也捏得緊緊。
剛才把話說得太滿了,現(xiàn)在被狠狠打臉。
走人吧,不甘心。
不走人吧,說話不算數(shù),人品不好。
想要追到陸雪晴就更艱難了。
不對,是根本沒機會了。
因為她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請問尊姓大名?”
高崖死死地看著我,似乎要把我刻進記憶深處。
難道真是天局老板?
這是要記住我,然后找人弄死我和陸雪晴嗎?
我暗暗嘀咕著,不自禁地給陸雪晴捏了一把汗,我自己倒是不怕。
因為我就是沖他來的。
于是我向他伸出手,笑道:“我叫王老六,陸雪晴的男朋友,認識你很高興。”
“我叫高崖,追求陸雪晴半年了,認識你一點也不高興?!备哐乱а狼旋X,墨鏡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猩紅的血絲,唇角因用力而抽搐,下頜的肌肉線條緊繃如弓弦,脖頸間暴起的青筋像扭曲的蚯蚓。
他的手掌如鐵鉗般扣住我的右手,指節(jié)擠壓骨骼的聲響清晰可聞,掌心傳來的陰冷真氣如毒蛇般鉆入經(jīng)脈,試圖凍結(jié)我的血液,連皮膚都泛起青紫的紋路,仿佛有無數(shù)細小的冰針在穿刺,指尖傳來陣陣麻木的刺痛。
“不要……”陸雪晴顯然知曉高崖的狠戾,指甲深深掐進我胳膊,力道大得幾乎要嵌進肉里,指甲蓋因用力而發(fā)白,臉色比機場大廳的大理石地面還要慘白,睫毛劇烈顫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滾落淚珠,聲音里帶著哭腔,尾音發(fā)顫:“高崖你放手!有話好好說!”
“臥槽,這家伙這么狠毒,這是要廢掉我的手啊?!蔽野底砸а?,能清晰感受到骨骼在壓力下發(fā)出的呻吟。
我怒了,丹田真氣如火山噴發(fā)般涌出,通過經(jīng)脈涌入右手,肌肉瞬間膨脹如充氣輪胎,原本松軟的手掌變得如同精鋼澆筑。
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爆響,皮膚表面浮現(xiàn)出細密的真氣紋路,如同蛛網(wǎng)般覆蓋每一寸肌膚,紋路之間閃爍著微弱的白光。
我反手握緊高崖大手的瞬間,兩股真氣在接觸點轟然相撞,震耳欲聾的爆響中,我們袖口的布料如碎紙般飛濺,露出手臂上暴漲的青筋,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臭氧味,地面的瓷磚都因氣浪而微微震顫。
“姓名,高崖,年歲:30,豪門高家天驕,杯水境。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心狠手辣,蠻橫囂張。請遠離?!?/p>
“竟然不是天局組織老板?”
我有點郁悶,也很驚訝。
在中海我遇到很多豪門了,宋家,孫家,趙家,陸家,林家。
如今又突兀地冒出一個高家!
可能還有更多!
十有八九,天局的幕后黑手就藏在這些豪門中,利用家族勢力操控著一切。
“哇塞,今天這個來追求我的男人竟然在武力上不亞于高崖?難道也是豪門子弟?”陸雪晴突然眼睛發(fā)亮,鉆石耳釘在夕陽下閃爍,耳釘上鑲嵌的碎鉆隨著她的動作劃出無數(shù)光點。
她猛地抱緊我的胳膊,酥軟的觸感透過襯衫傳來,指尖的溫度讓我手臂一陣發(fā)麻,甚至能感受到她指甲上精致的法式美甲紋路,指甲邊緣還貼著細小的水鉆。
“高崖,現(xiàn)在你相信他是我男朋友了嗎?”陸雪晴揚起下巴,天鵝頸在暮色中劃出優(yōu)雅弧線,霞光灑在她鎖骨的凹陷處,形成一道柔和的陰影,脖頸間的珍珠項鏈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每一顆珍珠都圓潤飽滿,在霞光中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
“所以,你可以走了,今后也別來追求我了。”她話音未落,高崖輕嘆一聲,如泥鰍般抽回手,袖口露出半截龍形刺青。
那是古武世家的標記,刺青邊緣泛著淡淡的紅光,顯然是用真氣滋養(yǎng)的特殊紋身,每一片龍鱗都仿佛在微微搏動,龍睛處甚至鑲嵌著細小的紅寶石,在夜色中閃著妖異的紅光。
“王老六,你果然有點本事,”高崖鉆進法拉利,輪胎摩擦地面發(fā)出刺耳尖叫,尖銳的聲響劃破夜空,車窗降下時露出他扭曲的表情,嘴角咧開一個猙獰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齒:“若敢對雪雁不好,我不會放過你。”
跑車如黑色閃電般沖來,引擎的轟鳴聲震得耳膜發(fā)疼,我摟著陸雪晴旋身避開,車尾氣流掀飛了她的絲巾。
絲巾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遠處的花壇里,上面的鳶尾花紋理在霞光下若隱若現(xiàn),絲巾邊緣的流蘇被氣浪吹得瘋狂舞動。
“哈哈哈,王老六,算你命大?!笨裥h去,聲音里帶著濃濃的怨毒。
“傻逼,你僅僅是在給我創(chuàng)造機會而已。”
我在心中嗤笑。
因為此刻陸雪晴就被我緊緊摟在懷里,那柔軟的觸感,醉人的芳香,讓我心神蕩漾,呼吸急促。
這樣的頂級美女,的確很有魅力,能輕易勾起男人心中的一切欲望。